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主仙女,等等”。

看着凌青曼想离开,忙挥阻止,迎阿的咧着嘴。

凌青曼一心里一阵嘀咕,刚刚的胖揍,此刻,仿若已烟消云散,要不是凌乱头发,还以为是让萧子墨夸赞了。

“纳什部落的一位吉托老者,讲述了灵苍宗的起源,遗迹中的几幅壁画,佐证了吉托所说的事情是正确的”。

面带喜色的李承铉,睁着乌溜溜的眼珠,得意的看着萧子墨,似在说,小师叔,你为刚刚的所作所为后悔吗?

“壁画呐”。

萧子墨并未给他机会,只是不动声色的,伸手示意要拿壁画。

“忘记带笔墨,就没有拓印下来”。

得意神色,一扫而光,怯怯的低着头,拿起眼睛瞅着萧子墨,稍稍晃动着双腿,好能在小师叔暴走的时候,先跑一边,躲避下。

“不过,小师叔放心,小侄记得清清楚楚,要有丝毫的偏差,我甘愿雷劈...”.

看着萧子墨微微触动的嘴角,李承铉,信心满满的急促的说着,正遇发誓的话,和半举的手,戛然而止,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混元髻,瞥着焦黑的竹林,顿然的冷汗直冒,幸亏没说出口。

想起李承铉,为了承天府尽心尽力,可为何每次发誓都劈我,说的真是真心话,若有点假,雷劈...。

萧子墨摇摇头,真是发誓成瘾,真怕自己会让天雷误杀了,然后,示意李承铉继续。

李承铉,讲述了巴托祖先的事迹,拿起炭枝,重演六幅壁画,还激情盎然的讲述着自己见解。

“小承铉,你有脸说,别人是小鸡啄米,看看你画的是什么”。

看着青石板上的画,要不是李承铉说着含义,真是不可能看出什么,与其说是画,还不如说是弯弯曲曲蚯蚓。

李承铉尴尬的挠着头,只怪自己身为掌教,事务太繁忙,没有时间练习下素描,暗自发誓,定要好好学习,惊艳小师叔。

“泪月是青灵的图腾,是每个青灵人与生俱来的印记,蓬莱仙岛的青灵宗,为何会用泪月?青灵宗?青灵界?仅一字相差”。

凌青曼放下茶盏,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若我理解没问题的话,青灵宗定是青灵界所创,依照巴托长老的描述,部门人性格的变化,必然是青灵界人寄居所引起,纳什部落必然是一个界点,用于接引青灵界的泪月余晖,供寄居的青灵人享用,山门前负手而立的人,必然是和想要打破界壁的人是对立的”。

静静的看着雾气蒙蒙,闪电滑行的天空,心神若有所思,目光凝重。

凌青曼看着老油腻李承铉,龇着牙,想来是要溜须拍马,顿时眼神凌冽的看着,李承铉倏然觉得心里寒意四起,急忙的用手捂嘴。

“假若是观风筑主人所为,不论是第几任,都应该会有记载的,可能会随着时光磨碎,但不会是毫无记载”。

萧子墨顿时眉头一凛,目光睿冽。

“这样的话,他必然是观凤一脉创始人”。

听到这个的李承铉,只觉腿一软,险些跪倒,小鸡啄米是师祖,紧合的双掌放在胸前,一直在点头跪拜,振振有词的说着。

“弟子愚笨,竟不是祖师的妙法,此刻,弟子才明白,祖师简单的勾勒,真可谓是妙笔生花,奇哉”。

“此人,是谁?”。

凌青曼,嘴角流露出惊喜的神情,许是经年的寻找,终于有了个线索,茫然的心,好像有了避风的港湾。

“不知,可能需要前往蓬莱仙岛一看,既然纳什部落的灵青宗覆灭,蓬莱仙岛肯定是在劫难逃,岛上或许会有信息”。

“青灵界志中,曾记载,曾经的青灵界,其实是一个完整的界,不似这般的由四界而治,据说是曾发生过一场旷世大战,但是,原因究竟为何,不得而知,会不会是和这场战乱有所关系?”。

看着萧子墨的背影,凌青曼紧皱的眉头,困惑展露无遗。

“或许是有关系的,还有可能正是他引发的战乱”。

“何时出发蓬莱仙岛?”。

凌青曼,挥舞着留仙裙的仙姿,划出的弧线,仿若是湛蓝天空的彩虹。

“要等等,这段时间,我只能待在院里”。

萧子墨看着园中的古树,尽是惋惜之情。

“为何只能待在院里?”。

听着他们之间说话,景心潼大致是明白的,不过,对萧子墨的这句话,甚是好奇,园中有什么珍贵的物什,还需要看着吗?

迟疑片刻后,萧子墨还是想向景心潼解释下缘由。

“你可知眼前的是什么树?它可比呼达山的大叔爷爷年迈”。

戏笑的看着景心潼。

想起了向古树爷爷道歉一幕,景心潼尴尬的笑脸微红,摇摇头。

“承天府和我,其实都是观风一脉,观风筑的名字,正是由此而来。所谓的观风,是指我们修行的灵气,皆来源于风,你听风中传来的低语,微弱的气息,穿过树林而来,缠绕的思绪,包含着自然之力的馈赠”。

萧子墨闭着眼睛,伸出手,任由风的抚摸,闭着眼睛倾听着风的喃喃自语。

看着萧子墨的衣袍,随风而舞,只觉一阵风袭来,是如此的轻柔和温熙,仿若他就是风,就是时而温柔,时而怒吼的风。

“山下,你应该能看见屈膝盘坐的小道童,一呼一吸的打坐,风有肺腑,进入体内大小周天,流转于奇经八脉之间,最终汇聚与紫府,汇聚一定程度后,就是你所看见的灵力,而普通人,没有灵力的的原因,是他们,并没有开辟紫府,所以,无法储存灵气,仅仅是健体罢了”。

含笑的示意景心潼看向凌青曼,

“青灵界的灵力,与我们是不同,他们是以月亮为引,所以,每个青灵人都有,与生俱来的泪月,是他们所能修行与储藏灵气的根本,由于,两个世界灵气不同,所以,他们不能越界而来,不然,只能枯竭而死,青曼之所以能过来,是因为界印,它相当于是桥梁,能引导青灵界的月之力”。

萧子墨指着院里的古树。

“严格点,我可能要喊它池昼前辈,是第一任观风筑主人,历尽千辛所得来的,池昼是风千年所孕育,所以,它有最本质的风之源,能迅速的让我恢复伤势和灵气”。

调侃的向着池昼作揖拜谢。

景心潼,听着池昼飒飒作响,不知是它在随风舞动,还是真的是古树爷爷,有点窘迫的向着萧子墨身边靠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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