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卧》由棠下何人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武松,历史古代,历史,重生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武松人间太岁所吸引,目前青石卧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31章 乱象,青石卧目前已写47.8万字,武松,历史古代,历史,重生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一、作品介绍

《青石卧》小说是网络作者棠下何人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武松人间太岁。主要讲述了:“六和塔中听潮信,青石卧上梦蝶生。” 命里有言: 撼天狮子下云端,摇地貔貅临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 试看天人武松如何倒反天罡。...

二、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热门章节

第108章 (叁)连根拔起

第109章 (壹)查水表的,开门!!!

第110章 (贰)查水表的,开门!!!

第111章 (叁)查水表的,开门!!!

第112章 (壹)徽宗:我现在不想听什么狗屁爱情故事,一句话:搞钱

四、作品试读

武松曾在阳谷县许诺武大郎带他到东京城来学些糕点手艺,其实都是些便宜行事的托辞。自己哥哥也不能一辈子守着灶台,整日挑着担子在风雪里叫卖炊饼,究竟还是要做些大事才行。

“若只碌碌无为一生,我重活这一世又有何用?唔~还是要和哥哥坦白,瞒着他到底不是个事。”武松心里想道。

“兄长可还记得当初紫石街家中我所说之事。”

“记得记得,不就是让我去学这皇城里贵人们吃的糕点嘛。怎么,兄弟记起来要带我去看看?要我说,咱身上又没多少银两,人家这地界的东西都金贵着呢,不如算了吧,哥哥我跟你来这一趟汴京也算是大开眼界,此生也便满足。”武大郎坐在炕上,右腿盘起来,另一只悬在空中。

看着自己哥哥这般憨厚老实的模样,武松不由得一阵心软。

“哥哥休怪小弟欺瞒,当初不过是为了搪塞嫂嫂才这般讲来,我帮陈知县押送财帛入京,兄长一人在家恐生厄难,方有此计。”武松一五一十的说出心里话来。

见武大郎没有责怪,心一横干脆把话说开,单膝跪地、埋头拱手:“兄长,我有一言不吐不快。”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我兄弟之间还有甚么不值当说的么?”武大郎见武松这般模样,心里也对待会说出来的话有些好奇。

“哥哥莫怪,自武松从景阳冈打得大虫,到阳谷县紫石街家中时,嫂嫂的一双眼睛就一直贴在我身上,兄弟我如坐针毡;往日嫂嫂不曾见的武松模样,自然和兄长老实过活,可这婆娘是个心野的,见了我兄弟两个天差地别便欲行那没人伦的猪狗事。弟,早已心知肚明。”

“此番回阳谷县,潘金莲必定与人私通,若是兄弟有半点骗哥哥的,权当没有武松这个弟弟。”武松跪在地上迟迟不肯抬头。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生说来便是,何故作这般女人模样。你嫂嫂甚么样的人,我自心里如明镜般清亮,当初在清河县便有些端倪,故而我才举家迁到阳谷县地面。我只是望着她能记我点好,念在夫妻一场,这辈子也就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也罢,可我知道她终究不是个安分的婆娘。”武大郎好像早就知道潘金莲的品行,话里行间并没有责备武松的意思。

武松听到这顿时鼻子一酸,眼角又淌出泪来:“哥哥不知,我害疟疾时梦到王婆牵线、潘金莲和西门庆偷情,把你给害了。”

武松此时还不敢把自己复生的事情告诉武大郎,就怕他一时惊惧、不能承受。

“这世界还有这等未卜先知的梦耶?莫非兄弟真真的是天人下凡?”

“这世上哪有仙人,来到这泥淖的尘世便是受苦来的。”武松虎眸含泪。

“你倒老气横秋起来了,往日双亲不在,几多时日里你我兄弟相互扶持,苦中作乐,便是苦,那也甜了。”武大郎拍拍武松肩膀以示安慰。

“还是兄长看得通透。”

“你既说你嫂嫂的篱笆扎不牢,我两个回阳谷县便知,若真应你的话,我也不追究她的过错,一纸休书两相安好,此事便了。”

“哥哥忒良善了些。”

“与人为善嘛,这是俺们爹娘还在的时候教我的。”武大郎只是咧开嘴老实的说着。

一时间武松被武大郎说的有些语塞。

“哥哥暂且在这陈知县府中,若是无聊可寻那刘老爹说话,兄弟我还有些要事。”

“你自去吧。”

武松辞别武植,转道去拜访了西厢房的徐家姐妹。

“徐姑娘,多日未见了。”

“武都头客气了,妾身有礼了。”徐玥嫣施了一个万福礼。

武松单刀直入:“我上元节前便要动身回阳谷县,不知道徐姑娘可有主意?”

徐玥嫣又颦颦屈膝道:“好教都头知晓,我姐妹两个实不想投叔父,两个弱女子身上带了二百两白银,着实人心难料,不敢犯险。若是都头可怜则个,还请收下我姐妹两个,并无怨言。”

“这……罢罢罢,且跟我去。”武松有些为难。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互相点头:“如此,我姐妹两个便多谢都头了。”

“不妨事,你二人且在这安心住下,我走时自会知悉。”

翌日,和武大郎交待一番后,武松径直往大相国寺所辖酸枣门外的菜园子去,他有一个计划在头脑里酝酿。自从鲁智深为了搭救林冲千里奔袭,不料反被林冲一句直得甚么,相国寺一株柳树,连根也拔将起来露了跟脚。董超薛霸虽早有怀疑,但鲁智深打死不认又如何坐实?实在难料林冲口无遮拦。

看着这菜园子早换了僧菜头,武松心里也不禁感慨:“师兄,你倒是急公好义,却实在是敌不过天意啊。”

转眼间,武松便大踏步进到这菜园子内,这原先几个地痞刺头都在这园子里帮僧人看护田地。无他,一个字,闲尔。武松自得授天书,当然认得领头的老大,抱着膀子道:“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你们两个好生快活啊。”

张三李四一行青皮正在给这地里的青蒿,生菜沤肥筑棚,见有人在大雪天直呼出二人姓名来,不觉间心中惊奇。若像以往未曾拜鲁智深为师时,有人凭白敢叫二人的绰号,早就一哄而上殴打起来。如今倒是心平气和不少,只是直起身子发问:“你那长汉哪里来人?怎生地知道我二人名号。”

“我乃汝二人师傅挚友,如何不知道你等姓名啊?”武松咧嘴淡笑。

“莫要诓骗,我可从未听过师傅提起过你这等人?”青草蛇李四说道。

“哈哈,你若不信我讲与你听。我这师兄本是关西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因杀戮过重上五台山出家,后转到这大相国寺;使得一手六十二斤水磨镔铁禅杖,力有千万斤可拔垂杨柳,若不是舍身救那林冲,也不至于流落绿林之间。”

“如何?我讲的可都属实?”

张三李四二人顿时一惊:“果真是师傅挚友啊,张三(李四)拜见师叔。”

两人也不管这大雪天气如何冻人,只是纳头便拜。

“叫我武松就行,师叔却不敢当。”

“岂敢直呼姓名,师叔不必多言。”青草蛇李四说。

这时张三才反应过来:“师叔名叫武松?可是那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啊耶,是了。若非师叔如此神力又如何交得师傅那样的朋友。敢问师叔何时到的这汴京,若无落脚处去张三家住无妨。”

“嘿!师叔远道而来,理应住我家。”李四反驳。

“你说的哪里话,我三你四,我的辈分大,师叔自然去我的住处。”

两个人争的好不热闹,武松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

“你二人莫要相争了,且带上兄弟几个去樊楼吃酒,我当东主。”

“这,怎敢劳烦师叔破费。”

“既然是师侄,我怎的不尽师叔之仪,日后见了你两个师傅岂不叫他耻笑?休要再言,同去便了。”

两人不好再驳了武松的面子,就招呼起众人,又和老迈的菜头僧打了招呼,这才动身。

武松看在眼里:“唔~这两个倒是可用之人。”

原来武松在天外书上晓得不少赚钱的好方子,只是有些过于惊世骇俗便挑了一样拿出来用,毕竟阳谷县不似东京这般巨城,无有通商之盛,所以就想着回阳谷县前扯起一套赚钱的班子来。这不瞌睡来了有枕头,武松想起来鲁智深的两个青皮徒弟。这两人再怎么说也是汴京土著,关系毕竟比武松熟络,行事也不拖沓,是个好帮手。

一众人有说有笑来到樊楼,其实樊楼就是御香楼,不过汴京城的老人们还喜欢这样叫,至于为何叫御香楼,只是有好事说书先生说是官家亲临所赐。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里伶人艺妓、酒饭茶点一应俱全,来这夜夜笙歌的人更是大有人在;达官显贵是络绎不绝,很有可能你对面抱着侍女的浮浪便是当朝学士,种种艳事早已觉得不大新鲜。

“师叔请。”张三李四在前面一边引路,一边笑着说。

武松只是颔首一笑,踱步跟上。

这御香楼外站街揽客的小厮见张三李四打头,一群人呜呜泱泱的过来,不由得脸色一变。正要去通知老鸨,不过到底是有眼力见的人,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高大的武松。见他穿着不凡,谈吐间自有一股正气,小厮眼珠一转、变换表情又迎了上去:“哟,这不是张三爷、李四爷吗,您几位爷里边请,里边请。”

张三李四倒有些意外,平时这些小厮最看不起的就是自己这些人。

“哦?什么时候爷爷们也有此殊荣了?”

“嗨!您二位见怪了,我们御香楼向来一视同仁、一视同仁。”

“这位小哥,劳烦雅间一座。”武松吩咐。

“您客气了。”

说笑间,也就把众人引到雅间就座。

“师叔请上坐。”张三李四两个到底是有点眼力的,帮武松挪开椅子请道。

等饭菜上齐活了,武松抿了一口上好的姑苏桂花酿,这才慢慢开口:“不知道两位师侄现在以何谋生啊?”

“不怕师叔笑话,我两个只在这汴京城里做点牙行的勾当,不甚光彩。”

“有个活计做自是好的。今日相会,是有一场富贵相送,不知道你二人有胆量接么。”武松有意拿言语来激。

“好教师叔知晓,我两个打小混迹在这汴京城里,三教九流略有结交,以前也做过些人憎狗嫌的勾当,只遇见师傅后被他老人家折服这才从善。师叔若是有什么交代尽管讲来便是,我兄弟两个必然竭力相助。

“好,没叫我看错人。”

“你师叔我在阳谷县景阳冈上时,路过一个破落的山神庙,见着实在枯寂便洒扫一番,这后面的事你两个个猜怎么着?”

“师叔快讲,休钓我两个胃口。”

看到两人猴急的模样,武松慢慢道:“许是我心诚意恳,那山神竟现身传我些无字天书,只叫我脑中多了无数策,富国强兵、日进斗金的法子不可细数啊。如今我有一物,保你两个富贵。”

“师叔说所何物?”

“无他,唯有这手中杯,肚中酒也。”

“师叔若说这酒,倒就不多新鲜,如今这大小酒楼街肆哪处不卖酒吃。上到皇宫有蒲中、苏合,鹿头、流香,蔷薇露冠绝天下,下有世家显戚们亦有家酒,如那酒秘书张能臣所著的《酒名记》便全数涵括酒类二百有余,师叔之酒有何妙能独步天下呢?”张三问。

显然这张三虽然从前是个青皮,不过倒也有些见识,可这却难不倒武松,他可是有备而来。

“寻常酒味如同儿戏,只在以辅味点睛。我这酒,非是真男子喝不得。初闻时酒香醇厚动人,入嘴却要带一丝辛辣,下到喉中常有灼烧之感,以至五脏六腑甚是温暖,寻常人不胜酒力恐遭醉死!哈哈哈哈!”武松神色玩味。

“师叔却也会说笑了,便是酒仙转世也不见能酿出师叔口中酒来。”青草蛇李四有些不信。

张三眼睛一转,倒想听听武松还有什么话:“师叔既如此推崇,那师侄倒要讨教这酒可有姓名?”

“虽是上等的好酒,名字却最合武将莽夫,此酒名曰烧刀子,如何?”

“烧刀子,好,好一个烧刀子。大白文令人见之不忘,烧字体现一个烈,刀字体现一个险,非是英雄好汉不能饮啊。只是这酒名字稍显直白,那些文人老爷岂不轻视?”张三捻着颌下的胡须分析。

武松接过话茬,仿佛张三这一问早有腹稿:“我大宋自英武圣文神德皇帝以来重文轻武,兵不识将、将不专兵,其风日盛,非一日可除。我等只需送那武将几缸美酒,这烧刀子的名号自然大躁;而士大夫最是瞧不上的武将们却敢为天下先,豪饮烈酒,这般来岂不心生攀比之心,他自偷偷要买,此刻便是水涨船高时。”

“师叔说的自然在理,可这汴京行事若无挂靠,这酒方不出几日便被人强取了,何谈富贵?”张三有些愁闷。

武松扫来扫衣袖哈哈大笑:“我早知你有此问,我初到汴京时遇一高人自称柏直道长,他特赠我机缘。你猜他如何说道?”

“如何。”

“他只道出一人来——媪相童贯。”

“当朝的大阉臣,官家信任的那一位措鸟?”李四手里的桂花酿就没停过,喝的满脸通红,显然是有了一丝醉意。

张三忙捂住李四的嘴巴:“你不要命了,这可是御香楼,说不得就有朝廷的便衣卫。”

“唔唔~”李四挣开张三。

“不说他便了,呃!不知师叔何时也让我几个尝尝这英雄好汉才能饮的烧刀子。”

武松笑道:“今日且饮酒,明天到你二人家中一叙。”

“那就一言为定师叔。”说着李四就要上来和武松勾肩搭背,显然是喝的兴发了,张三忙制住。

一群人就这么推杯换盏,再看窗外天色已是一轮弯月高挂。

张三好歹是当头目的人,席间并未多饮,只是菜吃的多些。倒是武松却是挨个敬酒,这一趟下来少说下肚二三十斤酒水,却也不见他半分醉,只惊得张三呆住。

“师叔真英雄,难怪景阳冈喝了那十八碗村酒还能打虎,师傅的挚友果然不凡。”

武松只是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自是分道扬镳,武松只问得张三家住址便打道回府了,相约明日再见。

武松好歹是身强体壮又酒力过人,昨晚那些斤酒水下肚也只当无物。按着张三交待的地址一路寻去,武松兜转间转进一条店宅务管辖的西城厢的巷子里。略过几条狭长的蔽道,武松来到一片稍显陈旧的屋落群前,定睛看了好一晌才分辨出张三住处所在。

这时节正在大寒前后,街面上的枯树上落满了簌簌的霜雪,晶莹剔透间折射出太阳的辉光来,升斗小民们倒是见怪不怪了,若叫王公大臣们来看或许觉得别有一番意趣。不过虽是寒冷时节,这走街串巷卖汤食热面的伙夫也不敢罢工,扛着寒风带着一顶风帽就往市集里赶。这会正赶上卯中时分,到街面上刚好能挣几个快子儿,远远看去肩上被扁担磨破的棉衣无不说出这是个踏实顾家的人。

武松等路人都走远了,这才回过神敲响张三的门。

想是张三昨晚并未喝醉,武松敲门半晌后便出来相迎:“师叔来的甚早,果真好酒量。”

张三揉揉眉心满怀佩服的看着为武松,洗漱一番后向武松告罪:“师叔自在此处稍歇,我去叫李四那货来拜见。”

武松也不反驳,任由张三去了,想来是这二人所住之处并不遥远,不过盏茶时间,张三便带着仍有些酒醉的李四回来了。

“唔~拜见师叔。”李四昨晚喝了不少姑苏桂花酿,后劲颇大,二人只见他拜向张三家的黄狗,不由得哈哈大笑。

“你却拜个狗爹,哈哈哈。”

三人去街市吃了点热乎的汤食这才又回到住处。

“想必你已醒酒了吧。”武松语气揶揄的看向李四。

“师侄失礼,教师叔笑话了。”李四躬身拱手。

“好,那我便将这烧刀子如何制作,如何经营后事给你两个一一道来。”武松轻轻合掌说。

武松事先早已准备了纸笔墨砚,只见他在张三李四二人前,慢慢运笔,那白宣上竟然栩栩如生出现二人从未见过的古怪线条,组在一起像是几个炉子,却又和平日里见过的不同,其间竟然还有管子链接,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酒的产造早已有些模子,只需按例发酵即可,我这酒重在器而不在物。寻常酒酿美则美矣,其过程却少几分严谨。你二人且看这密闭封口,须得用无眼的整牛皮挖孔覆盖,钉上铁钉以防漏气,这蒸馏管也有讲究,连接处不能有丝毫缝隙才可。总而言之这酒要好,须得反复蒸馏,保证密闭,若非如此难出烈酒。此间事不可外托匠人,须得自己采买原件复装。”武松一字一句的认真嘱咐道。

“师叔见识过人,我等自是依得,可是我两个这店宅务租赁的廉房难以避嫌,这如何是好?”张三到底是长脑袋的,想到要害处发问。

“这个却不难,你只消拿我这首诗到童贯府中报出柏直道长的名号即可,届时他自会明了将银钱送上。”

随即武松大笔一挥,将此前在徽宗面前留下的诗再写一遍。

几行分明的大字便慢慢展现在张李二人眼前。

张三喃喃道:“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好文采,师侄只想师叔武艺高强颇有奇遇,谁知这作诗一途也如此精炼。我虽愚钝,却也知是上上之作。”

“这乃是柏直道长所赐,非是我作。”武松遮掩。

其实他自己心知肚明,这是从那本神秘的华夏通史上所摘,只是假人之手行事罢了,不过却也真能对自己有所帮助。

“至于这后面破土建址之事等我来年回来再办不迟,这几月主要让你们熟络这酿酒之法。如若有人闻着味道来逼,只消报童贯姓名便了,除非是皇亲国戚亲索你二人再去请童贯,届时就说和官家有约。”

“这柏直道长什么来头?”张三李四腹诽。

武松又将这酿酒器具的细致参数一一标注,毕竟此事自己也不太适合出面,所以就全交给张三李四二人去办,自己就做个幕后的推手即可。

两人又对武松恭维了一番后,几人这才告别,约定了时日再见。这边张三李四两个送走武松便急匆匆去媪相府求见。此行竟十分顺利,二人自是欢天喜地领了些许银子前去采办造酒器物,路上李四嘀咕道:“武师叔果然好手段,连童贯的船都能搭上,师傅的好友果不简单,唉~只是师傅为救林教头再回不得这东京城。”

张三道:“师傅如何做怎轮到你我置喙,且安心办武师叔的事,靠着师叔,以后我俩也并非不能出人头地。”

张三目光颇有些坚定。

武松自西城厢的店宅务街出来,径直南下转入南门大街,路过大相国寺时正说要进去看看,就听见身后一阵地动,原来是一辆颇显不凡的镶玉马车失控了,那车夫早被惊马颠下车来,落在远处哀声不止。

眼看身后还有大队簪花便衣卫紧追,武松正道不妙,刚欲抽身,眼见这马车一个侧翻就要落下,砸到一旁卖菜的老妪。武松也来不及斟酌得失,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只遒劲的臂膊撑住失控的马车,右手死死勒住缰绳;这马吃痛,却挣扎不得,好一晌这才作罢,跪在地上。武松见身后便衣卫几欲到来,不想惹事,几个闪身便遁失在人群中。

匆匆追上来的便衣卫们,大汗直冒,这大雪天显得诡异的紧。领头的那人端正跪在马车前低呼:“小的该死,令马惊扰到公主殿下。”

香车内的女子似乎有些病弱,只传出一阵蚊蝇般的细语:“我无碍,你等不要惊扰百姓,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否则父皇面前我也难保你几个。”

那男子都来不及擦一擦额头的冷汗,后怕的回道:“多谢公主殿下,小的几个以后甘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既无事,就退下吧。”车里又传来一个成熟的女声,想来是随行的尚宫。

车内坐的女子乃是何人?正是当今官家徽宗赵佶最宠爱的公主——赵福金。

“那人是谁,如此勇力,却又不留下名号。”看着武松消失在人群中的方向,赵福金喃喃自语。

“我的公主哟,您倒是吓得婢子七魂去了三魄,今日若不是那汉,您凤体出事我等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薛尚宫拍着胸后怕。

赵福金轻轻闭上眼睛:“想是老天保佑,大相国寺祈福的行程不要耽误了,我也顺便还愿。却不知那人姓名,以后如何感谢。”

薛尚宫附和:“公主若是想找到此人,吩咐身边的便衣卫即可,也好令他们将功补过。”

赵福金脸色微喜,轻启朱唇说:“敬统领,此事有劳了。”

侍奉在马车外的敬姓便衣急忙答复:“公主言重,小的这就去办。”

吩咐大相国寺的监寺给公主换马后,敬姓便衣这才离去,留下一队人继续看护公主鸾驾。

小说《青石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