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我……我要回去了。”沈慧珍现在满脑子都是临走时，秦沫看着她的眼神。
她后悔了。
她要回去。
她的沫沫还在等她。
沈慧珍长得不算很漂亮，但这一脸的淡妆，跟这些风月场合的浓妆女人放在一块，却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陈总抱着她，哪还舍得撒手，嘴里毫无章法的哄着：“回去做什么？你爸妈送你来的时候难道没跟你说明白吗？”
“陈总……”沈慧珍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量显然不是陈总的对手。
男人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蹭，“慧珍啊，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你爸爸的生意也能做大，我们两家亲上加亲，多好的事儿啊。”
“慧珍你放心啊，我很会疼人的，你跟了我，我好好疼你。啊？”
在场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男男女女皆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甚至还在旁边起哄鼓掌。
陈总越发色胆包天，上手去拽沈慧珍的裙子。
那衣服本就单薄，被他抓住肩带一扯。
撕拉一声脆响，后背一大片被直接撕开。
“啊！”沈慧珍惊叫一声，伸手抓住那一片布帛，蹲着哭起来。
陈总却并没停下，又扯住另一边的肩带。
沈慧珍忽然抬头看着陈总，大声喊道：“对不起陈总，我……我女儿还在家等着我！”
刚好到了切歌时间，嘈杂的音乐声止住，沈慧珍喊这一下子，响彻整个包间。
“女儿？”陈总被酒意染红的一双眼，瞬间清醒了不少，他盯着沈慧珍，半信半疑，“你结婚了？”
“没有。”
“那你哪来的女儿？”
“我……”当下，沈慧珍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便干脆拿出手机，翻出了秦沫的照片给他看。
手机相簿里不仅有秦沫的个人照，还有母女二人日常的合照。
“这真是你女儿？”陈总问。
“是的，是我女儿。”沈慧珍抓紧衣服，眼神恳切，“我女儿还在家等着我，对不起陈总，对不起。”
“妈的！”陈总将手机还给她，趣味全无，“我说沈安是不是个傻*？他特么口口声声跟我保证你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特么大闺女还有个小闺女？玩我呢？”
沈慧珍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当下无措，只是掉着眼泪说对不起。
陈总点了一支烟，目光从沈慧珍身上扫过。
刚刚他摸了沈慧珍的胳膊，皮肤是真的水嫩。
她本来就弱不禁风的样子，哭起来更是楚楚可怜。一袭红裙将她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露出的肩膀雪白，在灯光照耀下更加勾人心魄。
陈总扯了扯领口，笑了声说：“这样吧，你陪我一晚上，我跟你爸爸的合作还作数。”
“什……什么？”沈慧珍差点反应不过来。
“我和沈安也是快十年的交情了，他今天这么耍我，我是不可能原谅他的。朋友没得做，生意还可以做，但要看沈小姐你，怎么表现了。”陈总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话说的直白，目的也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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