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秋节这天,赵承嗣和季念柔早早便起来沐浴更衣,准备去参加中秋宫宴。

两人分别被丫鬟太监伺候着,季念柔端坐在梳妆镜前任由丫鬟润叶、润柳梳簪上妆。因着是正式场合,所以季念柔化了浓妆以显得庄重些,而后被伺候着穿上正红色凤袍,戴上六尾凤冠,俨然有了未来国母的气势。

赵承嗣也穿上了明黄色太子服,站在了季念柔旁边。“柔儿真美。”看着她艳丽的红唇,赵承嗣凑上前去想亲她,却被季念柔用手拦住了,不赞同地说道:“这妆可是化了许久呢,夫君莫要给我毁了。”赵承嗣只得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等宴会结束解决了那个毒妇后,晚上为夫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季念柔眼睛突然亮了,“柔儿等着”。

两人温存够了便出了东宫,乘上同一副轿辇,往承乾殿去。

……

宴席上,皇帝惯例说了几句场面话,各皇亲大臣殷勤迎合后便上了歌舞,宴席上的气氛倒也算融洽。

偏偏,赵承桓来到了两人面前,递上两只酒杯,斟满酒。“本殿还没恭喜太子新婚之喜,这两杯酒敬太子和……太子妃,愿太子和太子妃夫妻和美。”罢了,忍一时之辱有何妨,今日过后,本殿都会一一讨回来。

赵承嗣握紧季念柔的手,眼中意味不言而喻。两人接过酒杯,赵承嗣还回怼说:“那就借皇弟吉言了,孤与太子妃一定会夫妻和美,白头偕老。”赵承嗣的脸色果真不好了。

赵承嗣和季念柔仰起头饮酒,却借着袖子和桌案的阻挡,把酒倒在了地上。赵承桓以为目的达成,一脸得意地回了位置。

季念柔将计就计,在位置上呆了一会,就轻捏了一下赵承嗣的手,悄悄离席,赵承嗣看着对面二皇子明显兴奋的样子,阴沉了脸。 季念柔走出宴席,果真看见一个丫鬟拦住她。“太子妃娘娘,见您脸色不好,可需要厢房休息。”

季念柔便由着这丫鬟带她进了一个厢房,果不其然,,她进去之后门便被锁住了,丫鬟也不知所踪。季念柔环顾了一下这间房,香炉里燃着催情香,冷笑一声,还有两手准备呢,可惜这奸计终是不成了。

窗户处有些声响,窗户被撬开,一个暗卫扛着一个女子进了,跪下行礼,“拜见太子妃娘娘,请娘娘离开。”季念柔看着暗卫肩上的女子,是新进宫的陆答应,与庶母通奸,赵承桓这一回是无法翻身了。

向暗卫道一句“辛苦了”,季念柔便从窗户离开。

……

宴席上,一个宫女急冲冲跑进来,“禀陛下,大事不好了。”朝臣们的注意都被吸引过来了。

皇帝不悦地开口,“有何事如此慌张,中秋佳节,平白坏了气氛。”“太子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在……厮混。”

赵承嗣听到这话立马把酒杯往地下一摔,怒道:“哪来的贱婢敢污蔑太子妃娘娘,拖下去杖毙。”那宫女吓得赶紧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奴婢所说皆是事实啊!”

皇帝淡淡瞥了赵承嗣一眼,“太子,你过激了,是真是假,看看便知。”他对赵承嗣这般在乎季念柔的态度着实不满,自古红颜多祸水。

一行人由宫女引着来到了厢房前,里面传来的萎靡之声让外间的闺阁女子都羞愧不已。

皇帝勃然大怒:“来人给朕把这门给闯开,真是不知廉耻、不守妇德。”身边的太监赶紧把门给撞开,里面的画面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赵承桓还附在一女子身上,好似受了惊吓般翻下榻,跪下求饶:“父皇恕罪,是儿臣与柔儿情难自已,乱了规矩,请父皇责罚,但我与柔儿木已成舟,请父皇恩准柔儿改嫁于我。”

太子走上前,“二弟还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柔儿这名可不是你能叫的。你又肯定榻上那个是孤的太子妃?”说着便把榻上那被头发遮住脸,战战兢兢的女子拽了下来,那女子的脸便露了出来,把在场的人吓得不轻。众人纷纷跪下,低着头,生怕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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