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豪华中式婚礼,没有新郎新娘,只有新娘的父亲躺在血泊中……

电视机里循环播放着楚氏女婚礼当天,其父被仇家杀害,其母心脏病突发去世,楚莹的姐姐一家在参加婚礼的路上车祸,全家离世的新闻。

楚莹双眼麻木的看着头顶天花板上的微型监控室,嘴里喃喃着:

“下雪了,下雪了……”

特助加快推针的速度,而后把针筒连着针盒揣进口袋。

“楚总,乔总已经代您处理公司事务了,您节哀。”

特助的话没让楚莹停止呢喃,她一遍遍的重复着嘴里的话,眼泪在特助转身后悄然滑落。

明明是一场豪华婚礼,明明在婚礼前一天,姐姐还给她打过电话,爸妈还给她发了红包……

怎么会在同一天,所有人都离她而去了!

都怪她被柔情蜜意戳瞎了双眼!竟没看清姓乔的本质!

“啊!”

楚莹发出痛苦的哀嚎。

坐在办公室里的男人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嘴角扬起一抹笑。

“徐特助,给我准备记者会,是时候让楚莹露面了。还有,记得每次把针筒处理干净!”

隔天,楚莹出现在记者会上。

有记者劝楚莹节哀,有记者追问楚莹是不是真的精神错乱了,更有记者直接问公司是不是要让乔总做董事长!

楚莹流着泪,冲着这些咄咄逼人的记者,只不停的说着:

“下雪了,下雪了啊……”

记者会之后,楚莹及其父母的所有股份由法人见证,全数转至乔总名下。

楚莹被带回别墅,当晚,别墅断电二十分钟,等到通电恢复后,楚莹安安静静,不再盯着监控器说话。

几日后,楚莹看着进屋后就不停的砸东西的狗男人,苍白的小脸挂上了不合时宜的轻蔑笑意。

“怎么样,姓乔的,楚氏是你能染指的吗?”

男人砸东西的动作一顿,不可思议的看向楚莹,

“你没疯?!”

随即他把手里的花瓶高高抬起,对准了楚莹。

“你他妈的骗我?!”

楚莹轻笑出声。

“呵,姓乔的,你就是个畜生,愚蠢的畜生!”

男人面目狰狞的砸出手中的花瓶,花瓶落在床头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莹依眼里的轻蔑越发浓厚。

“姓乔的,你就这点能耐么?”

男人眼露凶光,他快步上前,粗暴的抽出楚莹的枕头,狠狠的用枕头压住她的脸。

他面目扭曲,眼中带上了些癫狂的快意。

就在这时,楚莹用尽全力,把早就准备好的刀刺入男人的胸膛。

男人手上卸了力,捂着胸口倒在楚莹身上。

楚莹拽开蒙着头的枕头,把男人踢到床下。

对着他错愕的眼神,再次举起水果刀,冲着男人的胸口刺下去。

“你以为你真的把我所有的势力都摸清楚了?”

楚莹说完,看着男人慢慢瘫软了身体,她松开拿刀的手,颤颤巍巍的朝外走去。

“楚莹!”

男人拼尽全力暴喝一声。

楚莹错愕回头,身体传来一阵痛楚,她低头看着胸口还在晃动的刀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仰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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