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脸色通红，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使劲地拉扯着易中海的手臂，大叫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伸手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冷冷地瞥了牛前进一眼。
虽然牛前进刚刚晋升红星轧钢厂的钳工师傅，但是，他终究还是一个低级工人，若想凭借这层身份，在这四合院兴风作浪，他还不够资格！
想到这里，易中海轻蔑一笑，看着牛前进说道：“牛前进，你胆子不小啊，竟然偷盗许大茂的鸭子！”
“一大爷，在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还请你谨慎发言！”牛前进皱着眉头，伸手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冷冷道：“许大茂无中生有，搬弄是非，私闯民宅，故意伤人，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如果我现在报警，他就会遭受法律的制裁！”
一听这话，许大茂跳了起来，快步走到牛前进的面前，咆哮道：“牛前进，你行啊，不但没有承认错误，反而还敢咬我一口，真以为四合院没人治的了你了是吧！”
“许大茂，别以为你说话大声，你就有理了，事实胜于雄辩，你诬陷我偷了你家的鸭子，证据呢？”
“好，你想要证据是吧，现在我就拿出证据，让各位邻居看看你那丑恶的嘴脸！”
许大茂恼羞成怒，重重地哼了一声，抬脚走到一张煤气灶前面，低头看向锅内正在冒着热气的鸭肉，开口说道：“各位邻居，你们瞧，锅内的鸭肉就是证据，我家的鸭子刚刚丢失不久，接着我就在牛前进家里的铁锅里面发现了一堆鸭肉，无论是大小还是肉质，都跟我家丢失的鸭子一模一样，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家的鸭子是不是牛前进偷的？”
话音刚落，现场显得一片喧哗。
众多邻居恍然大悟，纷纷朝着牛前进投去鄙视的眼神。
二大爷踏出两步，满脸都是鄙夷的神色，不怀好意地说道：“牛前进，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想狡辩？”
“没想到啊，你刚刚晋升红星轧钢厂的钳工师傅，就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牛前进，你是不是活到狗身上了！”
“真不要脸，偷了许大茂家里的鸭子，竟然还敢出手伤人，反咬一口。”
“前进，不是我说，你这种恶劣的行为，跟一条疯狗有什么区别。”
……
听到众多邻居之间的议论，牛前进脸色平静，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他环顾四周，冷漠地扫视着周围那些邻居，冷笑不已。
刚刚这群谴责他的邻居，平时都跟许大茂有些来往，其中包括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聋老太太，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柱，于莉等人。
当然了，除此之外，其他邻居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沉默不语。
而娄晓娥作为许大茂的妻子，此刻也都是保持了沉默，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事情。
但是，根据她的表现来看，对于许大茂指认牛前进偷盗鸭子一事，她好像不太认同。
众所周知，牛前进刚刚晋升红星轧钢厂的钳工师傅，每月工资至少也有一百多块钱，而一只大肥鸭只要五六块钱。
若是牛前进想要吃鸭子，他可以拿钱前往集市去买，大可不必做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也许，在场所有邻居之中，唯有娄晓娥的头脑最为清醒。
“各位，我就问一句，难道只有许大茂家里才有鸭子吗？是不是以后谁家宰杀鸭子，他家的鸭子都是从许大茂家里偷的？”
“作为红星轧钢厂最为年轻的钳工师傅，我每月工资至少一百二十左右，像是一个缺钱的人吗？再说了，我有手有脚的，想吃鸭子，难道不会前往集市购买？”
“所以，我在这奉劝各位邻居，动动脑子，不要跟着别人胡乱起哄！否则，下一次许大茂又丢了鸭子，而隔壁几个邻居刚好宰杀鸭子，到时候，许大茂又说你们偷了他家的鸭，你们就算跳进黄河，也都无法洗清你们的嫌疑。”
听到牛前进一连串的发问，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相同的意思，认为牛前进说的很有道理。
是啊，如果下次自家杀鸡杀鸭，刚好许大茂家里又丢了鸡鸭，若是他一口咬定，自家的鸡鸭就是他家丢失的，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刘海中紧绷着脸，抬脚走到许大茂身边，嘴巴凑到他的耳朵，低声道：“大茂，你到底有没有搞错啊？虽然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人家牛前进说的也有道理呀，你有没有亲眼见到牛前进进屋偷鸭？”
“那倒没有，我刚刚回家，就发现那只大肥鸭不见了，接着，我就在牛前进的厨房见到了一锅鸭肉。”许大茂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以此缓解一下心中的紧张压力。
而在这时，却见贾张氏和秦淮茹走了过来，分别站在牛前进的面前。
“好，牛前进，既然你说自己没有偷盗许大茂家里的鸭子，那么，你就告诉我们，你家锅里的鸭肉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那些鸭肉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前进，如果真是你做的，那就认了吧，不要在这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对啊，今天整个四合院只有你家炖鸭，而许大茂刚好丢掉了鸭子，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难道是我这个老太婆偷的？”
贾张氏嗤之以鼻，跟秦淮茹一唱一和，一咋一呼，企图要将偷鸭的罪名强加到牛前进身上，以此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上次，贾张氏就跟牛前进闹过一次矛盾，后来受到了牛前进的冷热嘲讽，不但没有借到房子，而且还被他扫地出门，还让贾家在众多邻居面前丢光了脸面。
至今，她的心中依然憋着那口恶气，不吐不快。
“贾老太，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些鸭肉都是轧钢厂奖励给我的，你别搬弄是非，血口喷人，否则，我可以告你恶意污蔑。”牛前进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冷冷地盯着贾张氏，沉声道。
“什么？牛前进，那些鸭肉都是单位奖励给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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