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剩下郭德臣一人,他满头汗水,心里发颤,嘴巴紧紧闭着,也不敢再废话。
杜宇杰半眯着眸子,郭德臣脑海中闪过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条件反射往后退了几步。
杜宇杰嫌弃的皱了皱眉,“就这点心理素质还做郭爷?怂样。”
听见这评价,郭德臣心里冤啊,差点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嗷的一声哭出来。“不不不,杰哥,我这不是怂,书上说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都像有文化的人学习,都是社会接/班人,咱不能叫我们这些没文化的怂,叫那些有文化的是俊杰啊。”
杜宇杰嘴角微微抽搐,看着郭德臣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忍了忍,没忍住,“说吧,你小子是不是靠口才当上老大的?”
想着郭德臣这些人,他都是一脚能踢倒一个,真没发现对方比其他人厉害。
郭德臣脑海里浮现出三个硕大的问号
但看着杜宇杰严肃的表情,他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说,只默默咽了咽口水。
“说吧,你小子打搅了我的好事!我现在十分不爽,打算怎么赔偿?”杜宇杰抖了抖脚,懒洋洋的挑眉道。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都快上马了,居然就被破坏。
这踏马是男人能忍的?
最重要的是以前每次想干点什么,媳妇儿都是一脸童真的模样望着自己。
偏偏配上媳妇儿那张雪白细嫩的脸,一点没有违和感。
他每次想做点什么,都感觉像在犯罪。
今遭,媳妇儿脱变了。
眼神由一个女孩转变成一个女人。
他终于要打开荤戒,居然被破坏!!!
赔偿?郭德臣默默在心里盘算自己存款有多少。
盘算着盘算着就发现周围阴气森森。
他抬头一看,就对上杜宇杰看死人的眼神。
郭德臣身子一抖,原本打算喊五千,也变成了一万。
“大哥,打扰大哥睡觉是我的错,我愿意支付一万当着大哥的精神损失费,给大哥补补身体。”
说出这句话时,郭德臣内心已经哭成内涝。
“好家伙,你搁这当我是土匪呢?”杜宇杰气笑了,这是拿金钱侮辱他人格,关键是他虽然乐意受到这种侮辱,特么他又不是傻叉随便收这种钱。
万一这小子转头就跑局子告自己威胁他掏钱。
几年牢饭就跑不了。
当他是法盲?
“不愧是混混头子。”杜宇杰想到这小子险恶用心,感叹道果然对方比他年龄大,玩过的花样比他吃过的盐还多。
郭德臣一脸问号,他一个二十八/九,浑身肌肉的大老爷们硬是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这样吧,哥们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河沟边上有四分地,既然发了错,就要学会弥补,你对我的弥补就是这两天留下来帮我把那四分地耕耘出来。”
杜宇杰微微一笑,他当然不会表现出自己怂了,而是侧重表现出一副金钱不能屈的样子。
郭德臣抬头,要不是感动的眼泪及时刹住,他必定眼带泪花好好感激一番。
好人啊,这年头还有不爱钱的。
不就是农活吗?
他干就是!
“你就在堂屋等着,我睡了午觉起来再说。”
杜宇杰见挖地的事情有人选,也没意思和对方唧唧哇哇,媳妇儿还等着他呢。
他将人带回屋里,然后迫不及待的进屋。
“嘭!”
杜宇杰卧室的房门在郭德臣面前紧紧关上。
“......”
要不是打不赢那厮,这么不给郭爷面子,换做其他人,郭德臣早就拳头抡上去了。
现在,面对武力值非人的杜宇杰,郭德臣识相的朝杜宇杰刚刚指的堂屋走去。
杜宇杰喜滋滋的进屋,就看到林秋雅熟睡的身影。
他一腔热/流瞬间堵在腹部出不来。
我/草/你大爷!!!
狗/日的,郭德臣!!!
杜宇杰心里一个小人双手叉腰,大骂出声。
然而实际上他放轻手脚,默默上/床,抱着媳妇儿柔软的腰肢,睡成一根没有感情的冰棍。
一个午觉醒来,杜母就看见堂屋站着一个陌生小伙子。
“你、你谁啊?”
林奶奶站在杜母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根扫帚。
郭德臣赶紧道:“我是杰哥的跟……”一个班字被他吞回肚子里。
“跟什么?”杜母纳闷看着这名有些紧张的陌生小伙,心里的警惕并没有放松。
仍谁睡了个午觉起来在堂屋看见陌生人,还是男性,也无法放松。
“跟着杰哥上门帮忙的。”郭德臣挤出一个略带艰难的笑容。
“呀,小杰朋友啊,”杜母见是儿子朋友,这才歉意道:“看我这是做什么,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既然是小杰朋友,那赶紧坐,小杰这孩子也真是,带朋友回来都不给家里说一声。”
杜母念叨间,林秋雅已经起床,她走到堂屋。
“秋雅是不是饿了,等妈马上去给你做点吃的。”杜母看见林秋雅,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伸手招呼道。
林秋雅乖乖走到杜母身边,神色间带着淡淡的疑惑。
她眼珠子转了转,像是一只林间不谙世事的麋鹿。
“今天这孩子瞧着多有聪明劲儿。”杜母笑眯眯的和林奶奶夸了林秋雅一句。
还别说,林奶奶看着自己孙女,也觉得眼神看着都聪明了几分。
不过她们都知道林秋雅是小孩儿智商,也只是觉得自己多想。
倒是郭德臣不知道林秋雅身份,看着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这年轻姑娘怎么看哈都有股稀奇感。
成天在这农村待着,有啥好稀奇的?
虽然林秋雅生得标志,但身上那些衣服就看得出来是乡下姑娘。
生活在小县城的郭德臣还是看得出来。
林秋雅一醒,杜宇杰半睡半醒听见外面的动静也就爬了起来。
媳妇儿都跑了,这午觉在杜宇杰眼里已经没有了灵魂。
他跨出卧室,就朝有些拘束的坐在堂屋的郭德臣挥挥手,“走,带上锄头去锄草挖地。”
这四分地就是林老黑嘴里他家小儿子的地。
林老黑身为村里首富,地自然不少。
偏偏他家不缺种庄稼这点钱,于是很多地都没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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