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1995年,郦都花园别墅;躺在床上的丁广海睁开了眼,坐了起来;原来这些年丁广海一直住在这山间别墅里,当年并不是真正的死亡,而是诈死,为了让丁广河跟丁宇迦二人自相残杀,达到这个目的不惜制造出自己死亡的假象;办公室里,丁宇迦半躺着老板椅,脚搁在办公桌上,这时的丁宇迦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迦,而是员工口中的宇迦哥、太子爷,丁广河这个小叔也要敬他三分,三天两头的对着干,这也是丁广海想看到的;

:“宇迦哥,听说昨天你广河小叔又在你场子闹事了。”一旁的楼锡镜边打桌球边对丁宇迦说着;

:“随他去吧,反正我有的是机会弄他,哪天看他不爽就干他。”丁宇迦不屑道;

:“哎,那长毛是不好久没看到了,是不是死了?”秋弋南坐在沙发上喝着洋酒道;

:“哪个长毛?”丁宇迦问道;

:“祝铖,以前我们俩一起干他的那个长毛,就那祝狗;听说好像被丁广河给关起来了,现在疯了”楼锡镜说;

:“是啊,你不说我到忘了还有这狗东西,阿镜你去打听一下这狗东西,到底是死是活;”

此时的开山彪正在收拾捡回来的垃圾,祝铖躺在地上捡垃圾吃,楼锡镜带了两人在不远处偷偷观望着,看看能否把祝铖给弄出来,要想对付丁广河,那就得找跟丁广河有过节的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丁宇迦吩咐楼锡镜必须把祝铖给救出来,假以时日可以替自己对丁广河出手;晚上,这荒郊野地的依旧是黑乎乎一片,楼锡镜叫人堵着后门,自己从前面悄悄进去,敲了门,房子的人开山彪很警惕,先是默不作声,悄悄地开了门看了看四周,想着应该是哪个流浪汉在敲,转身进屋,突然间后面的楼锡镜双手缠着钢丝绳套住了开山彪的脖子,拉紧钢丝绳的楼锡镜背过开山彪,仅仅过了一分钟开山彪就没气了,想当年杀人不眨眼的狂魔竟被人轻而易举的给断气了;救出了祝铖三人开着面包车就往海边赶,坐了船往回赶。现在的楼锡镜也不是当年的楼锡镜,说弄谁就弄谁,毫不犹豫。回到了东海集团,楼锡镜先安排人看住祝铖,想先看看这人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宇迦哥,人带回来了,我先把他安排在石材市场后面小房子里,叫了小居跟阿房看着,人清醒点我再带来见你。”楼锡镜跟丁宇迦说;过了几天,那长毛祝狗算是清醒了点,可还是趴在地上找东西吃;

:“喂,祝铖,看看我是谁,开山彪已经死了,你自由了。”楼锡镜和秋弋南站在祝铖的面前道;

:“啊,你 们 是 谁 啊,我 又 是 谁,我在哪啊。”祝铖慢吞吞的说;

:“看清楚,我是楼锡镜,当年跟你干过架的,他是秋弋南,代南牙科的医生,给你镶过牙齿。”阿镜跟阿南二人大笑着,因为弋南牙科这个招牌,祝铖这个文盲还闹过笑话,两人正取笑着他;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们俩啊。”压根没疯的祝铖回复道,其实他没疯,只是绝望了,不想再逃了,每逃一次就被开山彪给抓回来,然后打一顿;看到二人的祝铖突然使劲站了起来,想打死他们两人:“看我不弄死你们,都是你们害的,要不是你们我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说着就往二人脖子上掐,一个踉跄就摔了个狗吃屎,之前镶的门牙又给摔断了,自此有了‘疯牙子’这个外号……

修整了几天,二人带着疯牙子来见丁宇迦,这疯牙子被关了几年,外面的世界好久没接触了,一进到东海集团的广场上,就四处张望,抬头仰望,好像是老鼠见到了一块大奶酪,眼睛都瞪直了,上了电梯来到了17楼,敲门进了丁宇迦的办公室:“呦,稀客啊,祝铖好久不见啊;”丁宇迦从老板椅上起身来到祝铖的面前;这是宇迦哥,快叫人;

:“宇迦哥”祝铖头也不敢抬的叫着,他知道现在的丁宇迦已经是实力非凡,不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一进集团就知道人家现在是大人物,惹不起。

:“来,快坐下。”丁宇迦吩咐道;跟祝铖交代了一些事,说了一些关于丁广河的情况,这祝铖已经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丁宇迦了,以后替他做事。

话说这丁广海天天都在关注着丁宇迦、丁广河二人的动态,这不总经理王兴健又来打听是非了,咚咚咚敲了丁宇迦办公室的门进来了,虽说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办公室主任,但是王兴健却是反着来,总经理对办公室主任客客气气的,毕竟人家是太子爷,这丁广海表面上是死了,可实际上还是控制着东海集团;

:“小丁总,我进来咯。”王兴健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样的站在了丁宇迦的面前;

:“你都站我面前了还说 ‘我进来咯’,我都没同意你进不进你进来,还有你以后走路能不能好好走,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我看的恶心。”丁宇迦这个办公室主任训斥着总经理;

:“好好好,以后我敲门你同意再进,走路我可没办法为你改变,我本来就是这样子走路的呀。”王兴健娇娇的说,不知这王兴健是怎么了,只有在丁广海面前才是正正经经的像个男人,在其他人面前都是这般娘们样;其实王兴健一直都是知道丁广海没死,一直在帮着丁广海做事,丁宇迦跟丁广河二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丁广海掌握着;丁广海的目的就是要在背后偷偷的搞死丁宇迦、丁广河二人。他心里憋着一股始终无法释怀的气,因为丁宇迦的母亲,使得丁广海变的狭隘、凶残,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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