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院落中的赵维悯目睹了夏寒颐强吻向明月,又撞见他们二人在里屋待了许久。
等到夏寒颐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他阴狠着目光冲了进去,正好看到向明月张皇失措的眼神。
“你可真是个荡妇啊,都落到这般田地了还不忘勾引男人!”
赵维悯难以入耳的话砸了过来,向明月还未整理好的心绪又一次乱了。
“你出去!”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走?”
赵维悯面露凶色,因为脚上有些残疾,他走得稍微快些的话就显得颠簸。
“向明月,之前我不碰你是嫌你脏。”他将向明月逼到了桌边,轻轻松松就把她拉到了身前。
“那你别碰我!”
向明月拼命偏头,可是赵维悯已经撕开了她的外衣,冰冷的触感蔓延,她狠心将杯子摔成两半放在了脖子上。
“你要是再敢过来,我自杀!”
空气凝结,赵维悯目露凶光,不过也只能松手。
虽说向明月如今是奴籍,但他们二人是夏寒颐赐婚,向明月不能死在他的手里。
“夏寒颐碰得,我就碰不得是吧?”他冷冷笑着,眼神像淬了毒的毒蛇。
“向明月,我可以不碰你,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警告地指了指向明月,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你肚子里的是夏寒颐的种,可他生下来了还不是要管我叫爹,你等着瞧吧。”
赵维悯骂骂咧咧地推门出去,很快消失在了院子里,而另一个躲在窗外的身影却显在了月色中。
周潇潇眯缝着眼睛,一点点凶光满溢出来,那里面还有藏不住的妒火。
她跟夏寒颐在一起那么久了,却连同床共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可向明月那个贱人竟然还怀上了夏寒颐的孩子!
向明月,你有本事把夏寒颐勾引上床,就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她咬牙切齿地望着房间里微弱的灯光,早已心生一计。
向明月已开始显怀,她在春风苑便落了些病根,所以再不敢做重活,春风苑那边的差事也暂时交由他人了。
平日里她也就在府上做些杂活,为了躲着夏寒颐,她更多时间都躲在又脏又乱的后厨。
不过毕竟是王爷府,即便她不想见夏寒颐也有人要设计叫她露面。
周潇潇生辰就要到了,夏寒颐专门设宴款待京城贵族。
后厨的人手不够,但向明月还是被指名点姓地要去宴台招待客人。
“明月的惊鸿舞跳得特别好,不知各位大人是否看过?”
席间,周潇潇忽然提道,向明月猛然抬起头。
参宴的人中曾有人和她闹红过脸。
从前碍于她的身份,他们不好多说,但今时不同往日,自然要将过去恩怨结算清楚。
“那不如让她给我们舞一曲?”
夏寒颐脸上没什么表情,周潇潇忐忑地咽了咽口水:“还是算了,毕竟维悯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不能大意。”
“既然有人想看,那就舞一曲吧。”夏寒颐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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