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侯夫人脸色越来越不好,王芷还要辩驳些什么时,南阳侯夫人训斥道,“芷儿,不可胡闹,若无证据,马上向楚姑娘和姜姑娘道歉。”

王芷眼泪汪汪,却不得不忍下,哆嗦着起身,对着楚昱柔和姜诺福身一礼,“两位妹妹莫怪,是我失言,冤枉了妹妹,还请妹妹们原谅。”

楚昱柔继续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宁王妃都有些意外,这楚家昱柔什么时候改性子了?

楚夫人见有台阶,也不好一直抓着,得理不饶人,于是扶着昱柔起身,又将姜诺拉到身边,对南阳侯夫人说,“王姑娘也是落水受了惊吓,孩子小,我也不是这般小气之人,阿诺啊,别委屈啊。”

姜诺乖巧的点头答应,南阳侯夫人气的脸都紫了,合着她家道了歉,楚夫人还来句“别委屈啊”,真好像她们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南阳侯府仗势欺人一般了。

宁王妃开口,“罢了,孩子们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南阳侯夫人,几位夫人,还是带着姑娘们到后边休息休息吧,想必姑娘们也吓着了,大夫开了解毒的药,也熬好了,姑娘被马蜂蛰了,喝完药安心些。”

三位姑娘被自家母亲都扶着走了,万如安也被阿蝉扶着去了房间休息。

当着众位夫人的面,楚昱柔也不好瞬间变脸,便一抽一抽的和姜诺一起给宁王妃行礼道谢。

俩人这般楚楚可怜,忍辱负重的样子,博得在座所有夫人的怜悯和安慰。

委屈巴巴的出了凤鸣楼,楚昱柔脸上还挂着眼泪呢,便笑得蹲在地上。

姜诺和如月俩人架着她,来到人少的地方,“你收敛点,一会儿让人看到,前功尽弃了。”

楚昱柔笑得说不出话,蹲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晃着胳膊,直到她笑够了,才起身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哎呀,我缓缓,笑死我了。”

“阿诺妹妹,你就不怕被人抓到证据?”楚昱珩问。

姜诺满脸的无所谓,“首先,我自信不会被抓到证据,那石头上,蜂窝上又没写着我的名字。

其次,就算被抓到了,那敢作敢当,承认就是了,让她报官把我抓起来?打我几十板子?我就算被千刀万剐,她掉到湖里被马蜂蛰也已经成了事实,我先解解气。”

“行,有仇必报,没想到姜大人的女儿竟是这般不吃亏的性子。”

“彼此彼此,楚二公子,你折腾人家兄长的时候,也没丝毫手软。”

楚昱柔站到俩人中间,“都是因为我,小妹这厢谢过二哥,谢过姜姑娘啦!”

姜诺也对着楚昱柔做样子般福身行礼,“还是楚姑娘的演技好,这才几天就把这茶里茶气拿捏的如此到位,佩服!”

楚昱柔得意的挥手,“哎呀,小意思。”

几人站在原地,哈哈笑成一团。

楚昱珩最后陪着她们俩在湖边溜达,用他的话来解释,就是怕再出现什么意外。

姜诺和楚昱柔走在前面,楚昱珩难得的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背着手边走边欣赏风景。

前面两个姑娘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他跟在后边,嘴角也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阿诺,再过几天,就是我爹生辰了,到时候也会举办生辰宴,你带着你家小团子,还有姨娘,一起来。

哦,对了,还有胭脂铺的许姑娘,你同她关系好,我也想认识她。

到时候有螃蟹吃,每年这个时候,就会有船送海蟹,我爹每年都定好多,就是为了生辰宴时待客,都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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