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柔眸中闪过喜色,迅速地将手机屏幕一关。

“想来也是不可能,就姐姐这种人死板无趣的,怎么可能满足向泽哥哥?”

说罢了,秦婉柔打算端起东西立刻离开。

她可不想在秦筝这里浪费时间,既然知道了顾向泽在哪里,可要抓紧时间不能让人跑了。

“也就只能满足一下下半身不能用的了。”秦婉柔嗤笑出声。

秦筝脸色一变,直接擒住了秦婉柔的手,捏紧,“你再说一遍?”

“啊!”秦婉柔疼的脸色都变了。

秦筝的手力大无穷,疼的秦婉柔直叫,被捏住的地方很快的由于用力泛起了青白色。

疼的秦婉柔是挣也挣不脱,只能怪叫。

“下次再说,我撕烂你的嘴。”秦筝温润清澈的眸子掠过厉色。

她猛地一松手,将秦婉柔往前一推。

“你听好了,我也对别人用过的脏男人,不感兴趣。”

这话说的是顾向泽,秦婉柔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男人被说的那么一文不值。

明明以前秦筝也宝贝的顾向泽不得了,秦婉柔那会儿多羡慕,顾向泽那么英俊温柔的男人。

现在一转脸,秦筝这是转性了?

突然被一推,秦婉柔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推的摔在地上。

她的手肘都重重的磕在地上,疼的掉眼泪。

“你、你……”秦婉柔疼的说不出话。

但同时,秦婉柔心底又惊又怕,秦筝怎么跟以前那么不一样。

按道理来说,秦筝是她秦婉柔推下去悬崖的,她很清楚悬崖的高度和深度。

那悬崖那么高那么深,不死也去半条命。

秦筝不仅没死,她怎么还一副铜墙铁骨的模样。

别说身体比以前像是更好了,就连秦筝的脸,或是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点伤痕。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死没伤,到底是怎么样的高人啊。

秦婉柔心底暗惊,发誓一定要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救了秦筝。

“疯子,说你那个老公就说不得么!”

这一次秦婉柔不敢再直接说贺云洲的不是,但还是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秦筝只是冷冷的看着秦婉柔,秦婉柔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耽搁。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秦婉柔狼狈的抱着自己的东西,简直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只是离了设计部,站在电梯间,秦婉柔甜美清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秦筝这个贱人!贱人!当初怎么没死!

只要秦筝死了,没有回来——

顾向泽跟她或许已经完婚了,蒋玉梅也不用跟秦鹤离婚,现在设计部的位置还是她的。

她该死!她的母亲也该死!

享受了那么多年大小姐的福气,让她这一个私生女在外面见不得人,秦筝不该死谁该死?

少女的瞳孔阴森而恶毒,抱着东西,险些要将抱的纸箱给压坏了。

她摸出手机,拨给私家侦探。

“喂,帮我查一个人,秦筝。”

“给我好好查,好处少不了你的!”

……

眼看秦婉柔离开了,设计部才恢复了之前的闹腾。

“走了?”

前脚秦婉柔一走,后脚晴晴就摸着过来。

秦筝脸色也不大好看,她点点头,“走了。”

“秦筝,李部长那边让您过去呢,说是贺氏来了人。”晴晴来跟秦筝说。

秦筝一愣,起初是困惑,不能理解贺氏为什么会突然来人,但很快地适应下来。

“你说是不是你老公那边的人?不是说贺三跟本家不对付……”

“他们是不是故意来找咱麻烦的。”

比起秦筝的冷静,晴晴显得有些慌乱。

毕竟秦筝的身份放在那里,过于惹眼了,虽然大家都不说,但都算是秘而不宣的秘密。

“我过去看看。”秦筝倒是坦然。

看晴晴忐忑不按的样子,秦筝顺势将一些文件递给晴晴,让晴晴跟着一块去。

不多时,她们来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人影寥寥,秦筝先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秦筝瞳孔微一缩。

李部长旁边坐着的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露出硬朗严肃的侧脸,鬓角微白。

或许李部长还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秦筝可知道,这个人来绝对没好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贺云洲不让秦筝会见的人,他的二叔贺玄之。

“这位就是天竺这次珠宝设计项目的负责人,秦筝。”李部长站起来为二人引荐。

末了。

李部长又跟秦筝介绍,“筝儿,这是贺氏的贺总。”

秦筝还是伸出了手,“您好。”

“您好,初次见面。”贺玄之站起来握手示意。

李部长站起来,像是事先就准备好的,“我们先出去,您们好好交流下这个项目。”

说着,李部长就拉着一头雾水的晴晴离开了会议室。

他们一走,会议室留剩下了秦筝跟贺玄之。

贺玄之这回没了贺云洲,倒是好好打量起了秦筝。

他上上下下如审视商品般,认真的看了看,不知是想什么,不住的点点头。

“您在看什么?”秦筝忍不住开口。

这种审视的目光,看的秦筝浑身不舒服。

贺玄之爽朗一笑,显得宽厚慈祥,“没什么,当初回来没好好打过招呼。”

“嗯……”

秦筝不想多说,贺云洲不喜欢的人,她也不喜欢。

“所以贺总关于这个项目还有什么问题吗?”

贺玄之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哦,这个倒是没有。”

“那没什么事情,恕不奉陪了。”秦筝微微一笑,得体礼貌。

贺玄之眼底闪过不快,但很快地被笑意掩盖过去,“我总算知道云洲喜欢你什么了。”

秦筝这个女人,乖巧听话不说。

尤其是那双眼,像是被大雨洗刷过后的明亮、澄澈。

男人都喜欢这种女人,长得漂亮,又乖,又听话,最重要的是很干净很纯真。

“云洲大概很喜欢你的性子。”

“像极了……”

贺玄之有意拖长了尾音,故弄玄虚,一时也不把话说明白。

他的视线落在秦筝的眉眼,掠过女人的锁骨,老练的看出她大概还没被贺云洲碰过。

“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许小姐,许家,许清陵。”

秦筝皱了皱眉,站了起来打断,“贺先生,要是您对项目没问题,那我不奉陪。”

说罢了,秦筝也不等贺玄之反应,径直地离开。

贺玄之也没有追,只是看着秦筝的背影,如恶魔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在害怕什么,秦小姐。”

“你在怕,你真的只是许小姐的一个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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