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一篇谢远霄,奇幻仙侠,玄幻,武侠小说《太虚真经》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谢远霄长林,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图小图,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太虚真经目前已写4.1万字,小说最新章节第9章 往事,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一、作品简介

《太虚真经》小说是网络作者图小图的倾心力作,主角是谢远霄长林。主要讲述了:老谢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宗师,凌云派掌门人,素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却在昔日爱徒堕入魔教后心灰意冷,选择到大宁南境的永安城过起退隐生活。   可好景不长,平静许久的江湖因几桩灭门惨案重新掀起风浪,种种迹象表明这幕后黑手便是当今魔教教主顾均威。   随着深入调查,老谢意外发现灭门案的源头竟是因为一本连魔...

二、书友评论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章节推荐

第2章 开端

第1章 密谋

第3章 调查

四、作品阅读

面对老何的步步紧逼,长林忍不住开口说道:“王爷现在做的,不就是为了防止下一个迎川镇出现吗?”

李永忠安慰道:“老何呀,你放心,本王一定会尽快拿出方案来,鼓励大家到迎川重新建设,到那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何阴沉着脸道:“迎川没了,在大宁朝上永远回不来了,它只能建在红河人的土地上。”

李永忠瞪大了眼,问道:“你什么意思?”

“都跪下。”老何突然喊道,那七名杀手闻声齐刷刷地跪了下去。“求王爷领兵进军红河族,替我迎川报仇雪恨!”

“求王爷领兵进军红河族,替我迎川报仇雪恨!”那七人扯着嗓子朗声重复道,一时震耳欲聋,回响声贯彻整座大堂。

老何眼中含泪道:“二十年前我们就该死了的,是你给了我们希望,告诉大家,哦!原来这红河人也是怕刀的呀,我们是能打赢的!”

“遥想十年前的密兰江畔,您指挥三十万边境大军,将红狗杀得丢盔弃甲,犹如丧家之犬,那是何等的振奋人心?”

“那时候大街小巷都在说,燕王是大英雄,有他在,红河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五年前,他们终于熬到年纪,满怀希望的想要投军报国,要加入你的边境军,你却不打了…你居然告诉所有人,你要跟红狗结盟…你…你怎么敢这么做!”

李永忠在李莫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打?那红河人一吃败仗,被打疼了,就往雪山后面躲,你怎么办?只要给他缓过一口气,马上又要渡过密兰江,到时候倒霉的人是谁?不还是咱们的老百姓吗?”

“那就翻过雪山,杀光他们!”老何指了指身后七人。“只要你一声令下,这些人都是你的死士,他们没有一个是怕死的!”

李永忠叹道:“老何啊,你是文人,没上过战场,不知道这雪山意味着什么。”

老何第一次怒了,指着李永忠吼道:“李永忠你怕了!我说过只要你一声令下,凭着你的威望,所有人都是你的死士,可是你怕了李永忠,你安逸惯了,你不敢打。”

李永忠痛心疾首道:“那红河人早已适应雪域,我们的士兵翻过去跟人家打,需要付出多大的伤亡?那和送死没区别!本王怎么能拿手底下兵士的性命开玩笑?”

“你…你!”

见老何支支吾吾,李永忠突然怔住了,思绪片刻,突然厉声质问道:“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你不懂,还是你背后的人不想懂!”说到最后,李永忠用尽全力把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吼了出来,那雷霆般的声音响彻整座大堂,李莫和长林都禁不住身子一颤。

老何呆住了,静静地立在那许久,突然气极反笑道:“孩子们,都起来吧,燕王已死。”

七人纷纷起身,看向李永忠的眼神中从最初的复杂,到此刻只剩下了杀意…

“李永忠,你的腿没了,雄心壮志没了,如今已经是个废人,倒不如死在十年前,还算落得好名声!”老何背过身,对七人厉声道:“动手。”

长林只迟疑了片刻,风的长刀已经杀至身前,他立时反应,使剑格开,可对方不待这招式用老,一把弯钩已经扫了过来。

“铮”地一声巨响,两器相交的瞬间,长林被震得连退数步,还未站定,另一把匕首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身后出现!他迅速地挥脸剑退敌,肩头还是挨了一刺,血流不止…

短短三个回合便受伤,三名杀手的武功之高、速度之快、配合之默契让长林大为震惊,再也不敢小觑…

还未喘过两口气,三把兵刃又同时攻上,长林仅凭一把长剑苦苦支撑,只不到二十回合,左臂、右腿、后背竟接连中招,血染周身…

这使弯钩的叫做雨,那使匕首的叫做雪,在长林眼中,这两个面目可怖的女子远比那使刀的风危险,因为她们的速度实在太快,总能出现在意想不到的位置。

长林步步退,对方步步逼。

另一边的李莫也不乐观,打从一开始这三个使刀的男子就将他团团围住,招式紧密且狠辣。幸得他天生力大,一手镇龙刀法在长兵刃的加持下凶猛异常,一度招架得游刃有余。

可谁知半途中一道寒光破局而入,霜的剑就在四人缠斗之际偷袭成功,从后背穿膛而过…

这是武林中人所不耻的卑鄙手段,但在这群丧心病狂的杀手眼中,是最省时省力的。

李莫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就这么直直跪倒下去,流了一地的血,意识模糊,几近晕厥。

雾朝使了一个眼色,雷和电这两个壮汉便粗暴地将李莫一左一右地架起来,只为让他亲眼目睹长林的下场…

长林已被逼至角落,看着李莫胸口插着长剑、口中鲜血喷涌的惨状,既悲愤又恐惧,大喘粗气,连使剑的手都隐隐发抖。

这些杀手出招之狠厉,与以往所经历的江湖切磋全然不同,这生死搏斗长林闻所未闻,如今亲眼见到,当真是吓破了胆…

“够了!”李永忠再也看不下去,他心知胜负已定,何必徒增伤亡?冲着老何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放过这两个孩子!”

这一声吼,风、雨、雪同时止步,纷纷看向今夜的两位主角,也给了长林一丝喘息之机。

老何阴沉着脸道:“王爷,你为大宁做得足够多了,该到休息的时候了。”

李永忠眯着眼睛,问道:“那之后呢?你们想怎么做?”

老何面不改色,冷冷道:“撕毁盟约…”缓了一刻,又道:“备战!”

李永忠愤慨道:“好,那按你的说法,本王让出兵权,到时红河族人翻过雪山,进犯我大宁边境,谁来领兵迎战?彼时之战火,远非今夜开元寺之火可比。”

老何不说话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做的比李永忠更好,失去了李永忠,边境军还是红河人的对手吗?

可李永忠实实在在地背叛了迎川人。

麒麟堂内,老谢将将睁开眼,吃力地坐直身来一看,便是两道熟悉的身影在打牌…

“野鸦?”老谢吃了一惊,还以为这两人胆大包天都闯到自己屋里头打牌了,左右看了一圈,才知是自己靠在大堂的椅子上睡着了,便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哇,老大!你终于醒了。”野鸦兴奋地奔过来,突然沉下脸,埋怨道:“我说老大,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呢,喜欢躺在地板上睡觉?”

“是啊,万一着凉了可不好。”山兔倒了杯茶水递给老谢,说道:“要不是这天冷,想去挑些柴火,也不会在柴房里撞见您咯。”

老谢怔了怔,猛然忆起自己上柴房去寻李永忠送的灯笼时,闻到一阵诡异的香味,整个人便瘫软无力,失去知觉,心想:“那盏灯笼定是有鬼。”开口去问野鸦。

野鸦不好意思地看向山兔,笑道:“嘿嘿,还是你来说吧,兔。”

山兔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野鸦,说道:“这小子非说那灯笼味道怪、不吉利,当场给丢火坑里咯。可我一见那灯笼用的都是上等材料,肯定不便宜,想劝,没劝住。”

野鸦摸了摸头,笑道:“老大,你别生气,我下回给你亲手补一个好咯。”

老谢定了定神,心想:“那异香有致人昏迷的效果,连我的内力都无法抵挡,为何这两人没受影响?”但转念一想,即刻想通:“明白了,是酒。能借酒来催动功效,想来是行巫散不会错了。何管事为什么要在灯笼中下毒?这西域之毒又是从何而来?”

见老谢若有所思,脸色愈发严肃,野鸦还当是自己闯了祸,愁眉苦脸道:“老大,你…你不会真生气了吧?完了…完了。”

老谢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你这次帮了我大忙,烧得好…烧得好啊!”暗自庆幸道:“要不是这傻小子把行巫散当柴火烧了,我指定要在那躺一整夜。”

“那就好,那就好。”野鸦嘿嘿一笑,又给老谢倒了杯酒。“老大,虽然你喜欢躺在地板上睡觉,这很幼稚。但是你放心,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不用怕给人知道,嘿嘿。”

听了这话,老谢叫酒呛到,咳了半天才缓过来,脸都红了,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刚一静下,便从窗口那传来一阵声响,仔细一听,才知是林麒麟堂外的街上有人走动,老谢眉头一皱,朝天井看了眼,天色漆黑,问道:“这个时辰外头怎么还会有人呢?”

山兔解释道:“今夜那开元寺着火,火势极大,寺里的大和尚们顾不过来,大家伙便自发地过去搭把手,人大力量大嘛,火势控制住也都各自回来了。”

老谢点了点头,说道:“老禅师平日里治病救人,如今也算是善有善报。”

心里还在想着到底是谁给自己下的毒,意图何在?却听野鸦冷不防说了句:“是啊,王爷的府兵和飞鸿卫全出动了,在咱永安城里头,也就老禅师一人了。”

老谢初听时不以为意,待得细想,便察觉出不妥之处,忙问:“那飞鸿卫又是几时归府的?”

野鸦道:“不回啊。”老谢追问:“谁的命令?”野鸦耸耸肩,说道:“何管事呀,他跟张统领建议说让飞鸿卫和府兵守到明日早晨,大家伙虽然有些意见,可他毕竟是王爷的红人,说得呢,也在理。不好反驳哦。”

“何管事!又是这个何管事!”老谢一把靠在椅子上,在脑子里认真地梳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王爷身体不便,不太可能亲自去火灾现场,而飞鸿卫和府兵又被调走,也就是说现在的王府空无守卫。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给我下毒,用的却是致人昏睡的行巫散…”

何管事乃王爷多年好友,老谢不清楚其立场,不敢随意质疑,但那灯笼确确实实是对方带过来的。

有人想要让她睡着,让李永忠身边无人可用,那真实目的又是什么?老谢细思极恐,一把从椅子上弹起,便往外冲。

“喂,老大你上哪里去?”野鸦和山兔一前一后地追出堂外。“那案子的新进展还没和你说呢。”

老谢哪有心思去听?但她忽然想起某事,当即折返回来,说道:“野鸦山兔,你们今晚做得非常好,很可能救了王爷性命。但我另有两件重要的事交给你们去办!”

这话一出,野鸦只觉得那种被重视的责任感涌上心头,他拍着胸脯朗声道:“老大,你尽管吩咐,咱俩兄弟上刀山下火海的,全不怕。”

“好,我就说一遍,你们听好了!今晚带你们来麒麟堂的那个小丫头,她叫潇潇,住在东街菜市口对面的绿竹院,你们其中一个人去找到她,告诉她马上集结麒麟堂所有人到王府南门守着。另一个人马上到西街开元寺,找匡护禅师,就说我请他到王府!”言罢,老谢左足一点,已跃至街对面的屋顶,再一闪,没入夜色。

“原来老大的武功这么好…竟然会飞!”野鸦还沉浸在老谢的身法,山兔已经走回麒麟堂。

今夜麒麟堂就他们三人守着,想着离开前怎么也要把门带上,才算负责,山兔正要关门时,却被走廊上的一幅画像吸引。“嘿,臭乌鸦,赶紧来看看,这人跟老大长得好像啊。”

“你妈的,老子不叫这名。”野鸦骂骂咧咧地走回来,见到那副画像时被吓了一大跳。“这…这也太像这,这不就是咱老大么?”他顿了一顿,突然叫道:“不对,不对。这舞剑美人儿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咱老大头发都白了,能是一个人?兔,不是我说你,眼神真不行。”

山兔也犯了愁,这画像中的女子跟老谢不能说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严肃的眼神都不差。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画像下方看去,只见底部写了几个小字。

谢远霄。

“谢远霄?”野鸦禁不住念了出来。“奇了…奇了,这美人也姓谢,难不成真是咱老大?”

“说你傻还不信。”山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姓谢,那这肯定是咱老大家的姑娘呗。”

“不对,不对。”野鸦反驳道。“这岁数差,怎么着也得是老大的孙女吧?对,我看孙女才对。”

“女儿!”

“孙女!”

“女儿!”

这两人在这边为画中人的辈分争来争去,将老谢的交代抛之九霄云外。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才终于想起正事来:“坏事了…坏事了。”

“你往东,我往西。”

“对对,你往西,我往东。”

王府的大堂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气氛凝重到了极致。

李莫流了一地血,胸口上的剑还没拔出,在雷和电左右架起的状态下奄奄一息。没有人在乎,因为全场的视线都在长林身上。

他被逼到角落,经过又一轮的拼杀,胸口、后背接连中了六剑,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疯狂喘息来缓解,最糟糕的是,自己那握剑的右手早已抖得不成样子…

长林恐惧、愤怒又绝望,因为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手抖的原因竟然是中毒。

原来,在这些杀手的武器上,都含有剧毒!

“老何,放过这两个孩子吧。”李永忠于心不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面对这位相识六年的好友。

老何冷冷地笑了笑,森然道:“王爷,您如此珍视这两个年轻人,想必是寄予厚望的。都说斩草要除根,我不得不防啊。”想了想,突然笑道:“这样吧,杀一个,留一个,怎么样?”

不等李永忠说话,老何的手已经指向角落的长林,说道:“你可以走了。”风、雨、雪三人闻言,各自退开几步。

长林松了口气,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但他猛然想起一事,爬起身来,怒道:“为什么是放我,不是他?”

李莫口含鲜血,含糊不清地骂道:“滚…滚啊…别…别管我。”

老何说出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答案:“你是谢远霄的徒弟。”

风用玩弄猎物般的眼神看着长林,讥笑道:“请吧林大少爷。这剑上有毒哦,再不回去找你师傅解毒就来不及了。”

林大少爷,这是他最讨厌的称呼,麒麟堂和永安城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会这样叫他。在外人眼里,他就像老谢的亲儿子一样,所有的名誉、地位、特殊照顾都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师傅,而不是他的努力…

在外人眼里,没有谢远霄,他什么也不是。

长林怒不可遏,盯着风吼道:“有本事,咱们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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