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平哼哼一笑道:“咱们厂长什么水平你不知道?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可是说到修车,她懂什么?”

周大乾听后,眼睛半睁,皱着眉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新来的那个小子出了什么馊主意?”

李四平笑了笑,虽然没有吭声,不过心里早已经有了定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脚尖来回拧了几下,转头回休息室去,拿电话给副厂长打了个电话过去。

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副厂长身边搂着一个大胸女人正在吃火锅,一看来电显示,接起来道:“老李啊,什么事,说吧。”

大约两分钟后,副厂长已经把离开这么长时间厂里发生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这把电话一挂,取了银丝边眼镜,一把捂在脸上,狠狠地抹了一把,骂道:“这臭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张良分到机械厂十年,从技术员干起,三年成为汽修车间副主任,又三年,成为生产办主任,仅仅过了一年,就从生产办主任升到了副厂长。

在同一批分到南方勘探公司的同学相比,他简直就是坐着直升机上来的,不过因为机械厂实在太穷了,所以也没让人怎么羡慕。

不过张良不傻,这十年时间来,他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从身无分文到在洪隆市买车买房,还有两个铺面在名下,单靠他正儿八经的收入,这得几十年不吃不喝才能完成。这样的经济头脑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良哥,来来来喝酒啊……”

坐在对面的谢跛子端起酒杯来劝酒,满脸通红,早就已经喝上头了。

“喝个屁!”张良重重地将酒杯跺在桌面上,溅了一桌子的酒。

谢跛子朝张良怀里那个娇艳的女人猛眨眼,女人懂事地倒在张良的怀里,用那酥软的傲物在张良的手臂上蹭来蹭去,指尖在他的胸腹上来回撩拨画圈。

“良哥哥,谁惹你生气了,讨厌死了!”妖艳的女人酥声娇滴滴地哼道:“要不我们去房间吧,人家帮你泄泄火,有冰块和跳跳糖哦!”

张良听得全身一颤,本来火冒三丈的,一听这话,笑了笑,抄手抚住这女人的腰枝儿往上一挪,边揉边道:“小骚货,这才几点儿,也不怕哥让你下不了地,晚点再收拾你……”

“讨厌……嗯……人家好痒啊!”娇艳的女人全身发颤,脸皮子又红又烫。

谢跛子和他身边的女人见状一块儿暧昧地笑了起来。

“谢跛子,周芸这个贱货要断咱们的财路啊!”

听到张良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谢跛子哼道:“不就是几车废旧嘛,这钱啊咱们亏得起,不过那个贱人肯定要付出点代价的,哥,你放心,等你会开完啊,咱们回去慢慢跟她玩,我弄不死她!”

张良摇了摇头道:“不是废旧的问题啊,刚拖回去的发动机她给封存了,要等到我和工作组回去的时候再拆解检修,你说这是为什么?”

谢跛子一皱眉,含在嘴里的半口啤酒半天才咽下去,沉声问道:“哥,你就跟我直说吧,这些年都是你带着我吃鸡的,我哪儿知道这么多道道啊!”

“我在想,她是不是知道这次发动机大修所用的配件有问题了,这才故意等着装备部的工作组啊!”

“什么?”谢跛子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淡定了,连忙道:“哥,不会吧,她一个婆娘家知道什么啊,再说了,这么多年的配件一直都是我们在做,质量上比不了那些三标产品,可是凑合着用肯定没问题啊,外头的重卡不都这样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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