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轻吟,对方直挺挺的栽倒。摸了摸额头的汗,定了定神,发现持枪的还是猥琐老大。他妈的,老子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想要老子的命,呸!

可是,当今小混混会有枪吗,难道这个世界已经这么开放了?面对这一地的伤员,还有一个生死不明的老大,貌似迟枫的罪过好像要大一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劲敌,结局还是以血腥收场。心里面乱糟糟的,今后的四五天里,一直被这件事搞得心绪不定。

最让迟枫感到慌乱的是,这几天竟没有一个人来寻衅赔偿。这让我更加确定了他内心中的想法,他们不是好人。“呵呵,一不小心成了黑吃黑,太走运了。”

简述一下迟枫的家庭情况。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爷爷十六岁就走入了军旅生活,指导天下大定,历经大小战役数百次。

江山建立,内忧已除,外患随之而来,外邦蛮夷作乱,严重威胁国家的长久和谐稳固,三十五岁的爷爷毅然跟随军队出征。在一秒钟死上百人的战场中仍捡回了一条命,后来孤身炸敌人坦克两辆,共立一等功两次,二等功四次,三等功七次。获嘉奖令更是无数。

战争胜利后,以纵队师长的军衔归国。但因为人率真、刚毅,不善奉承,一路走来也埋下了不少政治对手,在一次次风波中,辗转流离、归来已是老年,转业以粮食局局长身份回归单位。

你可能不知道,在当时那个物质匮乏,吃穿用度都要计算的时代,这个职务象征着衣食父母。八十年代中期因病去世。

大儿子迟正雄和二儿子迟正辉受到家庭影响,早早的参了军,也就成了现在说的军二代,迟正雄不但继承了父亲的勇敢,而且善于交际,如今花甲之年,已经走入国服前排序列。

迟正辉心思细腻,性格内敛,书生气过重,被派到军队机关工作,简短解说,数十年的摸爬滚打后,担任靳城市的领导人之一,迟枫也就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市委市政府大院,但迟正辉认为城市太过勾心斗角,且充满势利。就凭他的身份,孩子在市重点学校上学,就算把老师揍了,估计学校也不敢说个“不”字。

哎,现在只好在郊区附近学校念书,住在一栋不显眼的二层小楼里。虽然条件简陋,但安全绝对不用担心,凭借家族特殊的身份,暗哨遍布,还有一支部队的保护。任凭你何等高手,来了也是一颗子弹。

临近家中,迟枫轻轻地擦拭着结痂的伤口,被老妈发现可就糟了。天色已经变暗,郊区更是陷入宁静,突然,迟枫觉得后背一凉,竟好像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全身一股凉意,身体忍不住发起抖来,紧接着发展成全身抽搐,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用尽全身的的力气回头看去,黑暗处一道犀利的目光,只见那人一阵冷笑。笑声阴森,伴着漆黑的夜色,仿佛是地狱的索命使者。胃部一阵痉挛,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脖子好似被一只无形的黑手死死扼住,大脑开始休克,意识已经模糊。

“砰”的一声脆响,一声金属坠地的声音。物理驱邪,立竿见影,迟枫瞬间觉得脖子轻松,一切不适都突然消失。咚,咚,咚,橡胶鞋底的陆战靴踩出特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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