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做了一个给刘总送钱的局。 但刘总他不想要娟姐的钱,而是要娟姐的人。 要钱的是陈哥和冯姐。 他们利用娟姐的心里,设了一个各取所需的局。 只要陈哥和冯姐不断赢钱,刘总就会越来越愤怒,发火,骂人,拍桌子。 娟姐的心里就完全崩溃。 不仅没讨好到刘总,反而让刘总火冒三丈,这样的结果,她想都不敢想。 她老公的前途,肯定会毁了。 她一定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局。 而就在这时,刘总的脚伸过来,手也过来。 娟姐她敢拒绝吗? 我进去时,刘总还在试探,要是当刘总的手超过某个界线,而娟姐依旧不反抗,那么,刘总会迅速结束赌局,支开他人,完成自己的愿望。 想想一个五十来岁地半秃矮胖男人伏在娟姐身上运动的画面就恶心。 但这一切可能马上会发生。 果然是成年人的世界,这些东西我真没学过。 我见刘总的手在继续往上。 立即向走过去。 娟姐见我进来,如见到救星,立即对我叫了一声,“表弟,快过来一下。” 刘总的手戛然而止。 我将烟递给刘总,娟姐说她头有点昏,休息一下再上来,让我替一下她。 刘总淡淡一笑。 毕竟要突破那一步并不容易,娟姐肯定在挣扎。 刘总老奸巨猾,刚才这些动作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是要得到娟姐。 这就是他的真正底牌。 要是得不到,娟姐老公的前途就完了。 娟姐需要想一会,适应一下,当她再次上来时,就表明她放弃抵抗。 那时就是娟姐主动投怀送抱了。 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娟姐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我并不清楚。 扶着她时,她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小龙,姐求你把钱赢回来。” 看来,娟姐已明白刘总的真正意图是在她身上了。 所以,这五万块根本没必要输掉。 毕竟,五万块对她来说,也是一笔巨大的数额。 坐上牌桌的前两局,我先按正常的打法。 白爷说过,出千之前,要对桌上情况了然于胸,必须摸清对方的思路。 不动则已,一旦出手,必是一招致命。 对我的上场,他们也有试探的意思。 陈哥减少了给冯姐的暗示手势,开始谈天说地,还说冯姐衣服漂亮好看之类。 他说的这些,其实也是暗示。 与漂亮有关的,是他们暗示的花色,条子; 与太阳或者天气有关的,暗示的就是筒子。 与山水之类有关的,就是万子。 这个暗示是给刘总的,也就是说他与冯姐刘总都在配合。 三个人合局骗娟姐。 赢完娟姐所有钱之后,刘总可以直接说不打了。 那时,娟姐要是不献上自己的身体,结果就是人财两空,钱没了,老公也完了。 娟姐的处境比之前更惨。 陈哥试探之后,觉得我是个棒槌,仅仅会打麻将而已。 所以,他们的配合,来得很顺利。 其实就算我不出千,也能成功将钱赢回来,甚至还能将钱输给刘总,达到娟姐最初的目的。 但时间是个问题,特别是刘总,心思在娟姐身上,对牌桌不感兴趣,他一旦说不打了,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挽回娟姐输钱的结果。 而娟姐依旧还得去找法子讨好刘总。 所以,我必须迅速地解决问题。 第一圈,我输了四千多。 看到我把桌上的钱一张张往外掏,娟姐失望地闭上了眼。 钱去人空,她的眼睛流出泪水。 但她不清楚,我正在找机会,我得让他们完全失去防备,然后一击制敌。 这一局,陈哥掷骰子,七点,刘总拿牌,我最后一家。 我把牌向前推了推,然后去拿自己的牌。 这一推,我已完成了牌的移位。 每个人手上都是难得的一手好牌。 就算沉得住气的陈哥,脸上也露出特别的兴奋。 很快,陈哥躺牌,清一色一四七条。 接着刘总笑着躺牌,对陈哥说你一四七,我就二五八,看谁手气好。 冯姐看着两人的牌,兴奋地说九条还有三张,那我巧七对吊九条,也将牌躺出。 我不要条,所以我摸任何一张条子,他们必然有一家胡牌。 他们组成了一个围猎的局,而这个局,就是陈哥通过暗示和换牌完成的。 只是,当我在摸牌时,早就把底牌进行了转移。 这时所有的条子都在我要胡的牌之后。 桌上这些人的技术,根本看不出我是怎么做到的。 该我摸牌,三个人脸上浮起得意的笑容。 我摸四筒,开杠。 陈哥笑道:“小白,要是搞个杠上炮,你那点钱可能不够输哦?” 我故意紧张地说,“是啊,可不杠不划算吧。” 杠牌是七筒,我再杠。 这时,他们目光一缩,似乎注意到我可能是清一色筒子。 要是我真胡了,他们输得也不少。 我打了一张五万,没人要,接下来他们也没摸到一张条子。 这时,我摸到九筒,我又杠牌,上手六筒,胡牌。 清一色三番,杠上花加一番,两杠加两番,自摸一番,他们都躺了牌再加番,共计八番。 每人输两万五千六。 这一下,三个人傻眼了。 摆下牌,几个人看了又看。 我淡淡笑了笑,说终于手气好了一次。 刘总和冯姐的目光都看向陈哥,明显是在问他怎么回事。 陈哥叹道:“真邪门了。” 冯姐只赢了一万多,这一次倒输一万多,她慢吞吞地不想给钱。 陈哥脸色阴沉,将钱扔在桌上,一脸不服气。 当我把陈哥从赢家打成输家之后,手上已赢了四万多。 他们三家毫无顾忌地配合甚至换牌,但就是赢不了。 刘总和冯姐看向陈哥的目光已露出了强烈的不满。 这一局,陈哥出牌很慢,我出手的每一张牌,他都仔细观察,显然,他是怀疑我出千。 我的技术,也是他能看出来的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知道被宰一刀有多痛。 专胡他的。 万子清大对,三杠杠上花,和上次几乎一样的牌,七番的牌。 他点炮,输钱一万二千八。 他的手抖了一下,“姓白的,你开事儿了吧?” 他用的是千门的黑话,开事儿就是出老千的意思。 我故意不懂,“陈哥,开事儿是啥意思?” “别他妈装糊涂,你小子出千。” 我脸一冷,“陈哥,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赃,说我出千,那你拿出证据。” 无论是小赌局,还是大赌场,出千的人只要没给对方留下把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陈哥将余牌按在手下,“要是我拿出你出千的证据,你说怎么办?” 刘总脸突然一冷,阴森森地盯着我,“赌场规矩,抓到出千,直接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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