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

薛清筠裴沚是《黑月光重生后与权臣相爱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仙椿日月”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灌进去。”大夫下了命令。屋里的几个丫鬟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贸然有动作。“不喝药,二小姐必然撑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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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她好像在做一个梦,一个很长的仿若没有尽头的梦。

“大夫,我家小姐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这么久都没醒?”

“脉象微虚,但并未有何问题,再喝些药就能醒了。”

“不好了,大夫,小姐连药都灌不进去了,这可怎么办?”

薛清筠听到一些脚步和说话的声音,吵闹得很。

手腕上一阵温热感传来。

“脉象沉弱,面色惨白,心悸频显,恐是失魂症。”

身旁的丫鬟新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家小姐怎会患上失魂症,大夫你快点救救她吧。”

大夫亦是一脸严肃,“按理说二小姐并未经历霍乱心智的事情,不该会患上这样的病。”

说是这样说,大夫还是很快地写了方子吩咐下人去煎药。

下人的动作也很快,不到一刻钟就煎好药端了上来。

大夫用手碰碗壁,温度刚刚好。

“可以去喂。”

立马有丫鬟跪在床边。

可是无一例外,喂的好几勺药都撒了出来。

“灌进去。”大夫下了命令。

屋里的几个丫鬟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贸然有动作。

“不喝药,二小姐必然撑不过去。”

新雨现在是实打实哭了,她想不明白,明明只是落水得了风寒,大夫都说快好了,可是愣拖到了现在,莫名成了失魂症,不喝药还会死。

“小姐,小姐,您千万别死啊。”

原来端药的小丫鬟灵机一动,跑到外间去寻盯着膳食的王嬷嬷。

王嬷嬷是二小姐身边年纪最大的奴婢,也是府上的老人,更是从二小姐出生就在身边侍候着,十分得二小姐的信赖。

两人紧赶慢赶到了里间,王嬷嬷还算镇静,在来的路上她就知道了薛清筠喝不进药的事情,于是现在赶来,她一把接过掩雾手里的药。

“按住小姐,我来灌药。”

王嬷嬷毕竟是府中老人,在小丫鬟面前威信很高,没两下就喂完了药。

薛清筠只觉有什么很苦的液体滑过唇舌,还源源不断的,她猛然就被惊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堆熟悉的器具摆放和熟悉但时隔多年的面孔。

这是她还未出嫁时在侍郎府的房间,屋内摆设一模一样,毫无异常。

“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新雨还以为要随您而去了。”

“小姐,您醒了。”连王嬷嬷都忍不住老泪纵横。

大夫则是一脸不可置信,默默加深了自己是华佗转世的认知。

“容老夫再为二小姐把个脉。”

“脉搏快速,康健有力,有些奇怪。”大夫喃喃自语道。

不过他并未多想,“福祸相倚,二小姐脉搏有力,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还需多多休息,不可多费神思。”

“老夫会开一副方子,二小姐按时服用便好。”

“多谢大夫。”王嬷嬷作为现在主事的,只好送大夫出去。

薛清筠此刻脑子还是乱的,但是她好像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这是回到了以前。

对于事物真实的触感让她知道这确实不是一个梦,那就说明她真的回到了从前,回到了许多事情都还未开始的时候。

还没来得及多想,耳朵里全是新雨哭泣的声音。

这丫鬟啥都好,就是一旦哭起来,连喘都不带喘的,真是令人头疼,也不知道前世她一心要嫁的那人是否有善待她,可会让她不再哭泣。

薛清筠停止想象,重要的是搞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她都做了什么。

“新雨,我这是怎么了?”她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没成想,小姑娘听到她的话哭得更大声了,从小声啜泣到大声号哭,“不好了,小姐脑子还坏了,这可怎么办呀?”

薛清筠现在好想发疯,头疼得好像要炸掉,得亏当时早早为她找到了一个夫家。

“安静会儿,小姐刚醒,没听大夫说要多休息。你再吵,我就唤王嬷嬷来,把你发卖了出去。”

新雨果然瞬间噤声。

掩雾年岁较新雨大些,做事也更加稳重,端了水拧干帕子给薛清筠擦脸。

“小姐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可否会饿,需不需要用些膳食?”

薛清筠久未自主进食,此刻也确实饿得很。

“来一些吧。”

掩雾颔首,点了两个更低等级的丫鬟去膳房端准备好的食物过来。

“小姐风寒初愈又患失魂症,虽大夫发话已经痊愈,可小姐还是需多多注意,切莫再靠水太近了。而且小姐几日不曾吃东西,只我们喂了些,小姐还是要吃些清淡的,还有不能吃太多,但可以少食多餐,这都是大夫吩咐的。”

掩雾是稳重,可是偏生啥都忍不住操心,颇有些唠叨了。

新雨刚结束哭泣,现在还是打嗝的阶段,“小姐……本来这么久没吃东西就饿,还……不得多吃些,要是饿昏过去怎么办?”

掩雾今年十八,按常理来说也到了时候嫁人了,可惜因为她的彩礼谈不拢,她父母硬是拖着不让她嫁人。

掩雾眼神锋利,“大夫怎样说你就怎样做,莫要撺掇小姐。”

新雨被她看得不敢讲话。

薛清筠对这种氛围有种心酸的怀念,弱弱开口问道:“我究竟是怎么了?”

新雨这才想起刚刚小姐问了自己来着,连忙答道:“小姐您前几日不小心落了水,您不记得了吗?”

“我头有些疼,估计是睡了太久,脑子已经不记事了,现在是哪一年啊?”

两个丫鬟对自己的主子有无与伦比的信任,乖乖回道::“建平四年春,您连这个都忘了?”

薛清筠记起来了。

建平四年春,薛秋棠被认回侍郎府的第三年,也是谢府被抄家的那一年。

薛清筠想到这,神色黯然了许多。

“准备水,我要沐浴。”薛清筠说完就要起身。

“小姐您才刚醒。”

“我沐浴之后就可以吃东西了,再出去走走,我都睡了这么多天,浑身上下臭得不行了。”

薛清筠躺床上的时候,因为风寒,她们这些丫鬟没敢给她洗浴,只擦了几次身。

掩雾想到大夫都说了小姐已经好了,也就没拒绝,转身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薛清筠来到衣柜特意挑了一条石榴色的裙裳,花纹简单,颜色亮眼很适合她现在的年纪。

她大病初愈气色不好,就该用亮一些的颜色衬衬,也提提精神。

高门大户,下人动作极快。

躺在浴桶里的薛清云看着漂浮的花瓣失了神,她恍然间觉得御花园的山茶花仿佛还在眼前。

死亡真的不是一瞬间的事,当生命在快速流失的同时,其实时间会比寻常过得更慢些。

薛清筠猜到萧崇不会放过她,但不会想到他竟然这么心急。

明明他们也度过了一段很甜蜜的时期,和很多新婚夫妻一样,热烈地爱着彼此,却在经年的琐碎中,两人的爱也变了质。

薛清筠晃晃头,不再去想那些事。

换好衣服简单地用完一碗粥后,薛清筠就不被允许进食了,只说半个时辰后可以在吃点东西。

薛清筠抚摸空空的肚子,不敢多吃,因为掩雾好凶。她只好抽出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盒子,里面放了很多糖霜,少少含一些,不碍事。

“好美啊。”

薛清筠的院子里开满了芍药,多为白黄两色,间杂其他色。

其实薛清筠不大能想通为何自己会觉得粉紫色的芍药艳俗,明明自尤爱艳色。

薛清筠看得晃眼,她脑子里好像有一瞬间空白,自己当初是为什么喜欢芍药呢?

大概是薛秋棠进府第一日,母亲亲手为她做了一件织金芍药粉裙,美得薛秋棠仅一眼就落了泪。

为了做这件裙子,母亲日日向府上的绣娘请教,裙上的芍药呼之欲出,这一眼也让自己记了许多年。

她薛秋棠能得一件母亲亲手做的衣裙做生辰礼,而自己只有府库里一些现在都不记得是什么的玩意。

就因为自己不是侍郎府真正的女儿,对啊,自己并不是他们的女儿。

很出乎意料,薛清筠此刻并没有落泪的冲动,她只觉面前花朵碍眼。

“将这些都拔了。”多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薛清筠说话不自觉带了点皇后的气势。

掩雾和新雨都陪在旁边,闻言有些怔愣,小姐往日是最喜欢这些芍药的,连浇水这些小事都要亲力亲为。

不知为何,她们觉得醒来的小姐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将这些芍药都拔了去,种些别样的花,一直看着这些东西也觉得腻了。”

“多种些不同的,我想四季都能看到开的花。钱就从我那里出,没必要麻烦母亲与管家,你们且去办就行。”

掩雾与新雨毫不怀疑地应下了。

自从三年前薛府真正的嫡长女薛秋棠被认回后,小姐在府中的地位就无比尴尬,虽然薛府对外只说是找回了流落在外的大女儿,她薛清筠是薛府的嫡次小姐。

其实薛府养了她那么多年,也是有情意在的。只是毕竟不是亲生女儿,后面多有疏待也是无可厚非,加之她自己嫉妒薛秋棠,事事都想争个高低,府上的气氛也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见过二小姐,夫人特意挑了些东西送过来,都是惯常您喜欢的。”

来者是府里的大管家姓张是家仆,四十岁上下,是个管事的好手。

外人不知她假千金的身份,但家里大家是清楚的,别房的人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仆人都看不起她,暗中克扣她的月例,诸如此类的事情层出不穷。

也因此,她变得易怒,经常处罚下人,吏部侍郎府薛二小姐脾气恶劣虐打下人的传言在京城就逐渐传开了。

管事不愧是管事,对她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夫人晚上会来看您,还说这几日的请安都可免了,您安心休息就行了。”

薛清筠还是挺喜欢这个管家的,对他福了福身,“谢谢张叔。”

张管家指挥人将箱子抬进屋内,又对着薛清野情真意切地说道:“小姐就别和老爷夫人怄气了,您刚病那几日夫人担心得可是整夜没合眼,晚上好几次来看您。”

“老爷也是极为忧心您的病情,您要是好些了,还记得莫要再与老爷夫人生气了。”

薛清筠眼眶微微发酸,声音稍哑道:“我知道了。”

王嬷嬷将管家送到院外,又塞了些东西给他,这是府上惯例了,两人你来我往,张管家最后还是接受了。

“老爷夫人心中还是有二小姐的,您再多劝劝二小姐。”

“我也想啊,二小姐脾气也确是愈发难以捉摸了,也怕老奴我人老嘴碎的,惹了主子厌烦。”

“哎。”

薛清筠没有听见他们的这番话,只是望着院内的花失了神。

忽然,她缓缓蹲下,肩膀一耸一耸,心想:我为什么会回来呢?

七窍流血的死法当真不好受,临死时,薛清野清晰地感受到各个感官像万虫噬咬般产生密密麻麻的疼痛,耳鼻里不断有鲜血渗出。

应该很难看吧。

薛清野莫名产生了一股想去死的冲动,明明自己刚刚活过来。

院内有不少丫鬟在忙着各自的活计,所以一时之间竟也无人发现薛清筠在哭,或者是发现了也不敢有动作。

等到掩雾和新雨吩咐好拒霜院这几日积攒的一应事务后,回到园中便看见自家小姐抱头哭泣的画面。

小姐太久没哭过了,自从及笄后就从未在人前哭过,以至于她们一瞬间茫然无措。

不过凭借从业多年良好的素质,她们很快收拾好心中的异样,跑去扶起薛清筠。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可要再去唤大夫?”

“先进屋行吗,小姐,外面还冷着,您莫要再染了风寒。”

薛清筠流了许多眼泪,此刻仿若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眼一闭又昏了过去。

主子晕倒可是拒霜院的大事,众多下人拥过来七手八脚地将薛清筠移进屋内。

新雨哭哭啼啼地跑去找府上的大夫。

不出一刻钟,大夫就到了拒霜院。

春寒料峭的天气,大夫硬是跑出了一身汗。

本来大夫多少算个文人,哪怕是跑也会跑得优雅,但或许是新雨哭的劲头像极了给薛清筠奔丧的模样,大夫内心紧张不已,连攥着药箱带子的手都满是粘腻。

“二小姐醒来后可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或者做了我叮嘱过不能做的事?”

大夫进到里间还没看见床上躺着的薛清筠,就先对屋内守着的几人发问。

“脉搏细弱,脸白发汗,应是情绪过激,可是刚刚哭过?”

掩雾不像新雨那样情绪外露,但还是语气颇为急切道:“是,哭着哭着就昏倒了。小姐刚醒来沐浴完后只用了一碗粥,然后就站在院子里赏花,看了一会儿就让我们找人去把花拔了,等我们安排好事情后,回来就看见小姐在哭了,再然后小姐不知怎么就昏倒了。”

掩雾说得极详细,有在阐述事情的经过,但更多是撇清她与薛清筠昏倒一事的关系。

在这个奴仆们的命不算人命的时代,一个下人要是被担上害主的罪名,那她的家人就真的可以为她准备后事了。

大夫明白其中的关窍,没对一个下人发难。

“可吹久了凉风受了冻?”

“不会的,我们走时为小姐披了披风,连鞋都挑的是冬天的,绝不可能小姐会受冻。”

大夫起身,打开放在一旁的药箱。

“二小姐心事郁结以致情绪不忍,这才昏了过去,待老夫为二小姐扎上几针,便能好转。”

如果薛清筠是醒着的,哪怕下一秒就要死去,估计她也不会接受被扎针。活了这许多年,她一见那狭长且极细的银针就发怵的毛病都没改掉。

不仅如此,她连诸如女红刺绣一类的事,也是一塌糊涂,这也让她成功失去了一个以交流女红为名的京城贵族少女交际圈。

门口有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

“不好了,谢小侯爷非要进来看望小姐,人已经来后院了。”

外男踏入闺阁女子房间可是大忌,对二人名声都有损。

房内众人闻言均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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