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乔伊睡得很不踏实,刚睡着了,无意识翻个身,臀肉触碰到床的一瞬间,一阵阵钝痛从身后袭来。"呜呜呜,大怪兽,放开我,放开,哥哥,哥哥,救我救我"。顾黎听着乔伊的梦中喃语,心里又酸涩又欣慰,自己这般狠打,她还如此依恋自己。也罢,这几日多哄哄她陪陪她。

清晨,乔伊刚一醒来,眼前就是顾黎那张放大的俊脸,"早安,宝贝"顾黎在乔伊脸上落下一吻。"宝贝醒了就来吃早餐,哥哥特意做了你喜欢吃的"说着,便在床上支起一个小桌子,把放在床头的早餐摆上小桌子。

乔伊刚睡醒,还有点懵:"哥哥,这是……"说着便坐起身来,却忘了自己的身后早已红肿不堪。臀肉接触到床的一瞬间,乔伊哇哇大叫"啊呜呜……"

顾黎见状,忙把乔伊抱起,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的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扶上她的腰,让小屁股悬空,减轻疼痛。

乔伊受宠若惊:"可是我犯错了,哥哥怎么还对我这么好啊"顾黎说道:"人都会犯错,你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了,罚完了你依旧是哥哥的宝贝,好了,快吃早餐"。

"哥哥真好,我想要哥哥喂我吃,可以嘛"乔伊见状便得寸进尺。顾黎失笑,心中暗想:小姑娘还真是记吃不记打,都开始"恃宠若娇了"。"好,哥哥喂你,小伊也得好好吃饭"。

于是早餐在这轻松而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午后,姑娘看着厨房收拾的男人,悄么声走他身后环他腰间,撒娇道,“你知道吗?做家务的男人最帅。”

“是吗?”他微笑,擦干手上水珠,“小伊还记得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你说得是什么呀,我怎么不记得啦……"

她装糊涂,赖他身上不肯下来。男人面色逐渐变得玩味起来,将黏在身上的小膏药轻轻推下,问道:“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乔伊的思绪随着顾黎的话陷入了回忆。

当年军训,她练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结束,准备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让哥哥做顿好吃的好好犒劳自己。

刚一进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却不是她熟悉的哥哥。定睛一看,原来是军训时的教官!教官怎么会在我家?

乔伊在门口愣了一会,直到顾黎出声:"小伊,快进来,这是我好朋友祈夜,叫人啊"。

乔伊对上祈夜含笑的眸子,心头一紧:"教官不会向哥哥告状吧……",随即扬起甜甜的笑容,"祈夜哥哥好"。眼里的祈求显而易见。祈夜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想着"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孩呢"。

招待完祈夜后,顾黎和祈夜进书房聊了很久。出来后,顾黎盯着乔伊看了好一会才去做家务,那眼神把乔伊看得心里发毛。

乔伊讨好的说到:"哥哥真帅!"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做家务的男人最帅啦",乔伊一边说着,一边抱住男人的腰。男人缓缓转身,眼神逐渐变得严肃,"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乔伊站在男人面前,双手绞在一起,眼神不安的四处乱瞟。顾黎看着这小模样心里直乐,又想起刚刚好友说的话,脸上敛去笑意,摆出严肃的神态。

"自己说,军训期间都做了什么坏事"

"没……没有的,我乖乖的……"

面对她的支支吾吾,顾黎一一细数,“装病逃训练两次,无故不训练三次,至于睡过头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了吧?”

她扯脖子辩解,“那…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好几个人都逃的!”

“别人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是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我倒是有必要管一管。”

他手上动作快,掀起裙子,扯下她的小裤,掐了她臀肉一下。乔伊倏地脸红,恨恨的拍了下他手臂,撒娇又害羞,“不准掐我。"

“哦~~~”他眉眼带笑,“你知道,今年你已经十八岁了。准确的说,是十八岁零三个月。”

“唔…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只表明你已经成年了。既然是个成年人,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做错事训一顿就完了。”

话音未落,她心里怦怦直跳,紧接着,眼前天旋地转不知他要怎样。而直到趴人腿上,身下衣物被去了个净,她才回过了神,拍沙发表示不服,“你欺负女孩子!”

“咳咳,”男人修长手指扶了扶金丝眼睛,战术性的清清嗓子,手指在她臀瓣上划动,他稳了稳声音,“这不是欺负,是管教。”

“管教就要打人吗,分明是欺负人。”

她小声嘟哝,他置若罔闻,一门心思往她臀上甩巴掌,“你态度不好,必须要打一顿才行。”

他巴掌宽厚,手劲儿也大,一巴掌打下去,完全可以覆盖她一边臀肉。她耳边回响啪啪的清脆声,羞的埋头在手臂里蹭,喉咙里偶尔呜嘤一声,他适时开口,“如果疼,喊出来也许会缓解。你最好不要怕羞,因为哥哥不会因为你怕羞而减小力气,屁股也不会因为你怕羞就不肿。”

这一番话下来,没能让她即刻哭喊,倒是让她即刻更羞耻。她对肿或不肿没什么概念,如今只知道屁股不好受。二三十下巴掌过后,她心中疼痛逐渐取代羞耻占据上风。他巴掌每落一记,她便哼唧一声,再到试探求饶,“哥哥,还要打吗?"

“不然呢?离屁股开花还差的远。”

他说的是事实,姑娘逃避不愿承认,适逢身后痛感剧增,便呜呜哇哇扭身子回头看,“你拿的是什么哇,放下嘛。”

“拿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小屁股疼。要知道,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对你来说,代价就是…”

他挑着嗓音卖关子,让发刷落声更大,故意让她害羞,问,“代价是什么,自己说说。”

“唔…会,会…”

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拿发刷比着他臀瓣,一字一顿,“你应该说,会被哥哥打光屁股。”

“哼,凭什么!我都没有挨过打,你凭什么打我!”

“没有过吗?” 他反问,思索片刻,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是因为爬树翻院子,被家里大人按在院子石桌上拿拖鞋打了顿屁股,有这事儿吧?”

确有其事,这不假。只是她心中暗骂,找男朋友就是不能找从小一起长大的,要不然自己小时候干过的尴尬事,他记得比自己都清楚。

威严之下,她脸烧的通红,屁股被击打声愈发清脆。最终是吞吞吐吐的保证,“不乖的代价,会被哥哥…唔…打光屁股。”

小姑娘第一次挨男人揍,二三十下发刷,并不痛的深刻。第一次揍她,痛是其次,让她有个心里畏惧是主要。

“小孩有小孩的规矩,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规矩,”他戳戳姑娘小脸,“哥哥只说一遍,好好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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