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一篇陶玉心,种田,古代言情小说《玉露凌寒》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陶玉心柏少寒,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序让,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玉露凌寒目前已写33.0万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3章 玉姑猛然看向握彤,她真下手,而且竟是是太子!!!,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一、作品简介

《玉露凌寒》小说是网络作者序让的倾心力作,主角是陶玉心柏少寒。主要讲述了:跌入凡尘化身为包子铺老板的玉姑本本份份守着自己的铺子,只希望能将义子平安养大。 不料一个平常的上午,一名小军曹来买包子之后 ,整个县城陷入战乱恐慌。玉姑不畏危险出城扫墓,竟遭遇匪徒劫杀百姓。 玉姑捡回一条命回城求救,被霍州防御使柏少寒疑心为叛军细作,拘押县衙内。 随着义子身份揭开,玉姑利用其身份与柏...

二、书友评论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章节推荐

第5章 父女共谋

第6章 京中柏府

第7章 差了六岁

第8章 狗改不了吃屎

第9章 头回见大伯子

四、作品阅读

要问的问题太多,下午阮离走后,吕随本想等他回来的。不想,家里仆人寻来,说是主人即将归来,请表少爷回府迎接。

没办法,这仆人口中的主人是姨娘家的表哥,算是从小到大让他顶礼膜拜的人吧。表哥要回,少不得他要回去候着,毕竟还住在人家院子里,而且,他也有必要见他的理由。

吕随回了府里,等到表哥回来,陪他喝了一盏茶,略说几句话。几年不见,生疏不少。关系还没暖过来,要求的事情还未说出口,人就被副将叫走,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人走了,他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这才又出来寻阮离。

吕随坐在厅里把一盏茶都喝得见底了,阮离才来。见他还是白日一身装扮,便知他也是刚回来不久。笑着问他,“你这好容易放个假,回来了到底在忙些什么,到现在不得闲?”

阮离挑眉乜他一眼,见他还是几年前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大觉没长进。款款入了主位,端茶抿一口。慢悠悠地道,“天这么晚了,你此时登门,所为何事?”

一听这种凉薄的语气, 吕随就跳脚,趁着没有外人,连带着下午收到的怠慢一起爆发出来,他拔高了音量,“你还问?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说走就走,连一个字都没给我留。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现在到好,找着了,但你却变了,变这么冷漠,不认我这个朋友了。”

不及咽下的茶险些喷出来。阮离看向厅外候着的明净,面容扭曲,显然憋着笑。阮离眼角直跳。心想:这人难怪屡试不中。心中起了薄怒,压着嗓音警告,“有事就说事,莫要胡乱说些其他的。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念多年的情谊。”

吕随见他真的要来火,还想控诉的话又咽了下去,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他自己回味了一番刚才的话,好像是不太适合两个大男人,也不难怪他不高兴。若是真把他惹恼了,倒霉的还是自己。他收起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劲儿,怨道,“那你当年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这个你总得说清楚吧?”

“自然是有说不得的因由,待时机成熟,自然告知你。”

吕随不服气,待要争辩,却被他重重的搁下茶盏的咔哒声吓得一时不敢多言。吕随觑了觑他的神色,眉间笼着一股愁绪,午时见到他还不是这样,冷还是冷,但没有愁容,才过了一个下午就变了,不知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

阮离理了理衣袖,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站起身背着手在厅里踱步,“你折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吕随哼了哼,“我表哥来嘉林县了,就下午的事,他是霍州防御使,不好好在营地练他的兵,却突然现身嘉林。我怀疑,要起战事了。”说着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阮离多看了他一眼,心说,草包归草包,至少不是缺心眼。知道以小见大,也不是完全没救。转而又想,或许这人吟诗作画如牛嚼牡丹,对行兵作战敏锐性却挺高,说不定他真应该走武夫的路子。

前些时候阮离收到邸报,远洲团练使姜淮被杀。书院里的几位夫子知道了,议论纷纷,各有见解和猜测。朝廷下令靖安王杨琰彻查此事。当时给出的结论是仇杀,因姜淮平日里仗势欺人,被人买通小妾下药毒死了。

官府的说法看似说得通,但是,只要细想就会漏洞百出。一城团练使官职不高,但却十分重要。若是城内什么人有异动,必定是他最先察觉。

阮离知道的道理,朝廷自然也知道。所以,许多城池的团练使都是出自皇帝身边的亲卫队,其实就是皇帝派往各地的眼线。监视各地军阀头目的动向。而姜淮便是替皇帝监视靖安王一举一动的眼线。

此次他无端被杀,必定是窥得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被灭口。不难推断,远洲城内敢动他的,除了节度使就是城内的那位靖安王。而远洲节度使张端其人虽然名字里有个端字,但是他本人一点端的边也不沾,出了名的贪财好色,不仅后院姬妾如云,更是肆意玩弄下属妻妾,是出了名的臭虫。若不是因为他有个受宠的侄女在后宫做昭容,而且生了皇长子,只怕早早就被革职查办,扔到没人的蛮荒之地去了。皇帝亦是对此人厌恶至极,所以丢到远洲边远之地,眼不见为净。而张端也是个识趣的,从不主动往皇帝跟前凑,只在远洲作威作福,做他的土皇帝。

霍州与远洲毗邻,只隔了一条通天河,若远洲有异,未防止叛军北上威胁到京城,那么,最先能调动的兵力,只有柏威军了。远洲发生的事,只怕远不止姜淮被杀这一件。而身为节度使的张端出奇的安静。以此来看,他不是被人捏住了把柄挟持了,就是已经同贼寇沆瀣一气也参与其中。

再想想方才接到的两封信,来自霍州老宅的舅舅说外祖母身体不济,病了许多时,这几日越发不见好,只怕熬不过今夏,催他回家见最后一面。另一封来自京城友人张铎,他知他在嘉林县,说起近日朝堂动荡,嘉林非久居之地,劝他及早归家。

张铎位居吏部员外郎,其父乃当朝兵部侍郎,自然知晓朝廷举措。

他信中虽未言明,但结合两封信来看,只怕不少人都已得了消息,朝廷打算收拾远洲了。

而且今日街上偶遇柏威军,想必便是朝廷暗地做了部署,也好应对突发状况。

“下午我在街上遇见柏大人领着两支队伍穿街而过。虽然大批兵力还未集结,但是,连防御使都亲自前来,看来事情不小。我若猜得不错,靖安王要造反。”话说完,阮离平静的看着吕随,等着看他的反应。

吕随一愣,他还什么都没说,阮离就猜出来了。真不愧是名震京城的大才子。他佩服地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下傍晚,我表哥回来一趟,说是这几日不太平,只怕东南边的靖安王那老匹夫这几日有大动作,叫我别乱跑,安心呆在府里不要出来。”

“阮兄,若是真打起来,你……准备怎么办?”

阮离抚着袖口上绣的一片竹叶,沉吟许久,久到吕随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悠悠开口,但似乎并不是回答他,“我不走,无论如何 这一次,我不会再走了。”

说完便起身唤来明净送吕随回去。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翌日,柏威军入县城的消息传开,百姓们无不议论朝廷此次派兵的目的。

有些消息灵通的,说是县城东边的玉峰山下挖出了铁矿。朝廷担心当地官民私自开采,遂派兵镇守。

又有些有门路的探听到另一个消息。说东边的那个野路子王爷,勾结海匪,抢占了远洲城,下一步就要攻打嘉林了。

猝然之间,两则消息迅速传开,一时之间不辨真假。若是因铁矿,朝廷派遣驻军还说得过去,若是真如传言要打仗,那……

玉姑一边剁着包子馅一边想着这两日听来的消息,表面上平静,其实心里早已惊涛骇浪。自从四年前遭逢变故,平静日子还没过几年,又生动乱。她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往后的日子,只怕艰难。她长长叹了一声。

这些日子她日日留心城里的变化,街还是那条街,人还是那些人,只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明显马车变多了,好几户她知道的大户人家来买包子的仆人说清明将至,家主人收拾了好几车物什回老家祭祖。

回家祭祖或许不假,但是隔几日,再问起时,一家老小走得只剩看门老奴和一条老黄狗,这就不太对,摆明了是避祸去了。

玉姑心里七上八下的,两则消息,她更相信后面那个。说不上来为什么,玉姑只要一想到那日在街上对上的那对深沉冷肃的眼,那样威风凛凛的人,绝对是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猛将,而不是什么来镇守铁矿的。

玉姑笃定就要开战了,只是不知战事从何而起。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没个人商量,只自己胡乱想着,是该同那几户人家一样暂时离开嘉林,还是该相信朝廷能抵御住突来的战事?那双眼,那双眼深邃、坚定、威厉。满城人都在说那是威震四海的柏威军少将军柏少寒。霍州柏家满门皆将才,当家掌门人柏青松乃镇西大将军,掌管边境二十万人马,常年戍边魏国西境。长子柏少坚乃皇帝亲卫军统领,负责禁中防御。次子柏少寒,官封归德将军,从三品的官,兼任霍州防御使领两万军马屯兵霍州。

玉姑还在霍州之时早就听闻此人,只是柏家在霍州当属最大的权贵,玉姑父母早亡,家道中落,门楣早没了往日祖父在时的荣耀。只有个哥哥是节度推官,七品的小官,入不得那些人的眼。她自小听到人们谈论柏家治家严谨,家风醇厚。并不以权贵之身欺压百姓,人人皆赞之。她还记得,小时候还在街上亲眼见过镇西大元帅。是个一身正气,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鬼使神差的,那双眼又浮现出来,玉姑叹息一声,心想着,那柏家少将军,想必不是庸碌之辈,这小小嘉林县城,应该能守得住吧?

其实勿用多言,那铁矿之说只怕是官家有意放出的谣言,为的便是消除军队突降城池,百姓人心不安罢了。这件事只要仔细琢磨便能明白。

这几日放假,书院不少出身不凡的学子,早早得了消息,早已离了嘉林。一些富户权贵,未免损失惨重,及早的抽身撤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怕用不了多久,满城百姓都会知道实情。

今日便是昭儿返回书院的日子。早早收了早市,玉姑匆匆往家赶。上次阮夫子送他回来时,说要来接他一道走。玉姑有些犹豫,书院在城外好几里外,万一真起了战事,书院一定不能幸免。到底要不要把昭儿送去书院。一时拿不定主意,她想着去不去的,先回家再说。

有辆青毡马车停在巷子口,玉姑认出那是上次与吕随同乘的那一辆。她快步走到家门前,正巧遇见昭儿开门出来。

昭儿见她回来,欣喜地叫道,“娘,你回来啦!我们正准备去找你呢。”

阮离吕随随后跟了出来,几人碰面,互相见礼。

玉姑先问吕随,“吕先生这是也要一道去书院么?”

吕随嬉笑道,“是呀,书院里有位大儒,是我早想拜会的。今日跟着阮大才子一道去,也好帮我引荐引荐。”

阮离听了瞥过去一眼,并没有拆穿他。吕随口中的大儒确有其人。只不过,吕随是遵循家中长辈的叮嘱,前去拜会。又担心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才非扒着阮离一道去。

阮离转头温声软语对玉姑说,“家中马车久置不用,有些破败了,便请了他来送我们一道过去。”

玉姑点点头,对昭儿说,“昭儿,你和吕先生先先上车,娘有句话跟夫子说。”

两人依言往巷子口走,吕随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冲阮离做了个鬼脸,惹得阮离一个眼刀子扔过去。他才老实。

昭儿看着身边的大个子,老大不小了,还学雉子一般两手扒着下眼皮吐舌头,还是夫子的好友。昭儿略嫌弃的摇摇头。

玉姑心里想着该如何说明自己的担忧才显得合适。摊开来讲,又没有有力的证据,怕夫子疑她妖言惑众。含蓄了说,又怕他不明白。她蹙眉盯着自己的鞋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阵风来,明媚的阳光洒满巷子,不知谁家院墙里的桃花倦了俯瞰人间的日子,决然随风飘飘扬扬,落了花枝下站着的人满头满身。阮离见她之时一眼便看出她眉宇间的忧心。他一直知道她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前日亲见大批军士入城,难免心中不范疑。即使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恐怕也能猜出两三分。见她仍是难开口的样子,大约猜到她要说的话。除了昭儿,还有什么是她能舍下女儿家的脸面单独叮嘱他的?

阮离牵了牵唇,温声说,“昭儿在书苑有我,必能保他无虞。你且宽心。倒是玉娘子你,在家要好生照顾自己。”他望了望那探出围墙的桃枝,“清明快到了,嘉林或许要变天,若有不便之处,可去阮宅寻明净,不管是何事,他会帮你。”

简单的几句话,便解了萦绕她心头的担忧。玉姑诧异他的明锐与善解人意。她还什么都没说,他就解了她的担忧。

玉姑抬头望向他,翩翩桃花之中,那人就那么从容的站在那里,好像天大的事都有他撑着不必担心。这是玉姑头一回直视他,触不及防一眼就望进了他的眼里。他的眼那么清澈那么明亮,清晰的倒映着她的眉眼轮廓和错愕的表情。

那双一双杏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阮离,仿佛时间就此停留,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阮离依旧淡淡笑着,就那么坦坦荡荡的,迎接她的目光。好像要通过眼睛将她整个装进心里。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还是他本来就知道些什么?玉姑不敢问,也不能问,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彼此心照不宣就足够了。玉姑回过神来,感激的回以微笑,点了点头。

阮离目光灼灼,宽慰一笑,“不要多想,安心等我们回来。”

说完便施礼而去。

玉姑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定在当场,不能转身,亦不敢转身。

等我们回来……

这话……似乎太过缱绻,亦,太过明显。

不觉两片红云悄然爬上脸颊。

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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