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被激怒的狼,眼里瞬间燃起腾腾的杀意,攫住慕清欢脖颈的手,更加重了几分。 “爱?贪慕虚荣的女人,懂什么是爱么?就你这身子,不知被男人糟践过多少次,装什么装!” 司徒爵的话如一把凌厉的刀子,将慕清欢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地凌辱个遍。 慕清欢气到极致,已说不出任何言语。 耳边却在这时,传来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音。 【今日,杰出青年代表顾言之正式于顾氏集团走马上任。年仅25岁的他集结各方期待,不知能否延续父亲的传奇,再创辉煌……】 顾言之。 她爱的人。 慕清欢眸光瞥向屏幕,电视里的他正接受着采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烟灰色西服,又帅又自信。 慕清欢看到顾言之的脸,心痛难耐。 她与他本就身份悬殊,她一直努力,只为有一天能与他并肩而立。 可是,她已经不干净了啊。 即便她的心属于他,可身体,已经被眼前的禽兽强占了去。 她配不上他了,以前配不上,现在也配不上。 佣人赶紧上前关了电视,战战兢兢地解释:“不好意思少爷,每日中午,电视会自动播报新闻。今天忘记关了。” 司徒爵并未理会,他猛地扣住慕清欢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我!” 慕清欢感受到司徒爵的怒意,却勾唇一笑,毫不畏惧。 她已经彻底被这禽兽玷污了,也彻底配不上顾言之了,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上挑的眉眼风情万种又轻浮挑衅:“看你一眼我都嫌脏。你想把我当玩物,我偏不遂你的意。” 司徒爵被气得发疯发狂,灼灼的瞳孔似要喷射出无尽的火焰。 “玩物?我喜欢这个称呼。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我说到做到。” 语毕,司徒爵站起身来,伸手就将慕清欢拎进了房间。 房间还未来得及收拾,一室的凌乱,皮鞭、内衣扔得到处都是。 空气里散发着昨晚残余的暧昧,司徒爵一进房间,扑面而来的便是这女人身上专属的奶香味。 司徒爵黑眸微凝,伸手就将肩上的慕清欢扔进欧式大床里。 床垫绵软细腻,慕清欢瞬间就被陷了进去。 司徒爵翻身而上,单手攥紧慕清欢的两只手臂高举头顶,整个人都压到她的身躯之上。 浑身的戾气将慕清欢紧紧包裹,而她毫无畏惧,杏眸与他对视,憎恨的眼神,大有与他对峙的意味。 “司徒爵,你除了用这种下贱的方式折磨我,你还有什么本事?” 司徒爵看见慕清欢脸色愈加绯红,唇角勾起玩味:“谁让你动机不纯地接近我?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只配我用下贱的方式对你。” “放开我!” “我说了,我会让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说到做到。” 说着,司徒爵另一只手在慕清欢的大腿游走,再撩开滑溜溜的衬衣,发狠似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慕清欢疼得叫出声,动听的嗓音让司徒爵的灵魂都游移了起来。 他明明禁欲多年,对女人更是不感兴趣,可唯独在慕清欢的身上破了例。 昨晚对她欲罢不能,此刻更是如此。 这该死的女人! 明明穿着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肌肤没有半分裸露,可就是性感万分,当属人间尤物中的极品。 她每挣扎一下,对司徒爵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说是惩罚她,倒不如说,这是他对自己的放纵。 司徒爵将她的领口大力撕开,春风便灌进慕清欢的身体里。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手终于从司徒爵的掌心挣脱,扯过毛毯就盖在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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