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语气舒缓温和,脸上甚至在微笑,这让薄景霆微微一怔,这种过去,从一个女孩子口中这么轻易的可以说出来?

薄景霆打量着苏然,白皙的手,手臂似乎一折就会断,纤细的身子,让他不禁想起了五年前那夜。

她清瘦的背,白皙的脖颈,头发的马尾扎的很松垮,总有些毛绒的碎发,这样的女孩子……

“你的脖子很美。”薄景霆突然这样一句。

苏然脸腾地一热,干笑道,“没有。”

“有。”薄景霆望向车窗外。

苏然一阵惆怅。

薄景霆突然问,“在法国,为什么要去给人开小货车?”

苏然被唤回思绪,“生活所迫吧。”

车经过检查的地方,并没有逐个检查,薄景霆的车顺利的过去。

苏然选择在距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车,她下车,薄景霆坐进驾驶室,盯着她的脚,“真的没关系?”

苏然摇摇头,薄景霆上车离去。

“怎么砸的这么严重?”诊所的阿姨拿出消毒的酒精棉擦拭她脚上的血迹。

那只鞋子里很多血,她的脚趾上同样很多血,大母脚趾砸坏掉了。

“啊。”酒精棉碰到伤口,苏然疼的将手指塞进了嘴巴里。

“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压抑着怒气的男人声音传入耳中。

苏然回头,险些从床上跌落下来!

“总裁,你……”

诊所的阿姨看了一眼薄景霆,挺拔的身躯站在那里,冷漠的样子,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薄景霆望着她脚趾上的伤口,还有她鞋子里的血,不禁蹙眉,在抬头看着她疼的一抽一抽的样子,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不要咬手指。”他语气放软,将大拇指轻轻挨到她粉嫩的嘴唇边缘,苏然浑身一颤,其实她也没有咬到自己的手指,只是脚趾甲砸坏掉了,血肉模糊的任谁都害怕,她不是铁打的,也不是机器人,这世上没有亲人,她也会自己心疼自己。

咬手指,只是孤独害怕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低垂着眼眸,看着他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她没有去咬,因为那是他的手指……

她没想到他会再度返回,而且跟踪她。

第二天上班,苏然只是穿了露出脚趾的平底凉鞋。

“小金呢?”苏然没看到她。

欣欣见到她找小金,一阵气,“你还找她?是她故意害你脚趾受伤的,都有人看见告诉了方经理,正好总裁在。”

苏然,“小金去多久了?”

“二十分钟了吧。”欣欣说道。

“哎哎,你去干嘛啊?”

没人回答欣欣,苏然已经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那栋楼。

“对不起,我找总裁急事。”苏然对秘书礼貌的点头,然后就走向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跟着走过去,苏然推开虚掩的门。

“对不起总裁,我拦不住她。”秘书幸灾乐祸的说。

苏然没心思理会这个心思不正的秘书。

“苏然来的正好,你的脚上,是不是她故意陷害你砸伤的?”方劲的脸色不好看。

苏然什么都没说。

方劲挑眉,“有人看见就是她弄的你脚伤了,她已经被景霆解雇了,你不用怕。”

解雇?

苏然着急地去看一直未曾说话冷死人的薄景霆。

“你们先出去。”薄景霆示意方劲带着小金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倏然只剩下两个人,苏然有些局促感写在小脸上。

“总裁,这事跟小金什么关系都没有。”苏然觉得如果是因为她开除小金,是不是她这个当事人该说句话。

“我为你好!”薄景霆愤怒。这个女人,总是一副刺猬摸样,写满了生人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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