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壮汉见自己这方人多势众,又在吴越的威逼下,各个把手中的钢管利器狠狠砸向苏诺的要害。

苏诺在雨水般砸下的利器中,犹如闲庭信步,轻松游走在人群中,不仅身上一处未有受伤,还不时出拳还击,所出必中。

吴越看了一眼苏诺,拖着自己断掉的手臂,冷着脸走到一辆停着的汽车后,打开后备箱,把里面一支包着报纸的铁器端了出来。

随后他扯下报纸,一把土喷子出现在他手中,吴越面带杀机,回到原处,冲着手下喊了一声:“给老子让开,老子今天要轰了他!”

原本围着苏诺的人,一听这话,立马侧身躲开让出空档。

轰!

土喷子枪头猛地吐出一团火花,无数铁砂朝苏诺飞驰而去!

地下车库中爆发的巨响无法传荡出去,在密闭的车库里愈发震耳欲聋。

苏诺抬起头,看见无数颗炽热的颗粒像是流星雨一样的席卷而来。

土喷子虽然有效射程不远,但是近处威力极大,喷出的密集铁砂在如此近的距离,实在难以躲避。

电光火石间,苏诺侧身一晃,抓住身边一名黑衣服的壮汉格挡在自己身前。

啊!

一声无比惨烈的叫喊!

只见炽热的铁砂全部击中在黑衣壮汉的身躯上,登时把他粗狂的胸膛打成了马蜂窝,虽然铁砂只能穿透皮肤的表皮层,不足以构成生命威胁,但是这么多的铁砂嵌进身体的疼痛感是何等的剧烈,甚至就算送进医院后,皮肤里的铁砂也不一定都能取出来。

吴越看傻了眼,原本以为这一枪能把苏诺轰趴下,却不想手下的兄弟成了苏诺的挡箭牌。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反应,抓人替自己挡枪子,这个男人的凶狠程度一点也不输于他,更是在他之上!

苏诺松开了手,黑衣壮汉瘫倒在地上低声哀嚎,暗红色的血液从他黑衣上的破洞中流出来,染了一地。

吴越身后的魏熊抖着声音喊道:“越哥!再轰他啊,轰死他!”

吴越听闻回过神赶忙把枪上一膛,枪口再次对准了苏诺的脑袋。

这一次苏诺怎么可能还会给他机会,苏诺双脚同时迈出,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眨眼间的功夫便晃到吴越面前。

苏诺徒手抓住枪管,扯着吴越的手臂转了一个圈,吴越身后的魏熊看见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对准了自己,狼哭鬼嚎的叫喊了一声,赶忙逃窜。

轰!又是一声巨响。

苏诺的手指按在吴越的手指上扣下了扳机,土喷子枪口的火舌凸出了两米远,铁砂喷向了魏熊。

魏熊还算躲的快,铁砂没有像刚才那个倒霉鬼一样正中胸口,而是有一半打在了他那只完好的手臂上。

魏熊的叫声比刚才那个黑衣男人叫的还惨,他一只手还挂着石膏,这是苏诺前几天弄得,现在他另一只手臂被土喷子轰的惨不忍睹,骨头上挂着粘稠的血肉,似乎没有什么机会再复原了。

这下魏熊吃饭上厕所都成问题了。

放完这一枪,苏诺从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吴越手里把土喷子夺了过去,扔在地上,随意一脚踩上去,那支滚烫的铁器断成了两截。

吴越纵使是在道上混的地头蛇,可他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他的那些手下也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再敢上前一步,反而还悄悄后退几步和苏诺保持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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