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檀来雾色夜宴撞上裴遇礼的第一眼,就看上了。

雾夜场所里,阮檀正把手轻轻搭在他高档熨帖的西裤上。

“裴先生,救救我。”

“好不好?”

她指尖在男人看过来时,指腹微微揉动。

腰身没骨头的赖在男人身上。

幸好。

男人接住了,一看就非常有戏。

被撩的男人没拒绝,反而有些漫不经心地将阮檀搂在怀里,“故意的?”

男人微凉的指尖在她腰窝里来回打转,低头,气息也在一寸寸踱去。

阮檀噙着狡猾的笑,桃花眸微微上挑,“哪有?”

她娇嗔了一声,自己的手便比美女蛇更要妖娆,勾住裴遇礼的脖颈,扭的一手好腰,“我冤枉啊,我这可是替裴先生挡灾啊!”

她指的是自然是那杯被下了药的酒。

裴遇礼漆黑的深眸透过菲薄的眼镜片望过来,阮檀裤管上的脚尖微微动了动,轻轻踮起脚尖,亲在裴遇礼的喉结处,轻嘘,“裴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很合拍?”

撩拨讨好的意味十足。

裴遇礼垂下眼眸,见到女人眼底的狡黠,活脱脱的像个小狐狸,哪里像无意给他挡酒的无辜样儿。

他任由阮檀亲着他喉结,讳莫如深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再到精致的锁骨……

最后,目光在她红唇上来回流转,“谁能证明那是一杯有药的酒?”

嗓音涩气得让阮檀身子骨都在发颤。

阮檀抬起头,开始正视这个让津市都在颤抖的男人。

这张五官深邃的脸很是俊美,尤其是透过金丝框眼镜后的漆黑双眸攫取人心。

但更摄人眼球的是他独具一格的气质,放在富二代的圈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怪不得津市人人都在忌惮他,毕竟年仅30岁就能从裴家一堆私生子里厮杀出去,还能在津市占据不败之地。

阮檀微微仰起头,手腕缓缓绕缠住的领带,“裴先生感受不到药在我体内散发吗?”

男人没推开阮檀,反而由着阮檀胡闹,额头也在她故意缠着黑色领带时,顺着颔下来,“想让我怎么感受?”

阮檀被浓烈的荷尔蒙包裹住。

身子在裴遇礼刻意在腰窝上打圈时,不自在的扭了扭。

裴遇礼神色顿时阴翳成一个漩涡,能将一切都吸食进去,包括阮檀。

阮檀缓缓抬起,踩在男人掌心里,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那骨头软的像是为裴遇礼量身定做,阮檀本就真喝了酒,没多少力气,支撑不住自己。

此时此刻,她就真能挂在裴遇礼的胸膛上,“听说这种药酒,就只能那么解。”

那么,不用直说,阮檀都相信裴遇礼能听得懂。

都是老男人了。

裴遇礼掌心微微动,肥瘦皆宜的都刚刚是他的尺寸,两人确实很合拍。

阮檀动了动骨头,将自己全身心窝进裴遇礼胸口,“难道裴先生忍心看我折磨难受吗?”

裴遇礼手下动作不停,可面色上始终淡漠着,带着绅士的清冷禁欲,像极了不悲不喜的神明。

阮檀奇怪了,这裴遇礼是不,行?

她的指尖在他衬衫一路顺畅滑动,“裴先生,我真的很难受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裴遇礼像极了渣男,属性也相当。

如果不是阮檀知道他的手真的在动的话。

阮檀在想,她是不是看错人了,不该选裴遇礼?

裴遇礼见小狐狸在他怀里还能走神,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虎口骤然用力,“阮檀。”

“啊!”

阮檀被掐的一痛,身子不可克制的颤抖,下意识往裴遇礼怀里去缩。

娇软的身骨栽进怀里,裴遇礼眉宇这才稍稍舒展了片刻。

他指腹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想跟我,是为了什么?”

阮檀托着桃腮,如丝的媚眼斜一眼过去,“当然是为了你这个人?”

裴遇礼轻嗤。

这小狐狸憋着一肚子坏水,能为了他的人?

裴遇礼不急不缓地将阮檀彻底笼在怀里,在碰触到一碰就成水的娇骨,男人呼吸再次粗沉片刻,指腹也从腰窝移到阮檀的眉尖,“你的嘴,可真不老实。”

“裴先生说的是哪儿不老实呢?”阮檀像只灵巧的小狐狸,依偎在裴遇礼肩头,指骨把玩着裴遇里衬衫上的玛瑙纽扣。

黑色的玛瑙石衬得肌肤胜雪,阮檀活脱脱一个出水的小狐妖。

裴遇礼淡漠地敛了下目光,在漆黑的眼底敛转一圈,没有开口。

小狐狸却不老实了,阮檀不信他无动于衷,她指骨在裴遇礼喉结上来回涤荡,轻飘飘的像根羽毛,“裴先生又怎么知道我这里不老实呢?”

她媚眼扔过去了一个,“你又没有试过。”

话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裴遇礼听出阮檀的不满,指尖又从眉尖滑向阮檀桃腮,从她迷离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冰冷禁欲的淡漠容颜。

他清清淡淡的哂了一声,倏地捏住阮檀桃腮,虎口力道让阮檀脸颊都变了形。

阮檀没忍住,吃痛地叫了一声。

“啊!”

阮檀眼角沁着泪珠,闪烁着细碎光芒,蓦地抬头,眼泪汪汪地看向裴遇礼,眼底生出无声控诉。

裴遇礼面色上没什么愧疚,淡淡地道:“再多来两声,我喜欢。”

阮檀:“……”给她整不会了?

被反撩了!

裴遇礼见她难得的露出迷糊状,薄唇微微翘起不易觉察的弧度,“阮檀,你想好,跟我有条件。”

阮檀再次愣住。

不过,谁让她看上这男人了,阮檀两秒后就收回懵懂,抛过去眼神,“什么条件?”

裴遇礼掐住她的腰窝,没让有任何逃离关系,“成为裴太太。”

阮檀闻言,身子骨微软,还有些微颤,似乎没想到目的这么快就达到了。

裴遇礼自然知道阮檀是故意过来勾他,那可是他故意放出来的讯号,不然这小狐狸还能再憋着。

他想了二十几年的人儿,只能是他的。

阮檀她别无选择。

他指尖划过柔软的下颚,“不敢?”

阮檀被一激,“谁说不敢?”

裴遇礼得到满意答复,声音逐渐郑重:“阮檀,我说的是成为真正的夫妻,成年男女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阮檀当然明白,她没有不同意。

选中嫁给裴遇礼来脱离阮家掌控再好不过,毕竟靠山更大了!

阮檀藏起兴奋,但两只狐狸眼儿格外明亮。

她勾住裴遇礼的脖颈,“裴先生,我家有一只会后空翻的猫,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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