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秦淮茹跑前院去干什么?”

后院的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本想上茅房,却是听到动静,往中院瞅了一眼。

注意到秦淮茹鬼鬼祟祟的样子,娄晓娥不由心生好奇,悄悄跟上前去。

“那是李渔的屋?”

“秦淮茹怎么大半夜跑李渔屋里去了?”

“不是说因为贾东旭的死,贾家跟李渔关系很差吗?”

娄晓娥愈发好奇,猫着腰摸上前去,并把耳朵贴靠在窗户上,极力倾听。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必有事!

屋里,李渔耳朵微微耸动,随后有意无意地看了外面一眼。

有人在听墙角!

李渔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外面的动静,要知道经过洗髓伐体之后,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可是十分强悍,五官感知能力也远超常人。

会是谁呢?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易中海等人刚刚吃了个大亏,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干这种事。

再说了,如果易中海等人发现秦淮茹偷偷跑进自己屋,估计早就大声嚷嚷起来,再来个当场捉奸,甚至是游街示众。

考虑到秦淮茹这会正在自己屋里,那外面的人该不会是娄晓娥吧?!

想及此,李渔蓦地开口说道:“秦姐,听说许大茂这人很色,对你有点想法?”

“许大茂这人看到年轻姑娘就走不动路,我听贾东旭说过,许大茂在厂里经常勾搭年轻漂亮的女工人。”

“以前许大茂也骚扰过我,不过自从我怀孕之后,倒是消停了。”

秦淮茹微微点头,回应道。

+1000点负面情绪!

来自娄晓娥的凄苦和幽怨。

收到来自系统的信息提示,李渔不由笑了。

刚才只是怀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会在窗户外面听墙角的人正是娄晓娥。

“秦姐,是不是肚子饿了?”

“我这里还有点菜,你先吃着,填填肚子。”

“等吃饱了,我们再干正事!”

李渔嘴角微翘,站起身来,端给秦淮茹一盘剩菜。

那条羊腿被他吃得差不多之后,又熬了点羊肉汤,还剩下一些。

“这羊肉汤好喝!”

秦淮茹低下头去,一个劲猛喝。

一是她确实饿了,再一个则是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毕竟之前她还信誓旦旦,做出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谁曾想这才没过几天,自己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真要说起来,有点没脸没皮。

“干正事?”

“秦淮茹可是还怀着孕呢,且即将临盆!”

“这都能干?!”

外面的娄晓娥支着耳朵,踮着小脚,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窗户上面。

虽说寒冬腊月,西北风呼啸,凛冽刺骨,但架不住内心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只感到浑身一阵燥热。

“李渔,我吃饱了。”

“我先烧水,你稍等。”

吃饱喝足之后,秦淮茹很是自觉,都不用李渔吩咐,就主动烧火,等热水烧开之后,又拿来洗脚盆。

“秦姐,你回头可以找个老中医,认一下脚部的穴位,学点按摩手法,那就更舒服了。”

看着动作熟练且十分自觉的秦淮茹,李渔笑着提议道。

“想得挺美!”

秦淮茹抬起头来,白了李渔一眼。

即便是自己那个死鬼男人贾东旭,她也没给其洗过脚,从未如此尽心尽力伺候。

现在李渔这里,她已经破例,还要去学按摩手法?净想美事!

“是吗?手有些冷了!”

李渔坏笑着把双手伸进秦淮茹的棉袄里,动作有些粗暴。

就冲秦淮茹这个态度,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

“洗脚?看来是我想歪了!”

外面听墙角的娄晓娥臊了个大红脸,很是羞愧。

刚才听到李渔说干正事,她一度想歪了。

但现在看来秦淮茹不过是为了一口吃的,给李渔洗洗脚罢了。

虽说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太合适,但只要不是偷情,倒也没什么。

考虑到贾家现在的情况,娄晓娥甚至有些可怜秦淮茹,毕竟秦淮茹刚刚死了男人,无依无靠。

放到以前,要是贾东旭还活着,秦淮茹怎么也不至于为了一口吃的,跑来给李渔洗脚。

不过就在娄晓娥如此想的时候,却是愕然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再仔细一听,好像是来自秦淮茹。

“洗脚就洗脚,怎么还喘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娄晓娥本想着偷偷离开,但听到屋里的异常动静,刚刚熄灭的八卦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

也就是担心被发现,不然的话,她恨不得趴在窗户上,好瞅瞅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李渔,可以了吧?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秦淮茹面庞通红,喘着粗气说道。

这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有这样暖手的?

“行吧,今夜就先到这里。”

“秦姐,那我们以后约好时间,每隔三天洗一次脚好了。”

李渔先是看了一眼洗得发白的双脚,随后又转头看了一眼外面,轻笑着说道。

好家伙!

在外面听了这么久墙角,是真能抗冻。

既然这么喜欢听墙角,那以后欢迎常来。

还别说,屋里有人洗脚,外面有人听墙角,还挺刺激的。

李渔根本不怕娄晓娥在外面乱嚼舌头,反正他跟秦淮茹又没干什么,只是洗洗脚暖暖手。

即便被人抓个现行,那顶多也就是惹一身腥,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是那贾张氏敢在他面前耍泼,直接抽丫大嘴巴。

还有就是,他之前怼许大茂的话,可不止是光说说。

要是娄晓娥主动送上门来,那他不介意发扬一下风格,辛苦一番,好帮着老许家传宗接代。

到时候许大茂有个大胖儿子,应该会很高兴才对。

“出来了!”

听了半天墙角的娄晓娥如同受惊的小鹿,赶忙逃离现场,差点摔个大跟头。

刚才听得太认真,这个时候方才发现双腿都麻了。

“掉茅坑里了?这么久!”

许家,许大茂翻了个身,很是不满地嘀咕道。

娄晓娥没有应声,躺在床上,默默想着心事。

洗个脚怎么就喘上了?

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确定只是洗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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