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己的双手,没管被自己撕开的嘴角。

柳三盯着这五个吊坠。

亮银色,质感金属,项链很细,吊坠是个正方形的牌子,边长大概1.5厘米,厚度两毫米,正反面都刻有凸出来的印记,分别是十字,盾牌,闪电,wifi信号,拳头。

柳三意念集中在这几个吊坠上。

果然,系统给出了反应。

“叮!物品为,身份牌,是前5任宿主所选择过的职业,在前宿主们一一阵亡且所在世界崩溃后,系统会带着当前宿主的隐藏职业牌,寻找其他平行时空的下一任宿主,以此类推,你是第6任宿主,你的身份牌在明日晚11:35分激活。这5个身份牌病毒入侵前带在身上可以免疫病毒突变,且在病毒降临时可选择所佩戴的身份牌上的隐藏职业进行转职,并不能保证转职者对宿主的忠诚度,上一个宿主就是死在自己副首领的火拳之下。请宿主理性分配。”

“他们分别代表着,十字(医生职业派系,辅助系隐藏职业,主刀医生)”

“盾牌(战士职业派系,防御系隐藏职业,要塞)”

“闪电(刺客职业派系,暗杀系隐藏职业,雷霆)”

“wifi信号标志,(机械师职业派系,制造系隐藏职业,星轨)”

“拳头(战士职业派系,攻击系隐藏职业,岩浆)”

“隐藏职业可以学习和使用本系基础职业的技能,和进阶职业技能。补给点开放隐藏商城,可兑换隐藏职业武器,隐藏职业技能。但花费晶体更多。”

“该走了。”

柳三把5枚吊坠塞进上衣胸口兜里。起身下床,把床挪开,露出了墙面。

只见床下方的墙上糊着一张报纸,柳三一把给撕了下去。

在报纸后面,是一个半径40厘米的洞口,但是没有打通,柳三特意留了大概10厘米的厚度没有挖穿。

瞄准没挖穿的墙壁中央,猛的一脚!

“哗啦!”糟粕的砖头顿时碎裂出去。

这洞是柳三两年前年前开始挖的,当时住院费已经花了大半儿,病情还越来越严重,院长根本没有要治疗他的意思,只有数钱的时候是在对他喜笑颜开的,所以柳三就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现在柳三也不想治疗了,他十分享受现在的感觉。

墙的另一边,是一间新的病房。

医院第4层有5个病房,但只有两个房间有人,一个是柳三,一个就是隔壁的病人————王抑。

王抑,绰号二哈喇子。身高一米96,体重300多斤,26岁,比柳三大了两岁,本地人,本就身强体壮,再加上性格有些憨憨的,平日里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

他父亲是一名富商,还是本市荣誉企业家,慈善家,钢城商会二把手。外面找了小三后,妻子不同意离婚,于是两人合伙把原配害死了。

自那以后王抑就疯狂的砸碎了家里他能搬动的所有东西。

也患上了严重的狂躁症。

父亲没办法,把他送到了这个比较偏僻的精神病院。

每年给院长20万,唯一的要求,就是给足他儿子好吃好喝,每天的伙食不能少于5斤肉。

倒不是他多爱他儿子,而是怕做的太绝遭报应。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来看望过一次。

刨去医药费用,院长每年从王抑身上赚的钱也就剩下13,4万块钱,可他又不敢讨价还价,得罪了这个近十亿级别的富商,可不是他这个小院长能承受得起的。没看人弄死个人都风平浪静的吗?再说,就多送几碗肉的事,不麻烦。

————————

“谁?”

王抑听到声响,翻滚一周直接坐起来面对被柳三干穿的洞口。

“我有一笔交易,胖砸。”

王抑一听,胖砸?我特么从小到大最烦的就是别人叫我胖砸!

王抑本来就及其严重的狂躁症,再一听到人叫他胖砸,眼睛瞬间就红了。伸手抓起旁边的床头柜。

想了想又放下了。

转过身把床扛起来了!

对准露出半截身子还在努力往里爬的柳三就砸了过去。

柳三怪笑着把身子往后一缩。

一米五宽的加厚小床砸了个空。

“我能杀了你爸。”

再次举起单人床的王抑身子一僵。眼睛的血红色渐渐退去了一些。

瓮声瓮气的说道:“你扯什么,我是狂躁症,不是智障。”

柳三又重新朝二哈喇子这边爬了过来,边爬边说道:“你就说,你想不想他死。”

说完,成功钻过来的柳三直起身面向王抑。

王抑一伸手,打开了灯,灯光一照下,顿时傻眼了。

“我焯,我也没砸到你呀,你哪来这么多血?”

“嘿嘿,没事,好久没吃生肉了,有些馋了,怎么样,我帮你杀了你爸,我要是能相安无事,你跟我混。”

王抑看了看他,说道:“你以为我怕坐牢吗,我在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自从我得了狂躁症,我就没越过他的保镖一步,我一个亲生儿子就没法接近他,你怎么杀他。而且杀完他之后,你怎么脱身”

“我自有办法。”

“行,你要能杀了他,我命卖给你,这里我也呆够了,你要是能帮我出了这个大门,我都听你的。”

“以后叫三哥就行。”

“我绰号二哈喇子,以后叫我老二就行。”

——————

小屋内,被重新安置好的床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大的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的撕着床单包扎自己的右手。

这体型也太悬殊了……

柳三甩了甩胳膊,站起身,走到门前,掀开送餐口的盖板,瞧了瞧,拿手又比了比,嘿嘿邪笑道:“嘿嘿,对不住了庞叔。”

说完,回头倒床上就睡了。

二哈喇子无语的望着被霸占的小床,走到门口,坐在地上靠着门,低头就睡着了。

“啪,啪,”柳三给了二哈喇子两个脑盖,小声说道:“起来了,送饭的来了。”

二哈喇子听到吃饭顿时也精神了,他都十个小时没吃肉了。

柳三把二哈喇子推到后面,自己则在门侧方躲好。

庞叔还是老样子,推着餐车到了门口,推开盖板,把饭菜送进来,由于二哈喇子的饭量比较大,所以分4个盘子装。

可刚把菜放在门内的搁置台上,自己的手腕就被一只细腻的手给攥住了。

柳三叫到:“老二!把他手给我抓住喽!”

二哈喇子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照做了。

他这只大手一上来,你别说一个庞叔了,你就是头野猪,你也得挣脱一会。

看二哈喇子攥紧了庞叔的手,柳三开始快速的摘庞叔的手表。

“哎你干嘛?哎!你怎么会在这间屋子,三儿!三儿,别!”

也就三秒钟,柳三摘下了手表,拿在手里看了看。

嗯……垃圾货。

甩手用力的把手表摔在地上。

“啪!”

零件四散。

“我焯!我媳妇给我买的!我焯!你有病吧!你+#@/+-_&……”

柳三捡起其中一个表盘,把分针给扣了下来,金属制,很细,只有一厘米长。

柳三拿着分针放在眼前,舔了一口。

“唰!”的一下,刺进了庞叔的手腕。

“唔!……”

庞叔还没等大叫出声,就被柳三扯着胳膊给拽进了一些,一拳头塞进了庞叔了嘴里。

二哈喇子在旁边都看傻了,我草这柳三干嘛,这是纯纯神经病啊,还说我狂躁症呢,我跟你一比我直接自闭症好吧?

“桀桀,庞叔,劳烦开一下门。你要是十秒钟打不开,我可就要在里面搅动了啊。”说着,插在庞叔手腕上的分针就深入了几分。

庞叔瞪大了眼睛。慌忙用左手去取右侧腰间的钥匙,手忙脚乱的插进去,拧开了锁头。

“谢了庞叔。”柳三有出门后,把庞叔推了进去,拿着那跟分针小声说道:“嘘,庞叔,你要是敢叫,我就回来用它扎穿你的每一根脚趾。”

庞叔看着嘴角裂到颧骨,一脸是血的柳三,瑟瑟发抖,都忘记了点头。

柳三把门一锁,招呼上二哈喇子朝楼梯口走去。

庞叔看了看旁边被柳三挖了两年的洞口,终于明白为什么院长不把最里面那间房的钥匙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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