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一秒,屏幕里就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夜墨枭挂断视频,将手机扔给了常平。

“老大,嫂子要知道人被抓到了一定很开心吧?”

夜墨枭点头,“消息一公布,宋家的危机算是暂时过去了,我欠她的这个人情算是还了。”

“欠什么人情?”常平倒不这样觉得,“要论欠人情,你还救了她呢,那岂不是要以身相许?”

“胡扯八道什么?解救人质是咱们的责任,那是职责所在。你怎么能对人质进行道德绑架?”

夜墨枭是个有恩必偿有仇必报的人,宋颜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他反手帮她解决危机算是一报还一报。

现在,终于两清了。

夜墨枭合上杂志,拿起外套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

“去医院复查。”

宋颜一发现有人刻意砸盘以后,开心的连早上的太阳都娇艳了起来。

她正愁找不到是谁刻意针对宋氏搞事呢。

“给我查是谁在背后打压宋氏股价。”

宋氏珠宝注定是所有人眼中最惹眼的存在。在二级市场,它一开盘就暴涨到现在的大跌,引发了许多人的关注。

在视频风波后,就在股价快要跌破昨天的价位时,宋颜主动开通了微博并@了发布视频的博主。

她发文表示:唯美的误会。

她的第一条微博一出,就被顺藤摸瓜的网友扒了出来。

舆论呈两极分化。

有人继续破口大骂,有人开始发现她腿上的伤,并扒出之前视频里她腿脚不利索的原因。

宋颜看着评论开始有变化,便直接给宋伯年去了一个电话。

“爸,珠海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身在珠海的宋伯年也不是一无所获,他在老伙伴的帮助下,在警方的调查下,终于初步锁定了嫌疑人。

而警方一直在排查监控,走访工人,就在将嫌疑人锁定在薛林准备进行逮捕的时候,很快就在警局门口碰到了被扔下面包车的薛林。

他被绑在麻袋里,警察打开一看,他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身是血。楞了好久才认出这是他们即将要逮捕的嫌犯。

对于自己罪行,薛林供认不讳。

就珠海警方第一时间发布了最新的调查结果,薛林被以“偷盗罪,商业罪,损失公司商誉罪”予以逮捕。

宋伯年去看他的时候,隔着一张审讯桌,心痛到不能自已。

“老薛啊,咱俩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故意造假损害我们宋氏的百年声誉?还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

薛林低着头,根本不敢跟他对视,“我错了,真的没有指使我,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是我欠了赌债,无力偿还,于是便动了偷石料卖钱还债的想法,是我对不起你,没人指使我!”

他的供述跟警方查到的结果大致相同。

对于这样的答案,宋伯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消息一经发布,宋氏的股价再次引发了波动。

从暴涨到暴跌再到暴涨,终于在收市之前以微弱的涨幅完美收官。

唯一不足的是登上了当天的龙虎榜,并在收市不久收到了证监会的关于股价异常波动发出的关注函。

宋颜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瞅着手里的空白画纸,脑子里唯一一件事就是在想象女人都会抵挡不住什么样的珠宝首饰。

宋氏近期风评受害,产品数量也大幅减少,她能做的就是给即将归国的这批货一个更出众的设计,一个可以让宋氏重新靠产品赢得消费者喜欢的设计。

所在在她坐在阳光下捕捉灵感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两个身影已经悄悄靠近了她。

白薇薇挽着陈恪的手臂,亲昵的靠在他的肩头,“姐姐好巧啊,你也出来晒太阳?”

突然被人打断了思路,宋颜的灵感就像被惊走的鸟儿,她还没来得及捕捉,就扑腾扑腾的全飞了。

宋颜气急败坏地扫了她一眼,婊子配贱狗,跑她面前故意恶心谁呢?

“走开,你挡着我的阳光了。”

看到宋颜一脸的不开心,白薇薇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看,她还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带着陈恪站在她面前,她就受不了直接撂脸子了。

可是怎么办了,陈恪已经是她的了,就算你宋颜长得再美,家世再好,你的男人不也一样成了我的裙下之臣?

整天板着个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搞的谁都像她钱似的。

白薇薇偏偏当听不到,拉着陈恪就要往她旁边的长凳上坐,“陈恪,姐姐一个人太孤单了,咱们陪陪她吧。”

听听这叫什么话,恶心地宋颜差点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什么姐妹情深了,我看着膈应。”

宋颜将画本放在双腿上,按下轮椅的开关,她决定走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还没离开,轮椅就被一双手给拉了回去。

“呦,姐姐还会画画呢?”白薇薇关掉轮椅上的开关,随手抢过了她放在腿上的画本。“你这画的什么呀?看这轮廓像水草又像飞舞的裙摆,线条乱的让人完全看不懂啊!”

白薇薇笑的欠揍极了。

宋颜伸手去抢画本,那画本却被她故意换了一只手抬高。

“着什么急啊,我没有看懂这是什么呢,”白薇薇随手将设计图送到陈恪面前,故意问:“陈恪,你猜这是什么?像不像水里的小鸭子?”

白薇薇故意指着画面上的一排曲线道。

陈恪没有出声,他并没有见过宋颜画画。

其实对于宋颜他了解甚少,虽然经常见面,但并未有太多的私下接触,就算有约会,也不过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宋颜比他想象的更难以接近。

但即便她态度疏离,当时能答应跟他订婚已经让他欣喜若狂。

更何况他一直将这份喜悦按捺在心底。

虽然他们暂时分开,但看到白薇薇这样故意的羞辱她,他心底的那份保护欲又呼之欲出。

“微微,别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看到陈恪维护宋颜,白薇薇心里就不舒服,“姐姐,你想画什么啊?不如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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