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当成什么?商品货物?还让我背锅一切,任由婆婆打我骂我,一句话都不为我辩解!
我对他真的,心已经凉透了。
“停车。”我冷冷开口,随即解开安全带。
“还没到地方呢!”他见我要开车门有点慌了,急忙在路边停下来:“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要你送,从今天起,我不想再看到你,恶心。”我推门下去,用力摔上门。
踩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楚阳居然开着车追上来,将脑袋伸出车窗跟我喊:“绾绾,你说恶心,是不是因为你怀孕反应?”
我停下来,转头,然后平静地喊出一个字:“滚!”
我从来没有这么恶心厌恶一个人,楚阳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我好不容易才回到别墅,脚都要走断了。
折腾了一天,吃好饭洗好澡我就瘫在床上玩手机,结果就见到今晚我和姚可意为了席少渊争风吃醋、穿相同衣服戴相同饰品的新闻上了头条。
当了三年的记者我也没红,刚失业第一天给席少渊做秘书,我就红了。
我看了看网友的评论,真是恶意满满,把我骂的底朝天。
我索性眼不见为净的关了手机丢开。
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决定好了一件事情——就是打掉孩子。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地不会让他得逞!
我就是死,也不会做生育机器。
但是,我没钱。
我问小锦:“董秘书有没有给我留零花钱?”
小锦和蔡姐面面相觑,然后摇摇头:“董秘书每天只会给我们买菜的钱,其他的多一分都没有。”
真是抠,我比金丝雀还不如。
人家金丝雀至少还有钱花,我只是像头猪一样被他们投喂。
临睡前蔡姐敲我的门,怀里抱着我的裙子问我:“夏小姐,这条裙子要不要洗?看起来好贵的样子,要不要我送去干洗?”
裙子,那条贵的要死的裙子!
我从床上跳下去抢过她怀里的裙子:“不用了不用了,也没弄脏。”
“哦,那您早点睡。”蔡姐转身关上了门。
我抱着衣服小心翼翼地翻出里面的吊牌。
我多了个心眼,没有剪掉吊牌,现在衣服也没弄脏,才穿了一次,明天拿去退掉,我就有两万块了。
还有手袋和耳环,发票我都有,明天一并退了。
至于高跟鞋就浪费了,今晚穿着走了不少路,鞋底肯定磨了,退是退不掉的。
有了钱,我就去做手术。
我要打掉这个孩子。
我按着小腹关了灯,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不是我残忍,是我不能生下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一个生命到世上来,我要让他来的明明白白。
走,我也会告诉他,不是我不爱他,是我给不起他任何一份爱……
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三竿,吃完了早餐就让何司机送我去盛唐。
退货还算顺利,除了被营业员鄙视了一番,退款只能原路退回银行卡外,没什么波折。
退了衣服,我又把手包和首饰都给退了,也都退到了银行卡上。
然后,我翻出了昨天早上请姚可意吃早餐的发票,打算向席少渊讨薪。
不过,自然不能去他的办公室,首先保安就不能让我上去。
昨天我看过席少渊的行程,我知道他今天中午有个约会。
对方是个女人,和他有生意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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