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神龙的自我成长史》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江玉卿宋鹤清的故事,看点十足。《一条神龙的自我成长史》这本连载中江玉卿,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穿越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26章 痴玉卿勇救孤身女,已经写了12.7万字,喜欢看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穿越 而且是江玉卿,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穿越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一、作品介绍

《一条神龙的自我成长史》小说是网络作者吾啖荔枝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江玉卿宋鹤清。主要讲述了:二十一世纪的病秧子,一次手术失败意外重生至一位多灾多难的古代小姑娘的身上,从此囿于深闺唉声叹气,终于她一鼓作气扔掉手中的绣花针,手指青天高声大喊:“难道吾前世今生都只得困于这三尺泥瓦之地吗!!!” 天曰:“亲想寄情山水,纵情江海吗?” 答曰:“废话!” 天曰:“亲选了就不能再改了呦~” 问:“何意?...

二、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热门章节

第1章 玉卿芳魂魂穿泪千行

第2章 慈母衷肠挽亡魂,神仙指点破迷津

第3章 呆丫头笑说女儿学步

四、作品试读

四人进来,众人各自问了安,曹氏眉目飞扬,笑道:“大老远得就听见母亲笑了,可见卿儿大好母亲也高兴。”

曹氏今日穿的一身宝石蓝妆花缎对襟窄裉长褙子,下面配了一条象牙白月华长裙,梳了高髻一珍珠排珠钗插在髻间,一侧簪了支赤金点翠牡丹流苏步摇,额上戴着赤金红宝石垂珠,脑后簪了一朵昙花型的绢花,越发显得其顾盼神飞恍若神仙妃子。

老太太见曹氏进来脸上笑意不减,道:“还不是这猴,病中不见人想得紧,如今好了又是闹得人头疼。”说罢点了点玉卿,言语间虽是嫌弃却难掩喜爱。

曹氏行了礼,道:“瞧母亲说的,只怕是玉卿再不好,您又不知怎么心肝儿肉地疼呢。”

老太太又是大笑,笑骂:“卿儿是小猴儿,你便是大猴儿,你们二人尽闹得我笑罢!”

曹氏不乐意,美眸一挑,道:“弟妹快瞧瞧,母亲这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旁的老太太叫我去逗笑我还不乐去呢,母亲还不待见起我来了。”

陈氏只笑不语,老太太道:“我不同你耍贫嘴,来晚了怎么也要自罚三杯,这现成的没酒,你且以茶代酒罢!”

曹氏越发笑得花枝乱颤,道:“母亲兴致这样好,我怎能不依?”说罢,素手一挥,扬声道:“上茶来!”

四两忙是唤人上茶,曹氏也不扭捏,豪饮三碗,拿帕子豪爽的擦了擦嘴,道:“母亲可还满意?”

老太太笑得不住点头,道:“好好!”

言罢,曹氏并玉舒姐妹三人便入了座。

曹氏便道:“现今儿家里人齐全,卿儿也好了,母亲晚上怎么也要摆桌筵席咱们高兴高兴。”

老太太十分赞同,点头道:“这是正经。”说罢就叫千斤吩咐下去,今晚在易安堂设宴,又唤了四两,道:“去跟爷们儿们说一声,今儿我做东,都不许不来。”

四两和千斤忙是应下,往外头各自吩咐去了。

老太太又问了几个孙女的功课女红,姐妹三人皆都是依依答了,老太太很是满意,对着几个孙女又是夸了一番。方又坐了一会子便叫众人回房了。

玉卿跟着陈氏回了袭香院,用了午饭歇完中觉,陈氏将玉卿叫到了自己房中看着她习字,见玉卿练的正是颜体,不禁惊奇,“以往你不是不爱正楷吗?说草书才大气,不拘一格。”

玉卿笔力遒劲,下笔之时力透纸背,不曾停下,道:“先学走才能跑,一撇一捺写得周正了才能转化跌宕。我看了以前我写大字,全是随心乱写一通急躁有余气韵不足,并没学到大家的气势滂沱,奇逸潇洒,故才从正楷练起。”

陈氏边听边不住地点头,脸上笑意更甚,对玉卿的话也十分赞成,道:“正是这个道理,你哥哥年长你几岁,如今都还练着正楷呢,你懂得便好。习字能修心养性,年岁不足练草书实是不妥。”

玉卿朝陈氏笑了笑,继续低头练,待写了十张大字才擦手歇息,陈氏命人递了碗红枣茶给她,玉卿浅啜一口又说起前些日子研习棋谱时,有几步进退不得,陈氏便又命人重新设了棋盘,玉卿将那日下了一半的棋局一子一子的摆出,指着其中一颗黑子道:“母亲您瞧,这颗子腹背受敌,却是我所布局至关重要的位置。”

陈氏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又观摩了一番,却没有执着于这颗黑子,玉手在罐中捏了颗黑子放到了白子的破绽之处,宛若网一般的白子瞬间被这一隙所扰,玉卿不免惊奇,“如此一来,白子受牵制便要守住这一方,否则便会满盘皆输,这颗黑子也得以喘息,母亲这一步真是妙!”

陈氏笑道:“人无完人,自然局无完局,不可囿于眼前一方所困,放眼大局自然便能寻到纰漏。棋局如战场,兵法自然也可用到棋局之上。”

玉卿忙是点头,陈氏命人给她寻了一本书,递到了玉卿面前。玉卿接过一看是一本页面泛黄,页角也有磨损的《孙子兵法》,陈氏道:“这是你曾外祖父留下的,里面还有你曾外祖父的批阅,有心得也有解惑,你且多看看,这样的局自可迎刃而解。”

玉卿翻开阅览了几页,曾外祖父的批阅详细且言语生动皆是白话十分通俗易懂,又是对陈氏道谢。

天擦黑,众人便往易安堂用饭,玉卿见了伯父,与两位堂哥。江垣长相并不与老太爷老太太相似,眉目虽不是很出色可也是文雅风流,风度翩翩。两位堂哥,大哥称作璨是曹氏所出之嫡子,二哥称作铭是大房柳姨娘所出庶子,二人也皆是轩然霞举,芝兰玉树的少年郎。

宴席欢声笑语,兴致所高之时,作铭便起了令三人和起了酒令。长辈也没阻拦,正想看看他们三人可有精益。只见三人对答见言辞新颖,引经据典,快哉畅意,进益颇多,心中亦是十分满意。

行至五轮,最终还是作璨略胜一筹,罚了作琨、作铭三杯。

老太太见状,忙是阻拦:“明儿还上学,不可多吃了,只一回便罢了。”

三人称是。

老太太又对千斤道:“回去叫厨房备了醒酒汤给他们送去,不然明儿早起来头疼。”

千斤忙是应下去厨房吩咐。

罚酒时作璨分别盯着二人倒酒,一会说作琨耍赖没倒满,一会又说作铭耍诈掺了水,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起来,最后作琨与作铭每人又被多罚了三杯才作罢。

老太太被几人逗笑也没去坏他们兴致。

罚完酒老太爷又问了姐妹三人最近学了什么。

玉舒答:“《女四书》并一些针织女红。”

玉宁答:“《诗经》、《白氏长庆集》,针织女红也学了些。”

玉卿答:“近日并没看什么书,多是练字,女红……女红也学了。”握着帕子悄悄捏了捏手指上的针眼。

玉敏还小尚在启蒙,口齿还有些不清,但也是十分认真道:“敏儿已经读完《三字经》了,已开始看《声律启蒙》敏儿很喜欢。”

闻言老太爷只点点头对着三人道:“别光在针织女工上下功夫,旁的也不能落下。”

三个女儿颔首称是。

宴席散去,众人回房休息。

倚翠熏了帐子,玉卿坐在妆台前悯枝给其绞干了头发,扶着她到床上坐下,玉卿脱了鞋子接过安侬递上来的燕窝汤,小口小口地吃着,道:“我瞧着大伯父与祖父祖母并不相像,当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一母同胞所出,也是这般不一样。”说罢,将喝空的碗递给安侬。

悯枝道:“哪是一母同胞。姑娘不知,老太太当日为救太后娘娘伤了身子,太医说极难有孕,只老太爷对老太太情有独钟,二人成婚后常觉膝下寂寞,便从族中过继了大老爷。大老爷也是命苦,幼年父母往沿子经商丧命海盗之手,只留他一孤子,受族中接济度日,老太爷与老太太瞧着可怜,便过继到了身边如亲子般养着,只三年后老太太又有孕了。”

玉卿听着便明白了宝笙那日骂的话是从何而来,不再说话。

漱了口,倚翠扶着她躺下:“姑娘早些睡吧,明儿还要去还愿呢。”

玉卿点头躺下。

次日天未亮,玉卿便起床拾掇好去陈氏房中说了一声,陈氏又嘱咐了一番,“早些回来。”又对着悯枝、倚翠道:“好好看顾姑娘,别出岔子。”

悯枝、倚翠忙是屈膝应下。

出了门子,上了马车,玉卿便倚靠在悯枝的肩头小憩,车内一时寂静无言。

行至街上,玉卿又被那熙熙攘攘的闹市吵醒,透过窗牖望去总是瞧不真切,便抬手掀开轻纱,终是瞧见一座临水而建四五层,高脊角高翘的酒楼,门楼砖雕,典雅富丽。门头水墨丹青写着“游心雅舍”,两侧门联云“明月照人,乘物游心”往来门客皆是锦衣华扇,络绎不绝。

玉卿只觉新奇,不禁一层一层往上看去,只见四楼一少年郎临窗而立,渊清玉絜,芒寒色正。那人仿佛也在看着她,目光随着她移动也随了上来。

玉卿只觉这人有些眼熟,遥遥地见那人朝她颔首致礼,玉卿只觉奇怪螓首微颔回礼,便放下车帘。

悯枝见玉卿对外头的酒楼十分好奇,便掩嘴低声道:“姑娘,这酒楼是太太名下的产业。”

玉卿闻言更加震惊,真是瞧不出,陈氏一应吃食穿着也只是寻常金门玉府的该有的规制,房中虽有几样贵重器皿也不打眼,只怕还没她房里陈氏给添置的多。玉卿道:“母亲当真丝毫不显山露水,这楼地段装点如此好,光是这些便要花上不少银钱呢。”

倚翠笑道:“姑娘不知,太太祖上经商的,陈家这样的酒楼店铺这东京还有好几处呢。”

车内玉卿惊正叹于陈家的繁荣,却不知方才酒楼上的少年郎一直看着她的马车远去,直至不见。

宋鹤清看着马车上的氏族图腾,心道原是江家姑娘。正想着,后头来人揽住他肩膀与他一同向外头看去,不解问:“容与瞧什么呢?这样认真。”

宋鹤清含笑摇头,古蕴和眸色促狭地瞧了瞧他也没揭穿,揽着他便往内室走去,“范朋兴对诗输了你三句正不服气呢,你且再回去教教他什么叫天外有天。”

范朋兴乃范家嫡系长房太尉范回之嫡孙,文采斐然,恃才傲物,对他们这些同龄世家子弟向来不放眼中,今日却输了宋鹤清三句,心里正是郁闷!古蕴和则是看范朋兴吃瘪很是痛快,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自是各有所长,不是人人皆善吟诗作对,又不是下九流,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他早就瞧不爽眼了。

宋鹤清只觉无趣,声音清冷,语气冷淡,“随他去。”

古蕴和又是好言相劝一番,宋鹤清才随之一同入了席位,范朋兴正兴致缺缺的独自饮酒,见宋鹤清回来,眼中又是战火四起,扔了酒盏便道:“宋容与你这厮平日里竟不知你如此才学,且再与我对上几回,我定赢你!”

宋鹤清给自己添了酒,一双手骨节如玉十分赏心悦目,拿起酒盏浅啜一口,神色淡淡的望了他一眼,一双眼睛尽是清冷绝尘之色,“在下才疏学浅,赢了范兄几句不过运气使然,若再对定是范兄出彩,在下便不自讨没趣了。”

一番话很是自谦,也给足了范朋兴颜面,可范朋兴只觉得宋鹤清那张俊脸十分欠揍,但也不能继续强人所难,便端起酒杯将一整杯酒吃了干净,压下心中不忿。

且说玉卿到了山门内便下了马车,登上石阶,去了那日所拜的神殿,从一边燃了香提裙跪下便合掌对着神仙娘娘阖眸,心中默默祷告起来:“小女玉卿,谢仙长垂怜成全夙愿,今日拜见感念仙长慈悲,他日定会多多前来敬香,愿仙长香火永济,仙身永存。”

悯枝与倚翠也一同与她并肩而跪。

将香敬上玉卿又凝望神仙片刻,便领了悯枝与倚翠往外走去,边走便问道:“你们可请愿了?这位娘娘灵得很。”

悯枝笑道:“难得出来一趟,自是请了。”

倚翠也点头表示请了。

出了殿门,迎面便见一青年人木簪束发,身着一身蓝色旧道袍洗得发白袖口破边,手拿拂尘腕缠念珠,一身道家信物,可其眼神透煞,淡漠无情,又不似清修之人。

玉卿见人仿佛是在等她,疑惑地看着来人,颔首屈膝行了一礼,笑问:“谅小女无知,不知道长名讳。”

那人身边的道童单掌而立,弯腰回话:“施主纳福,此乃玄城子道长。”

玉卿一愣,这便是给自己做法场的玄城子,不免又是深深的一礼,道:“原是道长。多谢道长善心,保全了小女性命,日后定来此多多敬香。”

谁知玄城子依旧目光不移地盯着她瞧,玉卿不免有些局促。悯枝、倚翠也是心里打突往后护了护玉卿,这才听玄城子语气有些冷嘲,不知是对自己还是玉卿,“原来如此。”

玉卿闻言神情有些惊疑,手里紧紧地捏着帕子,眼眉低垂不再与玄城子对视。却又听玄城子声音冷然,“不必谢我,全你造化亦是我修行必经之路。只日后行善积德不必时常来此,世间因果皆有定数,你能得以重造亦是你自己的福德,否则我散尽一生修行亦是无用。”

玉卿听他的话便知他已看出自己并非原主,可没有拆穿她,不由的轻舒了口气,笑道:“道长指点,小女自会身体力行。”说罢,又往殿中的神像望了望:“此处供奉的不知是哪方神仙,还请道长告知。”

玄城子垂眸单掌而立,神情变得十分肃穆,道:“此乃后土娘娘,‘四卿/六御’中的第四位天帝,掌阴阳,育万物,因此又称‘大地之母’,同样掌管六道轮回。”

玉卿听至最后不禁眼眶发热,她能感受到来自这位后土娘娘温厚慈和的气息,宛若母亲。

玄城子复又瞧了她几眼便转身乘风而去,留小道童一边追着一边喊:“师傅!师傅!等等我!”见追不上,小道童索性便不追了,甩了甩袖子,咕哝道:“每次都如此……这不是欺负人嘛。”

玉卿三人见状在后头掩嘴忍俊不禁,悯枝瞧了瞧上来的日头,道:“姑娘回去罢,日头毒了仔细暑气。”

玉卿点头,三人便下山乘上停在山门一侧的马车,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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