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若是弹起钢琴必定十分赏心悦目。
再一联想到他的职业,我忽然有点好奇他站在实验台前的模样—天才少年身上穿上冷肃干净的白大褂,手指慢条斯理地切开试验品,鲜红的血一点点染上冷白指尖……呵呵,那必定有趣极了。
一想到这,我的心跳开始不可遏制地加速。
“我觉得她不会接受。”
言偕出声回答我的提问。
我收回思绪,平静地继续问:“她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吗?”
“不知道。”
言偕目光暗淡了些许,似乎涌上了几分委屈,“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你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
帮你控制住这种有问题的想法?”
我以为他会点头。
可他却毫不犹豫地摇头:“我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
正常,偏执型人格确实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我继续问:“既然觉得没有问题,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希望她能记起我,然后心甘情愿地接受我。”
“……”既然这样,为什么来这里而不是去找那个“她”?
察觉到这话的不对劲,我顿时呼吸一屏,睁大眼睛望着他。
却在下一刻,我看到了这辈子难以置信的画面。
几只雪白的触手忽然从少年的身后冒了出来!
那些触手舞动着,像是极其兴奋。?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一条粗长的触手就钻过桌椅,缠上了我的大腿。
一圈又一圈,冰凉柔滑。
怎么回事!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只是这些白色触手,隐隐有些熟悉。
好像一年前……“姐姐,好久不见。”
言偕一手摘掉金丝眼镜,一双水润深邃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他一点点凑近我,用触手勾住我的腰,微微蜷曲,用力缠住:“这一次,别再把我丢掉了。”
……我的父亲是个科研狂人。
为了做实验,他不惜和母亲离婚,不惜从原来的权威研究所离职,不惜带着我生活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
在这座小岛上,他欢快地进行着他的实验,建立了独属于他的实验王国。
那个实验室里有会说人话的鳄鱼,有蛇头人身的兽人,也有丑陋黏腻、半人高的蟾蜍等怪物。
恶心又邪恶。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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