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

我们不聋。

“哎呦,这怎么一股糊味儿,谁把肉给烤焦了。”

老医师动动鼻子。

老丞相:“大胆!”

后者立马跪下,看都不看的磕头道:“我错了,贵人饶命啊。”

动作之麻溜,简直不像是一个老头能做出来的。

老丞相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也有点无语。

月白没忍住打圆场:“丞相大人,同是老头,老骨头何必为难老骨头呢,陛下急需医师诊治呢,可不能耽误。”

老丞相:“..........”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是味呢。

斯言:所以究竟是谁教她夸人的。

“这是被雷劈的吧。”

“没事儿。”老医师挥挥袖子。

老丞相立马放心下来:“没事,也就是说陛下并无大碍对吧。”

对方摇摇头:“是啊,没事,就是再晚一会儿,他就得下去跟阎王爷抢位置了。”

众人:“.........”

“那你还说没事!?”

老医师打开自己的药箱:“这不是我来了,就没事吗?”

看着对方动作熟练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的把烤焦的那部分肉剪掉,其过程有些让月白吞口水,暗骂了体内的子虫消停一会后,她躲到了一边。

老医师却叫她:“姑娘,你别走。”

月白对这位性格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老医师还挺有好感,当即问道:“是需要我帮忙吗?”

老医师摇摇头:“你最年轻,耳朵好使,过来些,免得我救不活导致错漏掉遗言。”

月白沉默片刻,点点头:“有道理。”

老医师投来赞赏的目光。

其他人却怒了。

老丞相更是气的手发抖。

这是在干嘛,公然诅咒帝王去死!?

斯言原本淡淡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瞥一眼侧对着自己的月白,他刚要开口——

“你若是治不好,便诛你九族。”

清亮的女声响彻大殿。

月白说的铿锵有力。

说完还一脸邀功的看向斯言,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瞧,我就知道你要说这话’。

众人:“........”

陛下还没死呢,怎么公然调起情来了。

他们算明白了。

这三角恋反正是挺复杂了,他们仨就好像互相爱着,连老天爷都不忍拆散他们一样。

斯言沉默片刻:“.........嗯,不错。”

萧应淮很久没有做梦了。

满天的沙黄之色为天空增加了些许暮色,一个纤瘦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猎猎的风吹起她披散着的头发,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那人转过了身,黑亮平静如沉水的眸注视着萧应淮似乎有话要跟他说,轻启朱唇——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萧应淮:!

这激昂的歌声就像是一个大逼斗。

一巴掌把萧应淮从梦里扇出去了。

“萧应淮,你醒了。”

正在啃麻辣鸡脚的月白吐出嘴里的骨头,弯腰去看他。

嗯?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感也就算了。

这怎么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看着她手里的半只鸡脚,萧应淮没什么精神的掀起眼皮:“你怎么在这儿?”

他还记得自己是坐在朝阳崖的议事厅中,然后斯言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自己就说了一句了什么,最后一道雷——

他猛地直起身:“那道雷!?”

见他没失忆,月白松了一口气,语气和蔼可亲道:“对,你因为发誓不爱我,被雷差点劈成炭烤黑龙,不加调料那种。”

萧应淮眯起了眼:“你在朕身上做了什么?”

月白故作老成的捋了捋自己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

“你想知道?”

这句话现在听在耳朵里可算是老伙计了。

他唇边勾起冷笑:“现在不想知道了。”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要趁机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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