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暗卫,因为晕血,杀人从不睁眼。
我叫灵犀,以为师父取名字是夸我心思缜密灵巧。
结果他说,缺什么补什么,才取得这个名字。
暗卫上岗培训最后考核那天,有两个同辈没来,我成了倒数第三。
天大的喜事,这个月俸禄可以多一两了。
按照内卷的排名,我被分配到了国家社会信息传输服务部京都分部。
师傅安慰我,探子也有春天,进步空间巨大。
这多少是一个稳定的事业编制。
“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
他喊得慷慨激昂。
师傅,你要是不哭地小声点儿,我真就信了。
师傅说,做任务之前要有仪式感,这是我们这一派暗卫的传统。
像他,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在街边小贩那里吃完整的一头青蒜,少一瓣都不行。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
一说话,嘴这个味儿啊。
他让我也找一种,就当作寄托。
我每天尝试不同的东西,却没缓解心底的焦虑。
直到,我遇到了摊煎饼的铺子。
还记得那是一次灵魂与灵魂的激荡碰撞。
看着一勺面糊在鏊子上,被一圈一圈摊开,变薄,最后变成完美的圆形,发出香味儿。
我由内而外地升华了!
、就酱,我在京都支起了一个就酱的煎饼铺,专门交换各路信息,赚点养老银票。
凭借着我深入灵魂的高超手艺,生意如日中天。
结果一天清晨,隔壁突然开了两个油条早餐铺,其中一个铺子抢走我将近一半的顾客!
这我能忍?
倒不是我技不如人,是他美色惑人!
长着一张小白脸往那儿懒懒一站,一头青丝用木簪挽上还能垂在脸上几缕,更添一丝俊朗。
好心机啊。
瞅瞅那宽肩窄腰,长胳膊长腿的,据我看画本子的多年经验推测,这腹肌少说也得有四块。
递油条还冲人笑得那么温柔。
对面肉摊的刘二婶看他那样子直接买了二十根油条。
啧啧,这怎么能行?
我也不能输。
我果断上前,大手一拍。
“给我也来二十根!”
回头挑衅的看着刘二婶,显然她不敢回看我的眼神,连连摆手,“那这份正好给她吧,我想起来家里还有剩的馍馍,下次我再来。”
刘二婶说完扭头就跑。
对面的油条男抬头说好,开始包起那二十根热乎的油条?
这么简单?
我的杀气竟然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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