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汗流浃背的许文杰又回到了工地,努力的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

冯天良挺期盼的问道:“徐先生,怎么样?”

许文杰沉吟着,背着手说道:“此局颇不一般呢,下手的人还是有些道行的,我差一点就被他给瞒天过海的骗过去了,不过好在这些年我一直浸淫风水一道还算是有些见识的,这个局难不住我的”

冯天良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和旁边的黄总点了点头,当他却没看见许文杰眼底一闪即逝的慌张和无奈。

许文杰接着说道:“今天我初步查看了一下,了解了下对方的手段,这样吧我回去找些资料做一下准备的工作,明天的我再过来,基本上差不多就能处理了”

冯天良伸出手握着对方,感慨的说道:“托许大师的福了,事后冯某肯定再为大师奉上一份酬劳”

许文杰一脸高深莫测的摆手说道:“不用客气,分内之事罢了…”

两人聊了几句约好明天再见后,许文杰和助理就上了车,一坐到车里他顿时就堆了下去,搓了搓焦虑的脸颊跟助理说道:“先回家收拾一下然后去车站,买票咱们下午离开京城”

助理惊愕的愣住了:“师傅,怎么了?”

“妈蛋,这风水局我他么解决不了,对方的手段我一点都看不出来…·臣妾办不到啊”许文杰苦着脸说道:“这几年在京城打下的名声,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助理有点惊慌的说道:“那,我们这就走了?可,可咱们去哪啊?”

“去哪都行,随便找个地方改头换面之后继续再干这一行,反正在哪都是捡钱…”

当天晚上许大师尥蹶子就跑了,走的非常干脆利索无声无息的,直接就把冯天良给晾了。

无奈,冯天良开始托关系打听,四处询问还有没有人能给他介绍个风水大师,这个工地已经停工三天了,每天都是几十万的损失他根本都耽搁不起。

有个商场的朋友给他回话,对方告诉他认识个风水大师,不过要价特别狠。

冯天良急的无可奈何,直接告诉对方钱不是问题,人来了能解决问题就行。

又等了一天,冯天良早早的来到工地门口等着,上午八点左右一辆挂着豫牌的很普通的帕萨特开了过来。

车门打开后,从一边下来个四十多岁略微佝偻着肩膀的中年,另外一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梳着一根麻花辫素面朝天的,但看着给人的感觉很有一种亲近,祥和的味道,就好像她朝你走过来的时候,你一下子就沐浴到了春风。

这中年和姑娘的穿着都特别普通,一袭粗布衣裳鞋是千层底的,就好像农村街道上闺女搀着父亲在遛弯一样,朝着工地大门这边走了过来。

冯天良只是稍微愣了下就礼敬的迎了过去,一点都没看低对方的意思:“您好,是易先生吧?”

“嗯!”中年鼻孔里吭了一声,也没搭理对方伸过来的手,旁边的姑娘眼神始终都飘向天边的云彩。

冯天良也不以为意,收回胳膊转身示意道:“您里面请吧。”

易先生走过工地大门的时候,他和搀着他的姑娘都顿住了脚步。

姑娘声音清脆的说道:“好阴的地方,这是个局”

易先生扭头看着冯天良,凝神观察片刻发现对方头顶萦绕着一团黑气,这明显是霉运当头。

“你是得罪人了。”易先生一语断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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