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应白川冷冷道：“正当渠道？
你以为我他妈的不知道沈霖干的龌龊事？
也真亏他拉的下脸，舍得让自己的私生女去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
“……”沈慕辞蹙眉看向陶湛：“怎么回事？”
陶湛低声道：“开发案是沈先生一手筹办的，我听人说过一嘴，他把自己私生女送到了开发商的床上，又用了您的名头……”别说应白川了，陶湛都觉得这事儿沈霖办的恶心，他自己龌龊就算了，还总喜欢打着沈慕辞的旗号。
“城西的那个开发案。”
沈慕辞看了姜软一眼，视线在她红肿的眼睛上顿住，淡淡道：“沈氏不会插手。”
“慕爷！”
陶湛皱起眉道：“这件事要是沈先生知道了……”先不说签了合同要赔付的违约金，沈霖可是指着这个案子大赚一笔呢，沈慕辞这不是把沈霖脑袋按在地上羞辱吗。
“沈氏不差这一个案子。”
沈慕辞声音冷凝：“沈霖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始终上不了台面。”
陶湛知道沈慕辞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点头道：“会联系人处理这件事。”
“把人放了。”
沈慕辞看着应白川：“别逼我动手。”
应白川垂眸看了眼眼睫毛不停颤的姜软，嗤了一声，把人推出去：“动手做什么啊，大家都是文明人，事情解决了，我当然愿意跟你好好说话。”
姜软被他推的踉跄几步，沈慕辞单手揽住她的腰，把人扣在了怀里，姜软一闻见他身上的淡香，赶紧抱住沈慕辞劲瘦的腰，陶湛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那些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找爹妈撒娇的小孩儿。
陶湛：“……”这个想法很要不得。
“他怎么你了？”
沈慕辞的声音很低，带着浓重的不悦：“说。”
姜软埋在他胸膛里声音闷闷的：“他说要把我埋在A城郊外的小树林里。”
“还说你不是好东西。”
她摸摸脑袋上在沙发上磕出来的包，道：“还打我，呜呜呜呜。”
应白川简直不能相信：“我他妈什么时候打你了？”
姜软：“你就有！”
应白川一般不跟人废话，能动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嘴，但是姜软这会儿狐假虎威，缩在沈慕辞怀里理直气壮：“你还说要跟我洞房花烛夜！”
应白川：“……”行，这话我的确说过。
沈慕辞眸光一凉，而后将姜软推给陶湛，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道：“你先出去等会儿。”
姜软乖乖的点头，又问：“那你要干什么呀？”
沈慕辞慢慢的将风衣外套脱下来，放在了姜软怀里，道：“大人的事情，小朋友不要问。”
他看了陶湛一眼：“带她出去。”
陶湛心里叹口气，道：“少夫人，我们先出去吧。”
姜软跟着陶湛往外走，到了门口时忽然听见里面传来花瓶破碎的声音，还有应白川的一声大骂：“沈慕辞我草你妈……你他妈要动手是吧？
！”
姜软吓得一抖，下意识要转头去看，陶湛将她的头扭回来，微笑道：“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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