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话,姒梨已经听到耳朵起茧子。

她就纳闷好端端的,苏弋跑来找她晦气做什么。

感情是算计着江聿丞会出现,所以故意上演了这一出。

姒梨是真的无话可说,真的是有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对上江聿丞隐忍薄怒的眸子,姒梨没有好脾气好耐性:“你们是狗吗?是屎吃多糊脑子了吗?明明是你们自己犯贱三番两次凑过来找虐还反咬我一口,真是不可理喻。”

江聿丞愣了,似是没想到一向温顺乖巧的姒梨,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

而被他护在怀里的苏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专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爆发吧,只有你爆发得越厉害,阿丞就能看穿你伪装的真面目,对你的厌恶和不喜就会与日俱增。

姒梨反怼江聿丞很成功,后者愣了半天愣是没接话。

视线从江聿丞怀里的苏弋身上一掠而过,姒梨也不客气:“江聿丞,我再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管不好你女人,我不介意替你管教。”

“她想要的一切已经得到,如果她还管不住自己的私欲和贪婪,我绝对让她领教什么叫悔不当初。”

“还有你——”姒梨眸子从江聿丞身上扫过,眉头略皱:“你再差劲,好歹也是江家掌权人,你在商场上运筹帷幄那点聪明劲儿是被狗吃了吗?还是你甘愿为了一个女人,真的眼瞎到是非不分的程度了?”

“江聿丞,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是真的瞧不起你,也为了自己过去对你的爱意感到无言的恶心。”

年少的惊艳,终究只是年少时,支撑不起后来的一次次心寒心死。

姒梨说着话走向二人,越看越觉得晦气。

她直接抬脚,一脚狠狠地往被江聿丞护在怀里的苏弋踹去。

这一脚踹得很,直接踹在苏弋小腿上,疼得苏弋叫出声来,娇软的身子骨一弯,江聿丞忙怜香惜玉的搂着她细腰。

“姒梨!”江聿丞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这个名字。

而姒梨呢,踹了苏弋后不嫌够,又一脚给江聿丞小腿踹去,“别急,都有份。”

江聿丞被踹的小腿疼啊,姒梨那一脚狠,一点没留情,还是穿着高跟鞋,用鞋尖踹。

都踹了人后,姒梨背着包扬长而去,留下被踹二人组。

苏弋拉着江聿丞的手,低头去看他脏了的裤腿一角,“阿丞,你疼不疼?”

说着就要弯下腰去拍干净裤子上的灰,江聿丞一把拉住人往怀里带,“以后,离她远点。她心眼小,谁也不能保证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她有爷爷撑腰,别做太过火。”

苏弋心有不甘,却还是乖乖应下:“我以后见到梨梨,会避而远之的。”

他二人相携走后,姒梨在洗手台遇见的男人从拐角走了出来。

他站在那里,长相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手腕处一串佛珠,佛珠质地上乘,如墨一般黑沉。

他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拨弄着那佛珠,他低头垂眼看了手上佛珠,凛冽刺骨寒凉声音响起:“江聿丞,你藏她十三年,是时候该让我的女孩回来我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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