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冰袋在晏翊孑的套房里溜达来溜达去的南陶,琢磨着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的今天,因为无法接受母亲订婚的事情,于是午宴结束后,自己就愤怒地冲回家收拾了行李,然后缠着肖邦彦陪自己去法国散心。

而肖邦彦更是令人出乎意料地在巴黎突然向她求婚,怀着对母亲的叛逆之心,当时她匆匆就答应了求婚。而实际上自己却根本没想好,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和肖邦彦订了婚,还是拖了三年才终于结婚。

回想起来,肖邦彦对自己算是百依百顺,但是南陶却总觉得作为一辈子的伴侣,两人之间还缺了点什么,更别提还总有那个小白花车楚楚出现在他身边,虽然他总说自己对别的女人没感觉,是被纠缠的一方。

但那也只是他的片面之词不是吗?要说自己死后谁最受益,当然要数继承了自己遗产的配偶,如果真是那样,肖邦彦就是现在最需要防的人,可是又不能直接的和他拉开距离,万一凶手另有其人,贸然改变生活轨迹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想到这里,她决定法国还是要去一下的,但是答应求婚的事情可以先缓缓,毕竟婚姻这么大的事情,既然重生了一次,就不能再稀里糊涂地答应别人啊。

而在去法国之前,她想要先见一些神秘朋友。

于是当天,她再次离开了京城,却是独自一人坐飞机去了洛杉矶。

听完助理汇报南陶行踪的晏翊孑却是十分困惑:不是应该去法国吗?但他没来得及考虑太多,就立马吩咐助理准备私人飞机——目的地洛杉矶。

下了飞机的南陶,穿着黑色的五分裤,米色的卫衣,背着一个双肩包,脚踩一双黑色的高帮匡威,头发用抓夹随意地夹在脑后,乍一看像一个悠闲的大学生,和她平时精致的打扮完全不同。

很快,她就在接机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个子很高,却染着一头泡泡糖粉色头发的男人,她冲他高兴地招招手。男人也立即向她走过来,狠狠地抱住了她,把脑袋放在了她的肩上,好像一只久未见主人的大狗狗:“小祖宗,再也不要抛下我了好不好。”

南陶揉揉他毛绒绒的短发:“这么久没见了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啊,这次回组织,我就不退出了,可是国还是要回啊,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国?反正我之后有很多事都不方便自己出面。”

“真的吗?你真的肯带我走?”Aaron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和我走可能会有危险,你怕吗?”

Aaron听到这话站直了身子,扶着南陶的双肩:“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远处的角落里,是先南陶一步抵达洛杉矶的晏翊孑,故作冷漠地看着和别的男人拥抱的南陶,心里却前所未有地慌了起来。

南陶和Aaron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掩隐在人群中的男人,Aaron伸手拿过南陶的背包,甩在肩上,带着南陶开车走了。

助理看着早已走远的两人,犹豫地开口:“少爷,我们还跟吗?”

哪知晏翊孑瞄了他一眼却说道:“跟谁?我来洛杉矶是工作的,去宙斯酒店。”

助理摇摇头,联系了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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