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一时间后悔自己在饭桌上的表演了。

不过她也觉得还好,总比那些一个星期好几轮的相亲强多了吧。

“行吧。”

时予回到家中,看了一眼电脑,发现里面静静躺着一封邮件。

“尊敬的苏丽玛小姐,我们诚挚邀请您参加本周末举行的车友赛,期待您的参与。”

邮件下方还附带了地址。

时予自然是要参加的。

她可是赛车的狂热爱好者,当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玩得最疯了。

只不过,她看着苏丽玛这三个字……

当初怎么就脑抽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呢?

哦,她当年是反玛丽苏成员。

时予回复了邮件,表示自己会去参加。

接下来几天,时予一天一天地熬日子。

上班的时候想着什么时候下班,下班的时候想着什么时候放假。

总算熬到周末了!

时予特意给自己化了一个妆。一个浓到不行的妆,将她原本清纯温柔的脸直接变了个样。她感觉这个妆应该能让别人认不出自己。

“苏妹妹,你来啦?”

时予回头一看,是之前在国外就认识的车友姐姐。

“是啊,姐姐也来参加比赛?”

时予和车友姐姐有说有笑,但就是没有解释。

她其实姓时,不姓苏。

时予看着眼前一辆辆新款的赛车,跃跃欲试。

付正泽看着选手们都已经做好准备,心里急得不行。

拨通电话。

“宋淮之,你来不来验货啊?”

此时的宋淮之才刚刚起床。“着急什么,你见哪个周末这么早起床的?”

“大哥,十点了拜托。”

一听已经十点了,宋淮之迷迷糊糊说了一句。“不就才十点?我再睡一会就过去。”

付正泽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不想投资就直说,干嘛这样?

迫于无奈,付正泽只好宣布比赛开始。

发动机高速运转的轰鸣声瞬间响起,动力输出增大。

时予被推力狠狠甩向靠背。

她享受着这熟悉的感觉,喜欢极了这种充满刺激和激情的自由。

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展现着独属苏丽玛的魅力。

时予果然排到了第一位。

“啪嗒”

“啪嗒嗒”

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时予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开始转动方向盘。

失控了!

她只能调整自己的姿势,把可能会遭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哐当!”

车子狠狠撞向防护栏。

鲜血就这样顺着脸庞往下不停地流!

时予只觉得头昏脑涨。

凭着最后一丝清醒,时予用尽全身力气。

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破车!”

就昏迷过去了。

“快打120!”

“快叫救护车!”

……

宋淮之一来就看见这样混乱的场面。

“这就是验货吗?”

宋淮之没想到一来就是大场面。

“我也没想到啊,我的车绝对没有质量问题!”

“我发誓绝对没有问题!”

宋淮之没理付正泽,径直朝出事的车子走去。

“不要围着,都散开。”

就当作为专业医生的宋淮之要展开急救时,他猛然发现。

躺在车里面的脸有点熟悉……

虽然脸上那个妆是在是化得难以言述,但他还是看出来是时予了。

时予?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宋淮之回过神来,却被人猛地推开!

“麻烦让一下先生,不要妨碍救援。”

熟悉的声音!??

宋淮之看见穿着他们家院服的医生对时予展开了救援。

那医生看见时予竟然比自己还震惊。

只听见那医生说了一句。“时予?你怎么又受伤了!”

宋淮之看见了医生胸口上的铭牌。

原来是余了(liǎo)。

他的同门师弟。

时予被抬上救护车,宋淮之也臭不要脸地坐进了救护车内。

这多亏了他那张帅脸,让那些痴迷的女医生记住了他是副院长。

时予被推进手术室,宋淮之就站在门口等。

他倒不是关心时予。

他要获取意外发生的第一手资料。

车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宋淮之了解付正泽,他绝对不会拿质量不过关的车的。

那,就只能是时予个人问题了。

手术做完了,时予被推了出来。

余了看到了还站着的宋淮之。

“怎么,你是病人家属?”

宋淮之被打量了。

余了正用一种看情敌的眼神打量着宋淮之。

宋淮之摇了摇头,又明显感受到恶意减少。

“怎么来这里工作了?”

宋淮之只是寒暄般问道。

余了医术不差又心高气傲,怎么会甘心在一家私立医院里面当医生?

听完这话,余了只是微微侧头,展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当然是,来求偶的啊。”

丝毫不掩饰,余了就是这么一个直接又狂妄的人。

宋淮之以前和他一起学习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性格了。

还真是一点没变。

宋淮之来到时予的病房。她还没醒过来。

转头离开,发现站在身后的余了。

“你和时予什么关系?”

余了倒是先发问了。

“就像我和你一样,上下级关系。”

“是吗?上下级有必要这么关心?”

余了又从头到尾打量了宋淮之一番。

然后非常自信地下了一个定论:

时予姐姐一定不喜欢这一款。

宋淮之只觉得被看得莫名其妙。

“我和时医生就是正常上下级关系,你多虑了。”

余了一听宋淮之叫时予为时医生,悬着的心就放下了。

“最好是这样。”

说完,余了离开了。

宋淮之看着昏迷的时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醒。

就当他也准备离开时,时予睁开了眼睛。

她第一眼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宋淮之。

“谢谢你救了我哈。”

时予以为是他救了自己。

“不是我,是余了。”

“啊?余了?就那个酷毙无比目中无人,有种脑干缺失帅的余了?”

他第一次觉得时予是会评价的,不像之前那个六六大顺事件。

“他会来我们医院上班?咳咳……”

宋淮之给时予递了杯水。

这话一说,看来时予并不知道余了喜欢自己。

这是宋淮之得出的结论。

“那个,你和余了什么关系啊?”

宋淮之也没想到自己一出嘴就问了这个,搞得像是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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