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只要一想到那对狗男女,她就隐隐感觉心口憋闷的疼。

厉北枭低头看着苏暖暖,抢过她手中的小蛋糕,苏暖暖惊讶的看着他,这是恼怒的,蛋糕都不给她吃了。

“咳,老三你干什么?”顾景怀嘴角一抽,这是闹哪样。

“有酒味,蛋糕里放了酒,会醉。”厉北枭被苏暖暖看得喉咙发痒。

几人了然的看了一眼老四,怪不得他去了那么久,还真是煞费苦心。

薄云深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打心里看不上苏暖暖,他认为老二和老四就是瞎指鸳鸯谱。

有酒,她说味道有点熟悉呢!看着厉北枭手中的蛋糕,苏暖暖舔舔嘴唇。

想吃!

“你给我在吃一口,好不好。”苏暖暖声音软软的,像小糯米一样,软糯。

这样的小姑娘,厉北枭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了,厉北枭只感觉手心一痒,蛋糕脱手而落。

苏暖暖脸色一黑,看着掉在地上的蛋糕,脸都气黑了。

“厉北枭,你还我蛋糕。”

苏暖暖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瞪着厉北枭,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就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安静的吓人。

厉北枭诧异的看着小姑娘,好可爱!想摸!

“赔。”厉北枭压下喉咙处,传来的痒意。

“噗,赔,让老三赔,赔多少都行。”顾景怀看热闹不嫌事大,今天这酒不白喝,这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厉北枭说话的人。

苏暖暖这反应,就连薄云深都多看了两眼。

“我要一二三,我要十个。”苏暖暖掰着手指头,眼神迷离的扬扬自己的手。

“你也不怕胖成猪。”陆沉嗤笑道。

苏暖暖脸色一黑,这刚缓和下来的情绪瞬间又被提了起来。

“厉北枭,他说我胖。”苏暖暖揪着厉北枭的衣摆,一脸委屈的指着陆沉。

厉北枭嘴角微微一勾,这傻姑娘醉了,他埋怨的瞥了一眼贺玄。

贺玄嘴角一抽,心里偷着乐吧,没有我,你能看到人家这一面。

“这是醉了。”顾景怀摇摇头,反差还真大。

“你不许笑,他欺负我。”苏暖暖再次指了一下陆沉。

“陆沉开玩笑的,不胖,可爱。”厉北枭捏捏小姑娘的脸颊,又迅速收回手,生怕她生气。

“厉北枭,我头有点晕,我好像醉了。”苏暖暖揉揉眉心,腿有点软。

“我送你回去。”厉北枭半搀着苏暖暖。

“不回去,二哥要是知道我喝酒了,会打断我的腿的。”

苏暖暖怕厉北枭带自己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茶几的腿,有一种誓死都不回去的意思。

苏暖暖要是此时清醒过来,绝对会给自己一巴掌,真是太丢人了。

“噗……”

陆沉心中的苦闷总算是消失了不少,这女孩子真的够特别的,她最好祈祷自己明天失忆,要不然她估计不太想在看见他们。

“你二哥,不会的。”厉北枭揉揉眉心,看着看热闹的老四,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都是他干的好事情。

“不是,三哥这也厌我,我怎么知道她酒量这么差,这蛋糕就沾了那么一点点。”贺玄摊了摊手,这可真怨不得他。

“暖暖,乖,我送你回去,你二哥不会说你的。”厉北枭揉揉她的头。

“厉北枭。”

“嗯。”

“我不问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告诉我。”苏暖暖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蠢,蠢死了,你总是这样,你总是惹我伤心,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死了不是也挺好的吗?”

苏暖暖在想若是当年他选择留下来,自己或许也不会毅然决然嫁给齐慕白。

“苏暖暖,闭嘴,你不能死,再说这个死字,我弄死你。”厉北枭双眼通红,戾气压制不住的往外流露。

她怎么可以死,她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这样说,他不允许,她就不能死。

这本来还旖旎的包房,随着厉北枭一声吼,瞬间就变了味道。

若是前世,苏暖暖看见他这种吃人的眼神,她早就跑了。

但是此时她却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纸老虎,只会凶巴巴的,却舍不得动她分毫。

“弄死我,你想怎么弄死我,厉北枭你有种就弄死我。”苏暖暖调皮的撑着下巴,眨巴眼睛看着厉北枭。

……

厉北枭只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上涌,顾景怀嘴角一抽,怪不得老三常常喝闷酒,这苏小姐还真是一个妙人。

“咳,时间不早了,老三我们就先回去了,别太过了。”顾景怀拍拍厉北枭的肩膀。

厉北枭松了松领带,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姑娘,怕她感冒,将她拎起来坐在沙发上,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背上。

苏暖暖强撑着脑袋,困意让她迷迷糊糊,厉北枭心情很不好,她说的对,他没种,他妈的,要是能弄死早就弄死了。

厉北枭抽了一根烟,这心情这才缓和下来,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小姑娘,自己今日是不是吓到她了,厉北枭有些后悔。

“起来,我送你回去。”

回答他的是小姑娘的细微的鼾声,这还睡着了,心还真是大。

厉北枭揉揉她的脸颊,贪婪的看着她,盯了许久这才抱着人朝外走。

刘特助看见他家总裁,抱着一个女孩子出来的时候,非常的诧异,这总裁还是,第一次碰,除了苏暖暖以外的女孩子。

总裁这是转性了,真是太好了,只是等他看清这个女孩子脸的时候,他嘴角一抽,果然总裁还是中了苏小姐的毒。

“开车,去苏家。”厉北枭淡淡的道。

“是,总裁。”刘特助透过后视镜,看见他家总裁痴迷的看着苏暖暖,总裁这样追女孩子,真的会吓死人家的。

苏暖暖睡得很不安稳,噩梦不断,自从她重生以来,她睡觉都不安稳,甚至有了头疼的毛病。

这或许就是重生的代价,齐慕白一日不死,她一日就不能睡安稳觉。

今日照旧,还是梦见齐慕白伙同苏蔓菁杀她,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意的人惨死。

“苏暖暖,你连蔓菁万分之一都不如……”

“齐慕白……”

苏暖暖猛地从睡梦中清醒,苏暖暖看着车顶,好一会这才回神,这是在哪里,自己不是在吃蛋糕吗?为什么头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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