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去浮潜,余惜不敢去深海,就在浅海里浮潜看鱼。

各种美丽的珊瑚,还有五彩斑斓的热带鱼从你身边游过。

方晨旭看到一丛非常漂亮的海葵,是橘红色的,在水中左浮右摆,柔软又美丽。

他忍不住好奇的游过去,伸手去摸。

身旁的余惜急忙拉住他,但还是晚了,那海葵忽然狂暴起来,许多小触手如吸盘一般蜇人。

方晨旭一怔,看似柔软无害的小东西居然还会攻击人,手上传来一阵刺痛麻木。

抽回手时,发现那些柔软的海葵也缩成了一团,它们也在害怕,挺有趣儿。

余惜:“我看看,蛰伤了?”

方晨旭:“没事,呵呵”午餐时,余惜又看了看他手上的一片红疙瘩,跟管家说着什么。

方晨旭的英语能听个大概,一直摆手阻止。

“姐,不用,不用吃药,这只是几个小疙瘩……”最后在余惜的要求下,管家拿来了一盒消炎止痒的药膏。

回去后,余惜午休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方晨旭兴奋的回来说:“惜姐,我游到最深的地方去看了,特别美!

珊瑚群里铺天盖地的鱼群在穿梭!

五颜六色一群一群的,还有大鱼!

再往下十几米的地方就有点黑,什么也看不清……你!

你胡闹!”

余惜忽然变了脸,方晨旭从未见她这样过,顿时吓住了。

“你昨天才刚学会游泳,毫无经验,怎么敢去那么深的地方?

就算要去,也须得几人结伴同行,万一有危险呢?

万一来个强气流把你的氧气罩冲掉了呢?

怎么办?

?”

“呃……哦”余惜疾言厉色过后,又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没出事就是万幸,以后不许去那么深的地方!”

“知道了!”

“还笑,想想都后怕!”

“知道了,呵呵……”余惜总是温柔的,刚才变了脸真凶,但是方晨旭真高兴,竟有点乐不思蜀,美滋滋的感觉。

原来姐姐这么关心他,这么在意他!

第四日,他们去海钓,坐船离岛5分钟就到达钓点,船停飘在大海上,租用的渔具,直接开钓。

船上同行的还有一对中年夫妻游客,是英国人。

阳光充足,海上很晒,风又大。

余惜用一条丝巾把脸蒙的只留下眼睛,又戴上帽子,随意的近处一抛钓竿等鱼。

方晨旭用英语跟那对夫妻打过招呼,学着他们的样子将钓竿远远抛入海中。

运气不错,他是第一个咬钩的,船上一阵欢呼。

可惜他不懂技巧,一直在用力回拖。

这鱼力气相当大,手拉着鱼竿像跟它搏斗似的。

船员指点着,余惜过去从旁翻译解说:“出线……遛它……游去船头了,你也跟去船头,慢点!”

经过几次崩线跑鱼之后,方晨旭终于摸索到了一点技巧。

男人的好胜心都很强,钓鱼很有搏斗的乐趣。

余惜看他次次“搏斗”中累得满头大汗,还有船上人一惊一乍的喝喊声,她的心情也不错,收回钓竿,换了虾做诱饵,再抛入水中。

不一会儿,手中的钓竿一震,把她带的一踉跄。

“姐”方晨旭赶紧过来,站在旁边帮着她拉杆。

这水中抗衡的力量巨大,一不小心就能将她拖到水中,船身也在晃动。

方晨旭本能的左臂搂住余惜的腰,右臂帮着她拉竿。

船上的外国人十分热情,一阵一阵鼓劲、喝彩。

20多分钟后,这条大鱼终于投降冒头了。

“Shark!

Shark!”

一阵惊叹和欢呼声后,他们把那条鲨鱼解钩,放归大海了。

累坏了,余惜甩了甩手臂,“哎哟,这胳膊酸疼……”方晨旭放下水瓶,马上过来给余惜按揉。

“没事,不用,就刚才太用力,呵呵……”方晨旭给余惜两条手臂都按揉了一会儿,又乐此不疲的去拿钓竿了。

余惜忘着他的背影,会心一笑。

之后的几天里,方晨旭总是兴致勃勃的奋战在钓鱼一线。

余惜就用纱巾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抹好防晒陪他去,常常提醒他,小心,慢点!

第七日,阴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方晨旭去浮潜一圈回来,遇到了那对英国夫妻。

他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跟他们做简单对话。

那英国女人问他,余惜是他女朋友吗?

“不,是姐姐,也是好朋友!”

那女人点点头,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因方晨旭说了句好吃,接下来的几日里,每天晚餐余惜都给他点那道秘制鲍鱼。

方晨旭是山城长大,对海完全不了解,对海鲜也不熟,只知道那是鲍鱼,很好吃,估计很贵。

今日晚餐时,趁着余惜去卫生间洗手,他对着服务员一指:“howmuchisit?”

又加了句:“dollar?”

“Threehundreddollars.”方晨旭愣着难以置信,重复问:“onlythisone?

$300?”

“Yes!”

方晨旭低头看着盘子里的一块肉,2000多人民币?

自己天天吃这个,是要死啊!

吃饭时,方晨旭一改往日神速,吃得细嚼慢咽。

“怎么了?

怎么今日吃的这样斯文?”

“这么贵,我当然要慢慢吃,慢慢尝味道……”他的眼眸抬起来,又落下去,盯着那块鲍鱼,似乎在对它怜香惜玉。

余惜立即明白了,如常微笑,但又很郑重:“呵呵……小旭,你知道吗?

这道菜有价,但快乐无价。

这几天我过得很开心,你总能把我逗笑,这非常珍贵!

我也希望你吃好玩好,高高兴兴的,然后把快乐传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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