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行之昆仑墟》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李田唐大头的故事,看点十足。《墓行之昆仑墟》这本连载中李田,悬疑,盗墓,灵异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23章 原始雨林,已经写了10.7万字,喜欢看悬疑,盗墓,灵异 而且是李田,悬疑,盗墓,灵异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一、作品介绍

《墓行之昆仑墟》小说是网络作者沐合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李田唐大头。主要讲述了:[盗墓+冒险]我探望远房亲戚,偶然得到一本风水奇书,后在军旅途中身处绝境,地底下的险境前所未见,所幸凭借风水知识才得以化险为夷逃出生天。 退伍后偶遇好友唐大头、结识古玩行家吴修二,却因为传播封建迷信被下放到河南洛阳劳动,回来之时已是改革开放,而此后有一支来自国外的探险队重金邀请我们去寻找传说中的昆仑...

二、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热门章节

第9章 夜谈

第10章 龙王的传说

第11章 除龙

第12章 古玩市场

第13章 下乡

四、作品试读

在秦日上五岁的时候,日本人从东三省来到北平,在东郊建了个东南亚共荣学校,要求每个小孩子都要进这所学校上学。

秦五一瞧自己的儿子回家叽哩咕嘟地讲东洋鸟话,就气地甩给秦日上一巴掌,心想这可不成。于是便拖家带口地离开北平,辗转来到湖北。

在湖北平安度过两年后,日本人撕破伪善的面孔,全面侵华战争开始。

这一年秦日上十八岁,在学校里看到人民处于水火之中,内心义愤填膺、满腔热血,在学校里动不动就要罢课闹革命。

秦五知道后不乐意了,哦,老子拿钱供你读学校,四书五经你不学,八股文章你不做,偏偏非要搞出个什么革命?那是能当官还是吃饭?今天有革命没我,有我没革命。

老年人思想迂腐,跟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极大冲突,加上秦日上脾气烈,和秦五大吵一架后便离家出走,在外期间除了偶尔给自己母亲小倩寄过信,父子二人愣是一句话也没说过。

秦日上出走后先是入了国军,后看清国民党的本质后直奔革命圣地延安,加入共产党,在里面接受共产主义思想,发动农民运动,又参与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百次,因为屡建奇功,抗日战争结束已经是新四军某团团长。

解放战争期间北平和平解放,秦日上所在部队驻扎北平,碰巧父子二人在此见面。多年未见的父子二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亲热,只是握了握手,简单问候了几句。

到了四九年新中国成立,秦日上带了个女人回家,后来我便出生了。我妈说我出生时瘦的跟个猴子一样,差点活不过来。

我爷爷自言自语说难不成真会遭报应?我妈听见后问什么报应?我爷爷支支吾吾不再说话。

起名时全家人围在一起,为要取什么名字而争的不可开交,我爷爷秦五咳嗽一声说:“我看啊,就叫秦革命好了,正好这孩子他爸爱革命,以后这孩子也去闹闹革命。”

我爸也是倔,说:“革命就革命,革命还好嘞,年轻人朝气蓬勃就应得革命。”

不知道是因为名字的缘故,还是我爷爷说的话灵验了,我从小就对革命也有很浓厚的兴趣,白天看红色书籍,晚上做梦梦见马克思和恩格斯两位老爷子,天天想着要闹无产阶级革命。

就在我十八岁那一年,印度越过所谓的麦克马洪线(这条分界线线并没有被我国承认),非法侵占我国边疆领土,激起全国人民愤怒,我激情澎湃,浑身是劲儿无处发泄。

我爸一瞧我的样子便对我妈说:“虎父无犬子,这孩子跟我年轻时一个德行,我看他有劲儿没地方使,日后要出乱子,不如送部队里锻炼锻炼得了。”

于是我俩来到市武装部,武装部部长张叔叔是我爸战友,两人见面分外亲热。

张叔叔一听我要进部队参军,直夸我思想好,年轻人就要有保家卫国的心,问我想当指导员还是小排长?

我那时以为指导员是个文职,有名但没实权,不威风,还不如排长,虽然官不大,但好歹手底下也管不少人,心想不如就排长算了。

我说当个排长就行了,没想到我爸给我浇了一盆冷水说:“哪儿那么多走关系,就一个娃娃,他能有什么指挥,就给他拉到基层练,多吃点苦。”

张叔叔笑呵呵地点了点头,随后二人埋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被稀里糊涂地拉到跟前按了个手印。张叔叔问我爸把孩子送到这行吗?我爸大手一挥说就这儿了。

体检那天我来到县医院,又凑巧遇见了我的发小唐大头,只不过是垂头丧气地坐在靠椅上,看上去有些不太高兴。

唐大头本名叫唐建国,自打出生起我俩就在大院光腚长大,之后更是在一块儿闯荡江湖,虽然他不是在建国的那一年出生,但当时起名叫建国的人很多,他爸也是随大众主流,便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唐大头他爸官大,以前上过雪山走过草地,六十老来得子有了唐大头,一家人可是喜爱,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半点儿委屈都没让他受过。

也正是因为他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原因,所以心善没心眼,老被别人蒙骗。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家伙却是个例外,屡屡撞墙,撞得头破血流仍不长记性 ,你说这不是冤大头这是什么?所以我就索性叫他唐大头了。

我问你怎么在这儿?又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伸出手蔫了吧唧地说:“你瞧我体格这么好,身体倍儿棒,从小就受无产主义熏陶,把雷锋同志当做学习榜样,时时刻刻不忘为人民服务,一不抽烟,二不喝酒,没成想我的光荣参军梦,竟然被一根手指给耽误了,得,白练了。”

原来他也是来当兵的,我一看他手上有个疤,就知道他体检没过。

在我们那会儿,年轻人有三种选择,当兵,上山下乡和工人。当兵无疑是个好的选择,首先一人参军,全家光荣。

其次当兵第一能强身健体,增强体魄,一副好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者能学到不少东西,为人处世,与人打交道什么的。

最后是最重要的,就是退伍后能给你转业的机会,留在城里分个好工作,这样一来,后续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

俗话说吃苦耐劳能繁荣,享乐放纵定灭亡。四万万人口总有那些个别懒人偏偏什么都不干,哪个工作也不做,就待在家里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或是整天提着鸟笼溜达着玩儿,与人闲聊但就是不去劳动。

那这可不行,你想啊,人人都在为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燃烧自己的青春,贡献自己的力量,你要是摸闲偷懒,那大家伙儿能同意吗?隔三差五都会有人来找你谈话、做思想工作。

比如今天来位领导说某某同志,你要思想端正、态度积极,不能总这么想,你我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革命尚未成功,怎么能养起资本主义享乐风呢?

但如果这懒人家里有后门的话,那就当我白说,干不干是人家的事儿,咱们老百姓可管不住别人,而且这种人往往还混得好,所以管好自己就行了。

毕竟人这一生啊,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那么较真干什么?活的清醒,太累!

我因为身高体重都符合标准,身上也没啥实质性的伤疤,又是正儿八经的根正苗红,便顺理成章的应征上了,给唐大头羡慕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我爷爷舍不得我走,说好端端的一个娃娃,给送到部队那不是遭罪嘛。躲在屋里不肯出来。

我在门口安慰老人家一番,余光无意间扫到沙发底下有本破书,我捡起来带在身上,心想以后在外想爷爷了,看看也好。

而唐大头当不成兵,就想着要去北大荒上山下乡(当时我们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以为就是字面意思去当老师),他爸极力阻拦,说靠咱家这关系可以在城里安排工作。

可年轻人嘛,你越不叫我做什么,我偏就做什么。

唐大头说:“我们这些高干子弟,很有必要再接受中下贫农再教育,不能脱离了群众,也不能老找关系走后门,要不然人家光大人民群众怎么看?”

他爸哑口无言,便任由他去。我倒十分同意唐大头的想法,毛主席说过知识分子从人民中来,要回到人民中去。时刻牢记团结群众,只有这样才更能与劳动人民感同身受,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唐大头以前上夜校时老翘课去工人体育馆看电影,虽文化不高,但好歹也是上过学,肚子里有点儿墨水,讲起话来滔滔不绝,让他去当知青教课是再合适不过了。

过了一段时间,征兵办下来通知,我被安排到新疆建设兵团。(我那时才终于知道我爸跟张叔叔在嘀咕什么)

虽然很惊讶,但其实也不奇怪,因为一不靠关系,二不靠不走后门,人家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就给你扔到远远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让别人知道家庭成分,我也是工农子弟兵嘛。

临走的那一天,我身上绑着大红花,系着红肩带,街面上锣鼓喧天、震耳欲聋,一路都是送别我们的人,就连火车站上也是。

人们都在对我们热烈鼓掌,而且还有女同志喊我们小英雄,给我弄得脸都红了,第一次感受到身上是如此的光荣。

与我们截然不同的是上山下乡的知青们,他们虽然也在火车站,但走的时候没人送别,和热闹的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看着唐大头临走时孤寂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这样我俩便分别了,唐大头去了北大荒,我到了新疆,两地间隔十万八千里,一别便是八年之久。

起初我们还有书信来往,聊聊每天所遇之事,但后来因为事务繁忙,也来不及去写,我俩就慢慢断了联系。

我们的兵营驻扎在呼图壁,放眼望去全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虽然是沙漠地带,但与天山接壤,远处的皑皑雪山肉眼就可以看到。

这里奇石众多,地质地貌多以沙漠戈壁为主,白天气温非常高,晚上气温极低,时长会有冻害和风害,恶劣的环境让我们的脸都变得涨红,有时还会长冻疮。

那时候我只觉得新鲜,因为还从未离家这么远过,所以就没在意环境条件艰苦,毕竟当兵嘛,就是要在恶劣的环境中不断磨炼自己的意志,怕苦那就不要来当兵了。

后来回去时听唐大头说他在北大荒当知青,那才叫苦嘞,没灯没电,甚至连平坦的路都没有,一到夏天那花腿毒蚊子咬的身上全是包。

由于情况特殊,前线战事紧张,新兵就在预备连里待了两周就被下放入连队,和老兵们待在一起。

而我们这些新兵都是一些血气方刚、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在连队里不懂规矩,又自认为是城里来的,就高人一等,处处碰瓷儿惹事。

刚下连队不久就有两个人因为一个白面馒头而大打出手,受了处分,被关了三天禁闭,后又听说这两个人都是高干家庭,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苦。

但在军营里可没人管你是谁家的儿子,就算你是师长、军长的儿子,也得遵守纪律、听从命令。

有时候老兵看新兵不顺眼,晚上会偷偷打我们一顿,挨打受欺负了还不能说,这叫什么?这叫事故,完事儿了打完还得去让根烟给人家陪笑,这又叫什么?这又叫人情!合起来就是人情事(世)故。

过了大概一个月,前线藏字四一九师张师长来到我们连队,我们都以为是要让我们新兵上战场,一个个眼中都是饱含泪水,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哭的最凶的就数那天打架那两个人,哭哭唧唧像个娘们儿一样,内斗打架的时候浑身都是劲儿,恨不得打个你死我活,到了该上前线打仗的时候,又都泄气儿怂了。

之前他俩还说什么炸碉堡的时候我要第一个抗炸药包,又说什么自己已经做好万全牺牲的准备,牛皮都吹破天了。

虽然我也忍不住落了泪,但一想到这是为了保家卫国,是为了革命事业而作出的伟大英勇牺牲,我的脸上便感到无比的光荣自豪。

我含泪大声地喊道:“同志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怕死还算什么革命战士?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革马裹尸还!”

众位战士们听我一说,便都擦干了眼泪,一个个眼神犀利、雄姿英发,迫不及待地准备上战场浴血杀敌,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一阵集合哨声响起,我们收到命令后赶紧站队,听连长和张师长在上面讲话。原来仗已经打完了,印军面对咱勇敢的解放军不战而溃,被打的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差点就打到他们老家去了。

解散后那两个人一抹鼻涕,又开始吹起了牛,说什么自己一人可以单挑印军一个排,又说自己带一个排能灭印军一个连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虽然不用上前线拼命,但因为当兵的名额来之不易,所以我格外珍惜这次机会,在部队里遵守纪律,服从命令,积极表现。

上级时常派我们去村里帮助村民下地劳动,村子里有个叫扎克西的新疆姑娘,长的可是漂亮,大眼睛高鼻梁,扎着两个麻花辫,标标准准的美女。

有可能是人家长得漂亮的缘故,每次去帮助村民下地劳动时我老是去她家,一来二去也混了个脸熟,偶尔说几句话,人家朴实真诚,待我如亲人一样。

七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军接到通知:有牧民被困在阿里瓦斯提山,需要救援。上级就给我们下达自愿指令,选出四名战士组成小队去参加救援。

恰逢那天我正在扎克西家做农活,这才得知被困的牧民中有扎克西的阿爸。

我心想平日里人家对我那么好,我都没有什么能报答,这到了紧急关头一定得救人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所以我就挺身而出报名参加救援。

小说《墓行之昆仑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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