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公一听眼袋垂得更厉害了,他才四十多,他挺济的。

这时,两位夫人出来了。

苏国公笑着扯过苏夫人,关切问,“夫人,你不是说腰疼吗,怎不多睡一会。”

说着还偷偷掐了掐她的背。

秦王爷也一把揽过秦王妃,温声问,“媳妇,你不是说腿疼吗?怎不多躺一下。”

说着还悄悄捏了捏她的腰。

可惜,两位夫人的脑回路,完全没跟上自家夫君。

秦王妃:“没有啊,我腿好着呢。”

苏夫人:“就是啊,我腰也很好。”

说完,两位夫人还齐齐的挺直腰杆,大步往宝贝孙子(外孙)那里去了。

秦王爷:……

苏国公:……

这时,隔壁不远的苏祁夫妇出来了。

许是苏祁走得有点快了,许慧娇嗔道:“相公,你慢点,我腰疼腿疼哪都疼。”

苏祁暂且没发现两位虎视眈眈的“老人家”,赶紧回去扶了媳妇,“都怪为夫。”

“当然怪你,谁让你……”许慧低着头半掩着嘴,脸色一片不可描述的娇羞绯红。

“咳!”

“咳!”

两位老爷同时咳了一声。

苏祁这才发现他们,神采奕奕地神清气爽地走过去,拱手打了个招呼,“父亲早,王爷早。”

秦王爷淡淡点头,微瞪了苏祁一眼,哼,他才不会羡慕他。

苏国公“嗯”了一声,微微板着脸,哼,他才不会嫉妒儿子。

两位大爷转身就走。

苏祁:……他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们?

大家抓紧时间,饱饱地吃了一顿早饭后,才想起“无私奉献”的许县令,人在哪里?

此时。

和三个姨娘一起,被绑在旷野中某棵大树下,已经淋了一晚的雨,侥幸没有被雷劈死的许县令,终于被一农夫发现了。

农夫看了好久,“许县令?”

“唔唔,唔唔唔唔!”是的,快救本官!

农夫扛着锄头掉头就走。

一直到遇到一个逃荒来的流民,看见塞许县令嘴里的手帕是真丝绸,贪心扯了,“唔,唔我给,给给,你一千两,松,松绑。”

流民把许县令给救了。

许县令回到府邸,第一时间就是连滚带爬到书房密室,一看,空空如也!他的金银珠宝,他的精美瓷器,他的一品翁的名画啊!全没了!

踏乃的!

许县令找了好久听见柴房有动静,一看,黑压压全是护卫仆人和丫鬟,“饭桶,通通饭桶,到底是什么人,你们都没看到吗?我养你们是吃屎的?”

其中一个丫鬟瑟瑟发抖,钻了出来,“大人,我,我看见了!”

“看见啥啦?”

“那黑衣人有个腰牌,那腰牌铜色的,有一个鹰,我会画,我给大人画出来……”

许县令一看,双手颤抖不已。

“这,这这,不是江湖那个让人闻风丧胆……雄鹰杀手组织的令牌吗……”

悦喜客栈门外。

官差们面面相觑,传递着同一个信息:怎么昨晚下了大雨,苏秦两家人露宿街头,没有满身污泥,反而干净如斯,精神抖擞。

不过人家许县令都没有出来刁难,他们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那个李通问,“前世子和世子妃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你们都要挨鞭子。”

秦王爷铁板铮铮道:“怎的,我们都在这,还怕跑了不成?”

好歹是领兵打过仗的,王爷的气势很足,官差们都被震慑了一下。

顾七道:“再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就在那香燃到一半时,苏悠和秦封回来了。

还一人驾了一辆骡车回来。

因为想到官差肯定不会让他们都坐车,也是为了二哥哥牛刀小试,苏悠的骡车上,除了他们的旧衣服,还放了些棉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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