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说改日再去。”
我虚弱地按了按昏昏沉沉的头,嗓子发痒有些难受,我连忙抓住帕子捂住嘴,费劲地咳出几声。
可能是昨天半夜徐舒雅让我去给找她遗落的芙蓉钗,我找到天明都未找到,还淋了暴雨,所以感染了风寒。
陪伴我多年的侍女秋露担忧地倒出一杯热水给我润润嗓子,我还没来得及接过热水。
苏嬷嬷就三步并两步地冲上来夺走秋露手中的杯子,狠狠掼到地上。
“我叫你一声太子妃,你还真当你是太子妃啊,现在太子殿下宠爱我们娘娘,你识相点赶紧爬起来给我们娘娘沏茶,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苏嬷嬷叫嚣的声音,让我的脑袋更疼了,我厌倦地闭了闭眼。
她见我还未动身,嘴里一边碎碎念一边撸起袖子走到我床前,准备把我强行拖下床。
“苏嬷嬷,我们娘娘说了不舒服,你没听见吗!”
秋露愤然站在我床前,拦下了苏嬷嬷的手。
“堂堂太子妃竟然装病,你们几个过来把太子妃“请”起来。”
苏嬷嬷野蛮地一把将秋露推到角落去,朝身后的人招手,要来掀我的被子。
“我自己起,不劳烦你们。”
我咬了咬牙有气无力地起身,穿戴好衣服便同苏嬷嬷去徐舒雅的明月殿。
“姐姐,你见到太子怎么行礼啊。”
徐舒雅倚在太子郑衔怀中,正慢条斯理地剥着新鲜的荔枝,剥好后,她咬上一口又塞进郑衔嘴里分食。
“沈蕴,沈家没教过你规矩?”
郑衔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眼中没有丝毫温度。
我垂眸掩掉脸上苦涩的神情,立在他们五步之外的没有动。
半晌后,我行了个万福礼,郑衔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冷声道,“行大礼。”
原来被心爱之人折辱,是这般难受。
我心中郁结,酸楚如同潮水般翻涌,衣摆被我攥出一道痕迹。
我撩起裙摆,秋露急急地拉住我猛地朝我摇头,拂开秋露扶我的手,我直挺挺地跪下去磕了一个个响头。
“行了,起来吧,以后莫要忘了规矩。”
郑衔不耐说完,继续和徐舒雅你侬我侬地分食荔枝,“给舒雅沏茶吧。”
“殿下,姐姐手刚刚碰到了地板,要不让她洗洗手吧,我怕等一下您喝的茶不干净。”
说罢徐舒雅对着苏嬷嬷使个眼色,我还未起身,苏嬷嬷拿过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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