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类抱着小小去了医务室,因为上课铃已经响了,加上医务室不在教学楼旁边,所以路上基本没有学生,只有小小和花泽类。

“上课了,你不去没关系吗?”小小问。

“没事儿,先安置好你比较重要。”花泽类笑着说,然后把小小放在了病床上。

医务室空荡荡的好像没有人。

“看来他又去其他地方了,真是的。”花泽类用手抵住额头,烦恼地说

“诶?你认识医生吗?”小小看他如此熟悉的情况问。

“告诉你也无妨,这里的医生是我哥。”说着,花泽类就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了消毒水和绷带。

“这样随便动这些东西真的可以吗?”小小有点害怕惹麻烦。

“没事,是我动的。”说着花泽类慢慢蹲了下来,和小小的膝盖平行,他用棉签沾了消毒水,轻轻地点涂在小小的伤口上。

小小见他蹲下来就有些惶恐了:“我,我自己来就好。”

“还是我来吧!”花泽类抬头说,说话的气流轻轻扑在小小的膝盖上,让小小的伤口不那么疼了。

或许是小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缓和,花泽类注意到:“呼呼气,会缓解些疼痛吗?”

小小看着眼前英俊的脸,下意识点了点头。

于是花泽类轻轻地吹着气,然后给小小的伤口上药。

时间好像流逝的好慢,小小看着眼前人耐心小心地为她上药,有些紧张,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就是麻麻的痒痒的。

终于,花泽类给小小缠好了绑带:“好了,完成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你。”说完他就准备离开了。

“嗯,好的。”小小反应过来。

“好,那就再见啦。”花泽类转身给小小道别。

“再见,对了谢谢你”小小说着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耳尖有些红。

“小事情!”说完,花泽类就关上门走了。

小小看着关上的门,还停在花泽类给自己伤口吹气的场面,凉凉的,但充满暖意,下一秒,小小偷偷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诶呀诶呀,我们的平民丫头还真有手段,这才几天,就让f4中的两人为你折腰,真是有本事啊!”

声音是从右边传来的,小小向右边看去,白色的帘子被拉开,一个男生吊儿郎当地坐在另一张病床上,嬉笑地看着小小。

是美作,小小大吃一惊。

“怎么,看到我这么吃惊吗?以至于话都说不出来?”美作说着,走向小小,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小。

“你,你什么时候在的医务室?”

“大概在你和类调情的时候吧!”

“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说话”小小气急败坏地看着美作。

“我可是早你们之前就进了医务室,按理来说,是你们打扰了我。你该怎么赔偿我。”美作低下头,慢慢逼近小小的脸,小小低下头。

“这是什么?”美作疑问地出声,然后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撩开了小小的衣领:“我还当我看错了,原来真是吻痕啊!”

闻言,小小迅速地捂住衣领,不发一言,只希望这个性格古怪的美作赶紧离开。

“说吧,是阿寺啊,还是类?这么快就勾引上了,你还真是有手段啊,是我小瞧你了。”美作的手指慢慢滑到小小脸上,突然抬起她的下巴,脸上带着嘻笑,可那眼神里显然没有其他的情愫,不是调笑,反而像是审判犯人。

“我没有!”小小用手推开他的束缚,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既然狗咬我,那我就跑,不跟这个疯狗计较。

小小刚下床,被一只手拉扯住,然后就进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诶呀呀,这不又是在投怀送抱了。”美作锁着小小的双手,环抱着他。

“你放开,明明是你拉的我。”小小在美作怀里挣扎。

“可是,他们都有,我没有,这不是差别对待吗?”美作靠近小小耳边,轻轻吹着起。这让小小感到一阵酥麻,挣扎地更厉害了。

美作的吻落在小小的耳垂上,他似乎觉得不太满足,于是张开嘴用牙齿细细地吮吸着,放大的口水声在小小耳边回荡,让小小极度想逃离,耳垂上传来的电流一下子穿过全身,让小小的腿发软。

“放,放开。”小小在这样的刺激下发出呓语,但却无能无力,没法改变什么。

突然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小小透过美作遮挡她的缝隙里看清男人的样子,她迷蒙着双眼,看见一个高大的鼻梁高挺的男人走了进来,于是她的第一反应是埋进美作的怀里,这太令人难堪了。

“美作,医务室可不是让你玩儿的地方”那个男人说了话,是制止美作的。

美作听到男人说话,放开了小小:“是岸哥,打扰到您了,我这就走了”,说完他就要拉着小小出门。

“慢着,我看这位小姐可不想和你出去,她可是个患者。”花泽岸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道。

美作低头看到小小腿上的伤口,放开了她,把她抱到病床上,摸了摸她的头:“既然这样,那小可爱我们下次再继续吧。”

“岸哥,就麻烦你先照顾她了,他可是类送来医务室的。”美作转向岸说着,然后出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只剩下小小和花泽岸两人,两人都不发一言。终于小小觉得太尴尬开口了:“你好,你是类的哥哥吗?”

“是的,我叫花泽岸”男人用右手扶着自己的脸仔细打量着小小。这让小小感到更加不舒服了,像是被一条蛇盯上,后背发出冷意。

“岸哥好,我叫小小,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教室了。”小小说着就要下床离开。

就在岸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声音:“杉菜,杉菜,你在哪儿?”

小小听出是道明寺的声音,答了句:“我在这儿。”

岸熄了声,看着道明寺冲进来,焦急地查看小小的情况,发现小小伤了腿。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才没看见你一小会儿,就把自己搞成这样。”道明寺捏着小小的肩膀,喘着气说。

然后道明寺像是突然意识到还有另一个人在场,转头:“岸哥,原来你在这儿!她应该可以走了吧,多谢你的包扎。”

“可不是我帮她包扎的。”花泽岸摇了摇头,进了药房了里。

“他这是什么意思?”道明寺疑惑地看着小小。

小小抓住他的手说:“走吧,我已经都弄好了”

于是道明寺挠了挠头,扶着小小离开了医务室。

药房里,花泽岸看着监控里发生的一切,低低出声:“还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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