毕竟跟副校长那样的老男人都滚过,我觉得谭如燕一定是个老司机,面对我的亲吻,一定会回报以更热烈而熟练的回应。

没想到她居然浑身打了个激灵!

我能感觉到,她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顺势又用手伸向她的雪山,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刻,谭如燕又打了个激灵。

我去!

那种感觉真是无声的诱或,让我周身的热血在瞬间沸腾。

可惜呀,我亲眼目睹过她跟副校长走进宾馆的情景。

否则,我一定会以为她是个处的。

一定会在心里把她当成圣洁的女神一样供着!

在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热吻中,两个激灵过后,谭如燕浑身微微颤抖着。

一直颤抖着。

就好像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似的。

“怎么了?”

我亲吻着她的脸蛋,凑到她耳边问了一句。

谭如燕好像干咽了一口:“不……不知道,我……我就觉得有点紧张。”

我滚烫的嘴唇,亲吻着她冰凉的脸蛋、脖子和胸口,就像是灶热的夏天,感受到了一阵凉爽的春风。

而我每吻到她一个新的部位时,她都会发出一声直击我灵魂的低吟,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和苏雨溪带给我的酣畅淋漓,完全是两码事。

如果说苏雨溪带给我的,就像是一场狂风席卷的风暴的话,那么谭如燕带给我的,则是和风细雨,像一首田园的小诗。

谭如燕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脸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振,别太粗鲁了……”我一下怔住了。

不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不让我继续下去?

还是说可以继续,但最好斯文一点?

我停住了手,回过头来吻了她一下,然后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操之过急?”

谭如燕双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就想告诉你,其实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但我喜欢你,你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只是……只是你不要把我当成卖货,随意践踏我……”我去!

这话说得我有点无地自容了。

有些时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不由得地把手缩了回来,然后紧紧拥抱着她,满心怜惜地轻吻着她。

心里却忍不住想要呐喊:为什么?

这么让人心碎的女孩子,怎么就被副校长捷足先登了?

如果是像我一样年纪的人,恐怕还能接受,偏偏是副校长那样的老男人……我紧紧的搂着谭如燕,至少亲吻了半个多小时,却不忍再有下一步的行动。

谭如燕很快也发现了,她又在我的耳边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把手缩了回去?”

“我……我忽然觉得太唐突了。”

“没事。”

谭如燕说着,居然抓着我的手往里放。

我的手有一瞬间触到了滑腻的肌肤,却直接缩了回来:“下……下次吧,今天我就想亲亲。”

“你是不是嫌我脏呀?”

“没有,没有。

在我心里,你是天下最干净的女孩子。”

妈淡的,亏不亏心,这种话居然也说得出口。

虽然我没觉得她脏,但却觉得副校长是天下最脏的男人。

“你骗我,一定是副校长在你心里留下了阴影。”

晕,她居然能够想到这一点?

一想到她和副校长,我心里多少是有些膈应的。

“不是呀!

我只是觉得刚刚把你介绍给李明亮,自己现在却又……”谭如燕微微一笑,突然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我虽然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孩子,但却知道这个世界是斑斓的,一般女人的人生中,通常会出现三种男人。”

我一愣:“哪三种?”

“一种是令我们感恩的,就好比副校长;一种是令我们发狂的,就好比是你;一种有可能成为人生中的过客,也有可能成为未来的丈夫,就好比李明亮。”

所谓感恩的,或者未来的丈夫都好理解,唯有她说的我这种,既令她发狂,又没列入男票或者丈夫的范畴里,我有点不解了。

谭如燕主动地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圈,然后趴在我耳朵上说道:“就像那些给徐孝海鼓劲的女孩子,她们明知道不可能个个都嫁给他,但却为他发狂。

只要徐孝海愿意,我相信她们都愿意奉献自己,却不会奢求徐孝海能给她们什么承诺。”

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谭如燕可以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我一激动,一头扎进她的怀里拼命亲吻起来,手也渐渐往下。

谭如燕坐在我的腿上,两手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极力朝后仰,显得她的脖子净白修长,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听着她舒适而又兴奋地低吟着,我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燃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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