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细水长流的情谊也会惨淡收场。
那是爱吗。
我不知道。”
”善言说，单身太久的人一旦陷入爱情，就像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信。
后来他成了我的男朋友，我依旧不信。
“你是一个理智的人，于公于私。”
“谢谢，但这话前言不搭后语，没有逻辑。”
他伸出手，把我的头摁进雪里。
“你懂个屁。”
””我与善言做了几年的朋友，在去年的春节升了个级。
那天外头雪下的纷纷扬扬，栗莹拽着我的胳膊，带我从影院门口的滑坡台阶上溜下来，这里已经结了层冰，蹲在上面被人一拉便滑开，跟坐雪橇似的。
善言站在风雪里，跟着我们来来回回的跑。
我问他干嘛，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处对象。
栗莹猛地一下撒了手，我在惯性之下弹射出去，摔了个大马趴。
......我的脸蒙在雪里，啥也听不见了。”
”栗莹难以置信地盯着善言，两年了，她以为这辈子我俩都挑不破那层窗户纸。
我抬起头，善言蹲在前面帮我擦脸。
我问他：“你这也太不正式了，要不今天不算，明天你重说？”
他没理我，只是搓了搓手，用温热的掌心捂了捂我的脸，试图拉我起来。
我瘫在雪地上，跟他对抗：“成不成？
不成算了。”
他点头，突然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月号，是我的生日。”
你确定不用再犹豫犹豫？”
我止住栗莹，请她先不要摆弄寿星帽，专心给我当见证人。
善言点头，一根一根地点蜡烛：“不犹豫。”
见我闭上眼不说话，他乐了，又开始嘴上不饶人：“要不我回去再想想？”
我嗖地睁开眼一口气吹灭蜡烛，抓了一小块儿蛋糕糊他下巴上：“我已经答应跟你谈恋爱了，愿都许完了，你跑不了了！”
没有浪漫、也没有深情，我拿着蛋糕满屋子追他，累地上气不接下气。
栗莹静静地坐着，等我们闹够了，突然开了口：“今年你要留在这里吗，还是回北京。”
””我想岔开话题，善言阻止了我。
他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和栗莹对视，眼睛里再没有往日那份躲闪和沉默。
“以后，就留在这里，不回北京了。”
栗莹皱眉，似乎还要再问，我拦住了她。
我知道，她更希望对方远去北京，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