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说的是自己不会喝酒,他居然睁眼说瞎话!

不会是故意的吧?!

秦舒心里一沉,正准备怼回去,却收到褚临沉提醒的目光。

奶奶还在他家医院治疗,不能这时候跟他作对。

想到这点,她暗暗咬了咬牙。

不就是两杯酒嘛?干了!

“好,那就我来喝吧。”

硬着头皮喝完,秦舒急促地咳了咳,眼眶都红了。

想起上一次喝酒,还是小时候好奇心重,尝了口奶奶泡的药酒。

那滋味儿,简直要命。

秦舒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不满地看了褚临沉一眼。

对方却不以为然。

包厢里再次恢复喧闹,秦舒跟这几人关系并不熟,喝完酒便坐在沙发上休息,偶尔回应几句他们的闲聊。

过了一会儿,只觉得眼前开始眩晕起来。

“嫂子好像喝醉了。”席雷疑惑地说道。

闻言,褚临沉朝身旁的女人看去,只见她摇头晃脑的,正打算从沙发里爬起来。

突然,她脚下一软,猝不及防地倒在他怀里。

好死不死地,一只手正好按在他大腿伤口处。

褚临沉猛吸一口气,盯着眼前脸颊绯红的女人,强忍推开她的冲动!

他皱眉将她从腿上拎起来,“我先带她回去。”

席雷说:“沉哥,要不要我送你啊。”

“不用。”

忍着对秦舒的厌恶,褚临沉扶她往外走,同时,大腿处的疼痛提醒着他,刚才这女人又把他伤口弄裂开了。

回到别墅,褚临沉将秦舒往沙发里一丢,径直走进卫生间处理伤口。

拆掉纱布,他正准备重新包扎。

浴室门被推开了。

“……”

秦舒身体软绵绵地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睛往里面瞧,像是判断自己走错地儿没有。

“诶……好长的腿?”

她视线落在那两条大长腿上,目光凝住。

“给我滚出去——”褚临沉恼羞成怒吼道。

秦舒猛地激灵,像是被吓到了,刚要退出去,眼睛瞪大。

“啊、你受伤了?”

即便是喝醉不清醒的状态,她也没丢掉医生的本能,看到伤口和血,便忍不住凑过来。

“小弟弟,不是这么包扎的、姐姐教你……”

小弟弟?

褚临沉眸光幽暗。

不等他反应,秦舒已经从他手里扯过刚拆掉的纱布,一圈圈往他腿上绑,呆呆的表情格外认真。

褚临沉真是受不了,这女人平时挺聪明的,喝完酒怎么这副德行?

一想到那酒是他要求喝的,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够了!”

他冷喝一声,去抓她手里的纱布。

拉扯间,两人重心不稳地往地上倒去。

唇,意外相碰。

酒精味混杂着一股清香,以及,棉花糖般的柔软。

一瞬间的碰触,褚临沉浑身僵硬。

这熟悉的感觉……

他错愕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下一秒,面色铁青地将她推开。

秦舒做了个噩梦。

狂风吹拂,她的呼喊声被滋长的野草吞没,身上压着的重物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越挣扎,身体越陷越深。

男人的气息,化作无形的枷锁,禁锢着她。

月亮从乌云后露出头来,摇曳起伏中,她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庞……

褚临沉!

内心喊出这个名字,秦舒骤然从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打湿。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秦舒按揉太阳穴,脑中残余胀痛。

昨晚那两杯酒下肚,她真是醉的人事不知!

低头往身上一看,还是昨天穿的那件衣服。

还好。

她莫名松了口气,拿上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走到一半,昨晚的记忆突然闪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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