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路人打听了附近的招待所,却没注意到一个黑影悄然跟在了她的后面,在她拐进一条昏暗的小路时,身后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花吟察觉不对神色一凛拔腿就想跑,可还是晚了一步对方扯着手臂抡在墙上压制住。

男人的手劲极大,她半边肩膀差点被撞碎,疼的额头霎时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等她缓过口气,看清袭击她的人时,脸色顿时一沉:“谢春生!”

谢春生见被她认出来干脆也不遮掩,眼底的阴翳暴露无疑,以往老实懦弱的脸上浮起疯狂偏执的神色。

“嫂子,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呢?”

“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就是因为你,我现在被全村的人嘲笑,连门都不敢出,有家不能回,你说我想干什么?”

自从上次花吟在全村人面前闹过那一场后,只要他出门就会别人指指点点,走到哪里仿佛都被嘲笑。

他自卑又爱面子,在家待不下去就来了县城,没成想好巧不巧竟撞见了她。

一口郁气憋在胸口,不吐不快。

他看着花吟月光下莹白精致的脸蛋,似乎比前些日子更好看了些,不禁心潮涌动,加上压抑许久的怨恨,让他动了邪念。

汗湿的手掌摸上她滑腻的脸颊,语气油腻猥琐:“既然大嫂都给我扣了流氓的罪名,不如我索性坐实了如何?”

花吟被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脸色铁青抬脚就踹。

一分钟都忍不了了。

却没想到对方早料到她会反抗,抬腿轻松将她压制,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我劝你最好老实点,我可没大哥那么好的性子,你再反抗信不信我弄死你?”

花吟这才意识到,上次她当着全村的面之所以能压制谢春生,是因为他本身的自卑懦弱畏惧人言,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勇气反抗。

可当失去这层枷锁,单凭体力搏斗她远远敌不过一个长年出苦力的男人。

她心下骇然,脚踝因反抗被他踩了一脚,疼的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冷汗霎时爬满脊背。

双方武力相差悬殊,眼看衣襟要被他扯开,花吟双目赤红几乎冒出孤注一掷的想法,却就在这时身上一轻,谢春生被人拎着后脖颈猛地从她身上拽开掼在地上。

这一下力气极大,骨裂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谢春生疼的惨叫一声,惊恐的看着来人:“大,大哥......”

谢景行脸色冷沉,一言不发拎起他挥拳就揍,长年训练的体格和技巧哪怕废了一条腿也不是谢春生这样的莽夫能够抵挡的,只剩哀嚎求饶的份儿。

花吟心跳剧烈起伏,眼看再打下去都要出人命了,赶紧拉住谢景行:“够了,别打了!”

谢景行身体一僵,这才住手,踹了谢春生一脚,冷冷警告:“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骚扰她,再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大哥饶我一次,我错了真错了!”话还不等说完就被谢春生的求饶打断,将欺软怕硬演绎的淋漓尽致。

谢景行眼底浮起讥诮,捡起花吟掉在地上的东西,拉着她离开。

花吟这会儿也顾不上跟他置气了,眉心紧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刚毅的侧脸:“你就这么打了谢春生,不怕谢家找你麻烦吗?”

谢家都是一群不讲理的奇葩,宝贝儿子被揍成这样,崔桂兰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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